第344章 論及婚事(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975 字 2020-06-15

易夫人淡淡道:「別的事情我不想談,這件事情才是我最關心的,此事你坦白與我講,我還能替你周旋,若是鬧到你爺爺那里,吃不了兜著走」。

「到底是哪家閨女?」易夫人又輕輕問了一句。

易寒突然轉身朝門外的天空一指,「哇,好大一只雁,我武功見長,待我取弓將它射下,當做今天中午的下酒菜」,說著就要匆匆走出大廳。

易夫人冷喝一聲,「站住!」

易寒生生的剎住腳步,易夫人輕輕走了過來,淡道:「隨我到祖宗靈堂來」,說著也不管易寒答應不答應,朝靈堂走去。

易寒踏入靈堂,易夫人早就等候多時,「跪下」。

易寒跪了下來,便聽易夫人說道:「你父親一生忠直,雖也犯過不少小過,卻是個頂天立地敢作敢當的男子漢,不說你父親,這上面的靈牌,那一個不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在這祖宗靈牌面前,我要你坦白的告訴我,到底糟蹋了那家的閨女,我們馬上將人家娶過門來。」

易寒弱弱問道:「要是青樓女子……」

易夫人冷冷道:「我就先打斷你的腿,再把人家迎娶過門」。

易寒摸了摸胸口,一陣後怕,幸虧逢場作戲而已,並沒有亂來,什么話也沒說,豎起三根手指,讓母親先有個心里准備。

「什么!」易夫人失聲喊了出來,易寒雖風流,但她驚訝並不奇怪,因為易寒從來不越過那一層,想他年輕氣盛可以理解,可是一下子就三個就有點讓她吃不消了,直喘著氣,久久無語。

過了一會才冷靜下來,顫顫問道:「到底都是哪家的閨女」。

易寒一臉為難,卻是很難說出口,喬夢真是李府的四夫人,雖然是個寡婦,但說出來與通奸無異,拂櫻還好一些,但人家到底是公主,辱了公主的清白身子,嚴格算起來可是抄家斬首大罪,第三個望舒更不得了,西夏國的狼主,尊貴無比且腹中還懷著自己的孩子,這哪一個也說不出口啊。

易寒捉狂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易夫人靜靜等他回答並沒有說話。

易寒小心問道:「母親,你最近身體可好」,他實在怕母親聽完承受不了。

易夫人淡淡道:「你盡管說來,我身體好著很,就算你把天捅破個窟窿,我也一針一線補好」。

易寒沉吟片刻,緩緩說來,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似在將一件普通的故事,「第一個人是個寡婦」,聽到這里易夫人的心只是微微一顫,易寒平緩的聲音起到了很好的平撫作用,「她是李毅將軍府的四夫人,當今太傅的孫女喬夢真」。

易夫人很是緊張,手足無措道:「怎么辦,怎么辦,你真的是捅破了天了,你們這是明著通奸啊,你要讓公公如何像李將軍、喬太傅交代」。

易寒忙道:「母親莫要慌張,此事還無人知曉,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喬家提親」。

易夫人冷道:「閉嘴,出嫁從夫這個道理你不懂,那喬家孫女現在是李家人,別說你給李家帶來這么大的丑聞,就是從古至今也從來沒有到人家府里向他們家的媳婦提親的道理。」

易夫人終究是個婦人秉守死理,易寒卻不然,說道:「據我所知李家人一直對府內的那些寡婦心存愧疚,那李老夫人心里也存有讓她們改嫁的念頭,夢真年紀尚輕,如何可白白蹉跎青春,只是這事禁忌重重,無人力為之,倘若我們暗中與李將軍表明意思,先讓李家人休了夢真,讓她回到娘家成為自由之身,我們再上喬府求親,此事豈不兩全齊美,一者讓一個女子後半生幸福,二者也讓那李老夫人心里不會那么愧疚」。

易寒處事條條有序,說來句句是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三言兩語就解決了喬夫人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守死理的人,你們二人兩情相悅,又糟蹋了人家的身子,事情再如何棘手也要努力去做,此事暫時先擱下,待我好好想想之後再作決定」,她既惱這個兒子胡作非為,又有點佩服他敢愛敢恨,沖破世俗倫理。

聽到這里,易寒輕輕的舒了口氣,便聽母親用疲憊的語氣問道:「還有呢?」很顯然剛剛那件事情讓她煩惱,若不是易寒說出對策,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寒自然能夠感覺到,他實在不想刺激母親了,淡道:「母親,後面的事情等明日再談如何,你昨夜沒睡好,暫時回去小休一會。

事情都擺在眼前了,就像胸口堵著一塊石頭,不落下心如何能舒坦,易夫人淡淡說道:「我不累,你繼續說來。」

易寒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第二個是拂櫻公主。」

聽到拂櫻公主四個字,易夫人心中一陣恐懼,這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罪啊!身子搖搖晃晃站立不穩,這個窟窿可比剛才的還要大,易寒連忙把她扶住,安撫道:「母親,事情並不似你想象的那么糟糕,這件事情更簡單,只要將她破身的事情隱瞞起來,一切無禍憂」。

易夫人有聲無力說道:「你與拂櫻也算青梅竹馬,若我們易家不是家道中落,娶拂櫻公主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如今一介庶民,又怎么配的上尊貴的公主」。

易寒輕輕說道:「母親難道不希望多一位兒媳,讓我易家人丁興旺嗎?此事交由我來處理,母親不必掛憂,我已經不是曾經不學無術的公子。」他一直都不是不學無術的人,只是所有的人無論多大在父母眼中依然是個孩子,他們也習慣了為自己的孩子操心,見母親還在皺著眉頭思索,易寒繼續道:「母親難道忘了,我已經是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元帥,這等瑣事在我眼中只是小事一件。」

易夫人恍然一悟,自己依然把寒兒當做孩子,卻不知道寒兒早已經過了擔當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