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女子的第二張臉(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73 字 2020-06-15

第69章 女子的第二張臉

對於玄觀少有的俏皮,易寒哈哈大笑,「倘若要嚇唬你,剛剛我就行動了,保證你會嚇一大跳」,他眨了眨眼睛,「或許,大喊救命非禮」。

玄觀挽著他的手牽著他進屋來,邊說道:「幸虧你沒這么做,我起來雖然溫柔,但遏斯底潛藏著暴力傾向,若誤傷了你,我會良心不安」,兩人坐下,玄觀問道:「你來多久了」。

易寒應道:「從你躺在炕上書的時候,我就來了」。

一旁的沐彤大吃一驚,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問道:「那不是小姐在沐浴的時候,你在外面偷」。

易寒坦然的點了點頭,「我著玄觀,不禁被她的美麗所打動,呆了」。

玄觀露出笑容,「那你為何不闖進來。」

易寒著玄觀,輕撫她的臉容,說道:「我只想靜靜的著你,雖然我很心動,但是小姐是不可以隨便褻瀆的」。

不知道為何,玄觀柳腰兒一扭,不敢去迎接易寒的目光,羞答答的不肯把頭抬,說道:「你是否有什么奇遇,你在外面我卻沒有發現你」。

易寒稍一錯愕,旋即明白她話中之意,「拜了一個師傅,學了幾天功夫」,說著便撫摸她還未干透的雲鬢,玄觀問道:「你的師傅是誰,只是學了幾天功夫就這般厲害」。

易寒回憶起南宮婉兒,不禁啞然笑了起來,婉兒師傅乃是天下第一怪人也,說道:「南宮婉兒,你這深閨不出的小姐可識的」。

玄觀說道:「我雖終日深閨坐,卻知天下事,幾日時間就能將你調教的這般厲害,除了三仙子之師,百變魔女南宮婉兒別無他人,只是她已經消聲滅跡二十來年,你又如何有這么好的機緣遇到她,我還聽說她做事我行我素,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

易寒笑道:「玄觀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婉兒師傅確實如此,與她相處的幾日,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玄觀索索款款的撫摸他的臉龐,著他的眼睛,「你受苦了,不過天底下有人能教訓你也是一件好事,若不然你就惟所欲為了」。

沐彤見兩人柔情款款,不好在場,悄悄的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易寒不答,只是著她,希望能懂她內心深處的心事,玄觀便任他個夠,佯裝著別處,不去迎上他的目光,一副弱弱鶯鶯,任君妄為的模樣。

兩人就這樣保持沉默,過了一會,易寒才問道:「玄觀,你給我出了個難題,你要我如何做」。

玄觀見自己近在他身邊,他卻無動於衷,嗔了他一眼,輕輕的將身子依偎在他懷中,諾諾道:「這是我自己的難題,並不是你的難題,你什么也不用做,著就好,我要讓天下男子沒人敢娶我」。

易寒問道:「包括我嗎?」

「包括你」,玄觀淡淡應了一句,冬月蕭索,感覺他的懷中溫暖的很,輕輕扭動腰肢,讓自己更貼近他的身體。

易寒臉上失落,寂寂無言,玄觀抬頭了他一,撲哧笑道:「怎么像個小孩子一般悶悶不樂。」易寒勉強一笑,玄觀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我要向你說心里話,我的心里只容的下你一個人,但是我不想你娶我,知道嗎?倘若成了你的妻子,我就要盡到妻子的職責,尊夫守夫盼夫,可我死期不遠,快要死的時候,我會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你就不會傷心。」

易寒手上傳來她的心跳聲,這心跳是那么充盈那么雀躍,當它不再跳動的時候,自己是否能忍受,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堅毅說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玄觀嫣然一笑,易寒說的是廢話,可是越是廢話越動聽,不會膩味,淡淡道:「我已經抗爭過了,天命卻不可違,我對死已經沒有半點畏懼,唯一不舍的就是你」。

易寒迅速道:「地生連理木,水出並頭蓮,嫁給我」。

玄觀緊緊將他抱住,搖了搖頭,「你知道我心里多么想成為你的妻子嗎?可是我卻不能,我不能讓你為了我而傷心痛苦,我只想在背後幫助你,關心你,玄觀沒有了,會有別人來代替我關心你,可是易寒卻不能沒有了,我喜歡著你微笑,就算是猥瑣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是快樂的。」

易寒說道:「你放榜招親,倘若有人能勝過你,你是不是會信守諾言嫁給他」。

玄觀以為易寒擔心她會成為別人的妻子,笑道:「你放心,就算再高才的人也過不了我最後一關」。

易寒繼續問道:「你是不是會信守諾言?」

玄觀沒好氣道:「你為何這般固執,我都跟你說了,沒人能過的了我最後一關」。

易寒口氣強硬道:「你只需要告訴我會是不會」。

玄觀也有些生惱,離開他的懷抱,轉過頭去,「會!」

易寒露出笑容,捧著她的臉頰讓她著自己,「倘若我過了你最後一關,你會不會信守承諾嫁給我?」

玄觀一愣,眼眸迷離,羞答答的低下頭,「易寒你這又何苦呢?非要來自討沒趣,我……」,易寒的問題她卻回答不出來。

易寒見她久久不抬頭,輕輕的托起著她的下顎,卻見她一臉悲傷,眼角索索落落掉下眼淚,那絕美的容顏是那么凄楚,易寒百感交集,輕輕的擦拭她的淚水,柔聲道:「又想到什么傷心的事了,莫哭,玄觀不是嬌滴滴的女子,從來不輕易落淚,哭了就不是玄觀了」。

玄觀卻耍起脾氣來,「我是女子,為何別人哭得,我就哭不得,你讓我肝腸寸斷,除死方休!」方才易寒一片柔情刺破了她偽裝堅強的外殼,那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一絲嬌弱破繭而出,迅速蔓延到心頭來,只感覺天地茫茫,玄觀注定一人,終無個結局,自己卻無法與他白頭偕老,回報他的感情,所以痛入骨髓,她是個傳統的女子,不讓夫憂,不讓夫傷,心底早就將易寒當做自己的夫君,卻不知道夫妻有難同當有樂同享,就算憂愁痛苦也要一起分擔,卻什么也自己一個人咽下。

此刻夜深了,月兒澄凈,一陣清清蕭蕭的風吹得屋檐前飾物叮叮當當亂響起來,碧紗窗外月光皎潔,飛塵撼著枯枝,臘催梅信,一陣芳香傳來」。

易寒溫柔的親吻她臉上的淚痕,情人溫潤的嘴唇,縷縷飄入她的心頭驅趕她內心的悲傷,易寒說道:「淚水是苦澀的,我將你的苦澀吞入腹中,你的心中就只剩下甘甜,再哭來,讓我將你心中的苦澀完全吞噬干凈」。

玄觀撲哧一笑,柔聲呼喊了一句,「易郎,我今生無悔的愛」,卻雀躍的像個小女孩拉他站起來,來到窗前,凝望著天際,說道:「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你蒙著臉來對我說話」。

易寒點了點頭,「當時你一臉冷漠,似不愛搭理我這個夜來客」。

玄觀輕輕一笑,「何止不想搭理你,我當時心情不好,你若敢胡來,那里還有今天的易寒」。

易寒訝道:「我倒沒出來,只是感覺你清冷的很」。

玄觀凝視天際的那輪明月說道:「春月融和、夏月澄凈、秋月清涼,冬月蕭索,四時之景不同,那時候恰逢夏季,我凝望著澄凈的夏月,卻感覺天際茫茫,玄觀又該何去何從,心中黯然竟覺得自己沒有感情,就算那刻死了也沒有半點悲傷留戀,此刻冬月蕭索,百物蕭條,我卻感覺我的生命意如此充盈,心頭蠢蠢欲動」。

易寒笑道:「賞月在於人情,如今夜之月,寒氣嚴凝,而我們二人喜色繽紛,見之亦不覺冷淡,而只愛其清華,豈會拘泥於時景,當時你羈旅低沉之心,對此一輪皓月,雖值夏明之時,亦增凄涼無數。」

玄觀點頭喜道:「易郎,你知道我現在想干什么」。

易寒笑道:「你該不會想讓我抱著你飛到空中賞月去吧」。

玄觀拉著他一起朝明月跪了下來,微笑著他,「易郎,你一會跟著我念」。

易寒訝異,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明月作證,我李明瑤在此發誓」。

「明月作證,我李明瑤在此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