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誰敢搶我孫媳婦(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95 字 2020-06-15

易夫人聽到這里,猛道:「不行,我絕對不容許你娶她,她與牛三才的事情我已經早有耳聞,再說她的身份與我家門風不合」。

易寒笑道:「母親別急,聽我說來,我是想替你做媒,讓你撮合吳嬸與牛三才,你也知道在這山村里無媒不婚,又根本沒人敢為他們做媒,你頗有威望,此事由你來做,最合適不過了」。

易夫人略一思索,「我倒想幫忙,只是此事不符合禮法」。

易寒又道:「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那反而來想,撮合一段姻緣,又豈不是建了十座廟這樣的大善事,禮法一說由人定之,對錯也是難說,母親難道你怕別人說你閑話不成」。

易夫人輕輕一笑,「你這張嘴倒厲害的很,你肯做一件善事,我自然要幫你,卻不是因為你動聽的道理,牛三才東面山坡的那塊地也是我們易家租給他的,說起來也算是我們家的人,明日我就帶大喬到吳寡婦家說媒,婚事就讓大喬來操辦,至於費用就一並包辦了」,說完卻問道:「你倒說說,我這么做會不會太過熱心了」。

易寒笑道:「你什么樣的人,這周圍山村誰不知道,熱心好啊,這是一段喜歡,動靜鬧得越大,說不定以後上門請你說媒的人多了,母親你也成了正式的媒婆」。

易夫人笑了起來,很是高興。

吃了晚飯,各忙各個的,易夫人與易寒母子品著茶小敘了一會,便回房去。

易寒來到易天涯的書房,卻見他在埋頭寫著書信,來是為易寒在京城立足做好充分准備,易寒也不打擾,靜靜坐了下來,等易天涯寫完。

一會之後,易天涯抬頭他,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里好好休養一番,京城的事情卻要等庄庸凡和席清安排妥當,你再上京」。

易寒點頭,「爺爺,我還有事要與你說,是關於玄觀的」。

易天涯聽到這個名字,雙眼頓時發亮,「李家女,到底何事」。

「是這樣的,前些日我返回金陵,李府的人都以為我死了,玄觀年紀不小了,正在為她物色郎君,義郡王與孤龍此刻就住在李府之內,那十一王爺帶著北王府的小王爺也住在那里,來兩家人都有意思要娶玄觀,此事我不便出面,請爺爺你去搗亂,壞了他們的好事」。

「砰」易天涯重重的拍帶書案,「敢搶我易天涯認定的孫媳婦,老子誰也不給面子,我何止要去搗亂,我要把李府給鬧翻天了,李毅要是敢把孫女嫁給別人,老子與他絕交」。

易寒連忙安撫道:「爺爺,我們是斯文人,怎么可以無理取鬧了」。

「放屁!」易天涯喝道:「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個莽夫,遇到這種事情還怎么斯文的起來」。

易寒輕聲道:「爺爺,先別沖動,你先站在李毅將軍的位置上想一想,這事千萬不要讓他難做,無端壞了你們幾十年得交情,爺爺你也算的上一個奸詐狡猾的人,耍賴的事情也做過不少,這是若要結局圓滿,你這張老臉可要崩緊了,別一戳就破了」。

聽這孫子的口氣是在稱贊自己,易天涯聽著卻不怎么舒坦,平抑怒氣,淡淡道:「照你的意思如何做才好」。

易寒笑道:「爺爺,這種耍諢的事情,我怎么比的上你,我沒有主意,這事還是得你親自出馬謀劃一番」。

易天涯冷笑一聲,「你逍遙快活,我倒成了孫子了」。

易寒淡淡道:「我與那李玄觀也沒有什么感情,爺爺既然這么說了,就把她讓給孤龍吧,反正我一心前途也不念這兒女私情」。

易天涯冷笑道:「你說的倒輕快,你肯我還不肯呢,你可曾見過我到手的寶貝拱手與人,跟你說,此女比你還值錢,有她坐鎮後院無憂,若被孤龍得到,以後天下之大也無你容身之處」,在易天涯來,玄觀的歸屬可是一場權力之爭,娶到她好處不盡,反之,對於易寒的未來可是大大不妙,這就像戰爭中遇到一塊兵家必爭之地,誰先到穩住陣腳,誰就先立於不敗之地之地,易天涯是個聰明人,戰場之上毫無情義可言,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李家女這件事情上他絕對不會讓步。

聽易天涯這么說易寒心里就放心了,這老頭子的能耐他還是信得過的,說道:「爺爺,其實玄觀連我都不肯嫁,自然也不會嫁給其他人,我之所以請你出面,是因為她勢單力薄,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做不了什么主,再說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毅將軍定了,她雖不願意卻也很難翻身,爺爺你只要給她助威,相信以她的聰明能處理好,當然爺爺你從中再使些壞招那就更好不過了」。

易天涯冷冷道:「那不是壞招,那是謀略,狠狠打擊你的對手,若處處按章辦事,只會吃啞巴虧,如何能撈到好處,你以為戰場之上敵我雙方明刀明槍來比個勝負,若是這樣要元帥何用。」

易寒點頭,「爺爺,玄觀就拜托你了。」

「嗯」,易天涯淡淡的應了一聲,「此女智慧非比尋常,我倒擔心多此一舉,不過此事卻不能有半點差多,無論如何我都要親自走一趟,心里才能安心」。

易寒走進捉住易天涯的手,激動道:「爺爺,我的媳婦你卻如此掛心,實在是讓我太感動了,要我如何報答你呢?」。

易天涯冷冷的甩開易寒的手,「老子面前你敢如此放肆,你倒向天借了膽子。」一聲冷言之後,卻淡淡說道:「是你的媳婦,也是我的孫媳婦,我是在幫我自己,你母親一直盼著你娶妻生子,延我易家香火,見了玄觀這么美麗又高雅的女子定歡喜的很,只是屁股不夠翹,怕是只會生女孩生不了男孩」。

易寒啞然失笑,想不到老頭子也這么老思想,生男生女跟屁股翹不翹有什么關系,突然想到年輕的時候他也是個風流郎,淡淡應了一聲,「你倒好眼力,我是摸了才知道」。

易天涯淡淡道:「你還太老實了,早知道今日,你就應該把她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成了你的人,還有誰敢跟你搶」。

易寒驚愕呼道:「你從來不准我做越禮之事,想不到你居然這般無視禮法」。

易天涯冷笑道:「禮為束人也是束心,一個人若處處不守禮法,那就會無法無天,如何能約束自己,就像一個國家沒有法制豈不亂成一團了,可是這禮法也不能死守,須有變通,這就是聰明人與書呆子的區別。」

易寒輕輕一笑,他倒只是隨意一問,卻沒想到老頭子真的說出一番至理來,老頭子得為人他也了解個七八分,或許你做了好事他會大怒,反而有時候做了壞事他卻呵呵一笑,就像當初他在李府為奴被他知道,這種事情卻是他不能容忍的,壞人家清白與入府為奴兩件事情,很顯然前者要嚴重一點,可是就是這樣奇怪,前者不怪後者不容,說道:「我倒想,只是玄觀這人讓人敬佩,她若不願我實在強來不得,便只是輕輕拉了她一下手,都被狠狠甩開,說了一大通禮法來責貶我,更別說辦了她了」。

易天涯聞言感慨道:「實在是一個知書達理,賢德堅貞的好閨女,以後切切不可以對她胡來,這等女子要以禮相待。」

易寒一臉怪異,黑白好壞都給你說了,我說什么,他只好保持沉默。

易天涯淡道:「此事就這么定了,明日我就起程去金陵,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些書信要寫」。

易寒離開,輕輕關好房門,「天氣多變,注意不要著涼」。

易天涯臉上露出安慰的微笑,只要能聽到這句話,他再勞累也是值得的,執筆剛要繼續寫信,門突然被打開,易寒笑道:「爺爺,那信寫完也只是一會的事情,不如我們來比劃一番如何」。

易天涯猛的站了起來,「好,我就你一年多武藝進展如何,假如還是在我手上走不過幾招,也是你自己找打的」。

兩人來到院子的空曠,吩咐下人搬來兵器,掌燈將周圍照得如白晝一般,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來湊熱鬧,就連易夫人聽到爺孫倆要比劃一番,也過來了。

易天涯手持砍馬大刀,他征戰數十年,這種在戰場上殺傷力極大的兵器運用的嫻熟無比,易寒隨手挑了一把長槍,槍者也是兵器中的王者,若能嫻熟運用在戰場上也是挑殺敵將的利器,能掃能刺,對面易天涯的砍馬刀能攔能架,鋒芒不弱且更為靈巧。

爺孫兩人交手,頓時傳來兵器互碰叮叮當當的尖銳聲,好似戰場之上生死廝殺一般,易天涯老當益壯,聽到這把聲音更是熱血沸騰,威風凜凜,那砍馬刀耍的虎虎生風,絲毫不見老疲之態,在比劃未開始之前,一切就如易寒所意料的一般,與老頭子也不是第一次比試了,他的套路自己也清楚,對付這種霸道威風砍馬刀,最好就是用長槍的巧還有兵器王者的鋒銳來應付,以前他不選槍那是他還沒有能力,現在卻是不同,槍法使得千變萬化,槍尖銀光閃閃,寒光點點,與易天涯斗個旗鼓相當。

兩人斗了數百個回合,沒有分出勝負,易天涯哈哈大笑,重重的拍打易寒肩膀,「寒兒,你真是個天才,有你這個孫子,老子今生無憾」。

易夫人連忙吩咐下人拿來毛巾給爺孫二人擦汗,易寒如此爭氣,她心里高興的不得了,一家人又聊了起來,內容自然是驚訝易寒武藝進展飛快,易寒就說自己起早摸黑日日苦練武藝,兩人自然也是堅信不疑,事實擺在眼前了,心里大感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