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夫妻一日(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06 字 2020-06-15

玄觀哄了他一句,篦櫛一會,將發攏起,插上玉釵,取過巾來,重新戴上。說了句「好了」,自個轉身,坐了下來,只是一會功夫,茶水溫熱剛剛好,品了一口。

易寒轉頭見她舉止輕盈飄逸,淡淡優雅,走來坐下,盯著她的姿容,打趣道:「哪家的閨女,長著這般嬌美娉婷」。

玄觀聽了笑道:「有名望的人家閨女,豈容你這般賊眼相,你這德行定遭不了被人痛打一頓」。

玄觀這話倒說出了易寒以前的趣事,曾經也不知道有多少漢子掄起棍子追打著他,「我曾經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笑而不言。

玄觀卻也感了興趣,問道:「莫非真的被我說中?為何只是笑,不明明白白說出來,卻是為何?

易寒見玄觀感興趣,反而故意不說,「羞於啟齒」。

玄觀猛的嫣然一笑,「易寒,天底下還有你說不出口的事情,你這句話可比你那些下流穢語讓我驚訝的多,到底什么事情你羞於啟齒,快快說與我聽聽」。

易寒含笑問道:「你真感興趣?」

玄觀誠懇的點頭,這才笑道:「我常無聲無息的就解了婦人的褲腰帶,自己也就被人追打」。

玄觀慍容說道:「你竟這般下流無恥」,說著轉過身去,不去她。

易寒大吃一驚,忙解釋道:「只是少年心性,戲弄而已,並未真的玷污」。

玄觀了一眼道:「哄人呢,你說的話我能信」,說著又轉過身去,不理不睬,認為易寒實在是太過分了。

易寒知道他的觀念與這個時代的人格格不入,玄觀會生氣是正常的,她是在乎自己所以才會生氣。

易寒忙道:「句句屬實,實在不敢欺騙瑤兒」,這會叫得親昵了許多。

玄觀這才回頭他,肅容說道:「剛剛我真的很生氣,就算你曾經如何欺負我輕薄我,我也不曾這般生氣過,我……我真的有點怒其不爭」,說著說著卻有點激動。

易寒輕聲安撫,他現代思想根深蒂固,有時候也得入鄉隨俗,玄觀生惱,自己往日就檢點一點,卻也不要無端端惹她生氣。

玄觀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反而覺得好笑,問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副當然的模樣說道:「你生氣哪能不害怕,怕的很」。

玄觀笑道:「你會怕我才怪,我你是在擔心其它的」。

易寒正色道:「這個當然擔心了,就怕你這么標致又賢惠的妻子給飛走了」。」

玄觀說道:「這會不要與我說甜言蜜語,我問你,你當不當我是你的妻子」,易寒點頭,玄觀又道:「那我為了你好,希望你做到的事情你肯不可做」,易寒又是點頭。

「那好,現在我就讓你依我兩三事,你若肯應下,我的氣就消了,若不肯以後,我雖依然是你妻子,往日咱也不好相與」,玄觀淡淡說道。

易寒一愣,說的這么嚴重,心里反而有點忐忑不安了,正容說道:「就是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應你」,玄觀忙捂住他的嘴,柔聲道:「痴人,我有這么狠心嗎?這上刀山下火海,我一件也不會讓你去做」。

見易寒點頭,這才說道:「這第一件事就是不准無端端輕薄陌生女子,你可能做到彬彬有禮」。

易寒答道:「好,有你一人,其她女子在我眼中如塵土,當年孤身一身無著落,長夜孤眠耐盡霜清月冷,無人憐愛,現在有你相伴再無貪念」。

玄觀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心有所觸,竟像個母親一般將他摟著,讓他頭貼在自己胸口,反而易寒感覺怪異,心中思忖:「玄觀是在呵護我?」

玄觀感覺易寒似在掙扎,忙松開手,一臉紅暈,「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這話說的易寒糊塗,思索一番之後才似乎感覺玄觀認為自己反過來輕薄他的意味,卻哈哈大笑起來了,說道:「第二件事你再說來」。

玄觀卻突然嘆息一聲,「算了,這第二件事你也辦不到,還不如不說」。

易寒忙問道;「你不說出來,怎知我辦不到」。

玄觀就是篤定了易寒辦不到,「你也不要再問了,說了,你就要後悔」。

兩人心知肚明,干脆避開這個話題不講,閑聊了幾句卻均感覺情思不快,易寒嘆息一聲,「我說再多的話,你也心里也不暢快,不說了,我一個人出去散散心」。

玄觀心頭本來就有點悶悶的,聽了他這話更是心頭一涼,竟也不打算挽留。

易寒走到院子,卻總感覺一塊石頭堵在胸口,若無法博玄觀一笑,這石頭就落不下來,剛好沐彤迎面走來,見到易寒一臉愁容,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一副愁容」。

易寒隨口應道:「玄觀突然心情不好,聊的不痛快,我就打算去散散心」。

沐彤突然冷道:「放屁,小姐向來最好說話了,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心情不好,定是你氣了她,馬上給我回去哄她開心」。

易寒聽完,突然捧著沐彤臉蛋親了一口,「沐彤,你說的對」。

沐彤尖叫一聲,「啊呀!公然如此無禮,該得何罪」,易寒卻早已轉身返回閣樓去了,心中暗忖,「他是姑爺,婢女被姑爺親一下又有什么關系,想到這里也就釋然,只是易寒剛才那個吻卻讓她心頭噗通直跳,想起以後易寒真的成了姑爺,她這個小婢要在床榻服侍不禁臉紅心跳。

易寒回到閣樓之上,門並沒有關上,驟然見玄觀的背影有些清冷,心頭一顫,卻猛的從背後被她擁抱在懷中。

玄觀只是一驚,旋即明白身後之人是易寒,心頭一暖,口上卻淡淡道:「你都走了,還回來干什么?」

「是我的錯」。

易寒只有簡單的四個字,卻比什么甜言蜜語還管用,易寒雙手正不停撫摸著,玄觀嗔道:「松手,被沐彤見了,像甚么樣」。

易寒笑道:「著就著,你是我的妻子,她是你的小婢,都不是外人」

玄觀肅色道:「信口胡說,閨房之事怎能為外人道」。

易寒突然將玄觀抱起,自己坐了下來,讓她背坐著自己大腿之上,在她耳邊戲謔道:「這會你再如何優雅,一會我讓你這口中的舌頭停不下來」,玄觀腳上穿著綉花鞋的一雙小腳纖小可愛盪在空中,群幅朝膝蓋滑下來,露出半截小腿,輕盈又纖柔,如風中飄盪的紅綢帶。

玄觀聽他說這般下流的話,嬌羞不已,生惱的擰著他一下,易寒笑道:「哎呀,母老虎發雌威了,我這公老虎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說著將她裙子挽著腰際,一雙小腳墊到桌面上。

玄觀咬緊牙根羞憤道:「你好本事!你如此欺負我,往後不要怨我不守婦德,不讓著你」。

「是嗎?」易寒一副疑惑的口吻,腰下又動了幾下,繼續說道:「這會你還敢威脅我」。

玄觀已經嘗過風情,知道那種滋味一旦來臨是理智無法控制的,她倒不是不願意,只是現在房門大開,沐彤隨時都有可能進來,自己現在這番模樣,如何見人,只感覺酸麻難忍,恨不得易寒來個痛快,可是心中卻不願意承認,本來大清早起來她好好的,都是易寒,撩撥得她情難自制,只得說道:「把門關上,抱我到床上去」。

易寒笑道:「這樣挺好的,我想你風盪柳腰擺的模樣」。

玄觀生惱,只得哄道:「你把門關上,昨夜你要求我的事情,我答應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