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風流優雅(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80 字 2020-06-15

易寒呵呵一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害羞,一點名門夫人的威嚴都沒有」。

華柔卻挺胸不悅道:「誰說我沒有威嚴,難道讓我也用對著下人的語氣與你講話嗎?華柔還沒有這般矯情不識好歹,咱親人之間說話,樂哉哉多好」。

易寒她胸脯挺的突突的,好笑的了一眼,華柔見他眼神,臉又紅了,猛的轉身,生惱的往地下跺了跺腳,惱羞道:「表哥,這你壞胚子,往那兒呢,不准!」

華柔良久沒聽易寒沒有說話,輕輕的轉過身來,卻見易寒單手托腮,嘴角含笑的著她,也不說話,讓人感覺,他是在想著一些什么下流的事情,華柔旋即責問道:「你在想些什么?「華柔輕輕一笑,」表哥,我都不生氣,原諒你什么?」說著華柔起身走到櫃子中拿出一物來,「前些日子我去廟里給七郎求個平安符,多求了幾個,這個給你,能保你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易寒知道一番心意,雖不太信這些,卻也收下,「表妹,你有心了」。

華柔笑道:「你只是湊了個巧,我只希望七郎早日歸來,我也好為他續李家香火」,這話說得端庄賢惠,完全沒有半點思春的神情。

易寒點了點頭,「這是李家男兒的命運,也為難了你這個李家媳婦了」。

表兄妹兩人敘了會家常話,易寒步入正題道:「表妹,你可知道四夫人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易寒不悅道:「女孩家家的不要好奇心太重」。

華柔作罷,說道:「個中隱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喬姐姐回娘家前幾日,老夫人一直往芳澤院來,來了就與喬姐姐說話,也不去別的地方,當時喬姐姐憔悴的不成人樣,我去過她好幾次,每次都是寡寡不歡,連跟我講話的興趣都沒有,當時我了她空洞的眼神,卻不知道什么事情讓她如此絕望,只是時不時皺眉露出微笑,卻似乎有些東西割舍不下,那個時候她的眼神才有一絲堅毅……」

華柔說著說著,突然朝易寒去,卻見他眼眶紅潤一臉悲傷,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涌起,因為就在表哥戰死的消息傳來,從那時候開始,喬姐姐就變成這樣,而現在表哥聽了又如此悲傷,她幾乎可以肯定喬姐姐與表哥兩人偷情。

也不打算揭穿,喬姐姐是個敢作敢為的人,她心里一定很愛表哥所以才會如此絕望。

易寒平靜自己的心情,淡淡問道:「後來呢?」

華柔道:「後來喬太傅居然親自到來,見了喬姐姐憔悴的模樣,非但沒有半點溫言暖語,反而陰沉著臉,將喬姐姐帶回娘家,好幾個月了,一直沒有回來」。

易寒呆呆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華柔卻小心翼翼提醒道:「表哥,喬姐姐好像有了身孕」。

「什么!」易寒大吃一驚,心中又疼又慶幸,疼她如此痴情如此可憐,慶幸若她腹中沒有孩子,早就殉情了,猶記得她當初說過一句話,「死同棺槨,生共衣衾」,那個時候她的表情是認真的,現在他明白為什么華柔會說她絕望的神情會有一絲堅毅,因為她懷了自己的骨肉。

一臉嚴肅問道:「華柔,你如何肯定她懷孕了」。

華柔應道:「表哥,我也不傻,我也見過大嫂懷孕時候的模樣,這事估計不至我一個人猜到了,老夫人應該知道了,所以她才會讓喬太傅來接喬姐姐回娘家去,只是這種事情秘而不宣,卻絕對不能泄露出來」。

易寒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華柔嚇了一跳,「表哥,你瘋了」,見他一臉腫紅,卻連忙拿出擦葯幫他擦了起來,卻聽易寒喃喃自語,「我愧為男子漢,卻讓她如此受苦」。

華柔嘆息一聲,「此刻如何會不知這個奸夫就是表哥,肚子里孩子就是他的骨肉」,嘆道:「表哥你闖了彌天大禍了,若喬姐姐供出你來,喬太傅豈會輕與,易爺爺一世英名就敗在你的手上」。

易寒冷冷道:「名聲這東西算什么,無論阻力有多大,我都會風風光光娶她過門,誰敢擋我,我就不客氣了」。

華柔只感覺表哥整個人突然變得特別凌厲。

易寒平日里雖然溫柔,但是他認真起來比任何人都要認真,若是尋常男子一想到這件事情或頭疼或擔驚受怕,或干脆躲避,或顧前怕後,易寒卻只有一個念頭,迎娶她,呵護她,補償她,就算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心中暗道:「夢真,等著我,千萬不要做傻事,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來」,喬太傅向來以為守禮而立世,貴為皇帝之師,若真有身孕,她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愛情的兩個人一起的,他又如何能讓她單獨一人承受唾罵。

華柔「嗯」的點頭。

易寒要走,華柔要親送,卻被易寒拒絕了,「華柔,不必了,人多舌雜」。

離開李府,街上人山人海,他卻不知道要去何處,做些什么,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無事可做,與一個終日游山玩水的公子哥沒有什么兩樣,本來蘇洛那邊就是最好的去處,姐姐能給他溫馨的安慰,他卻沒去,而是回到自己宅子,返回自己房內,舞文弄墨,揮灑心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感覺完全沉浸在書法畫作之中,自己才能無欲無求。

他寫完一副字,旋即擰成一團從窗口扔到院子里,又做了一幅畫,也一樣擰成紙團扔到院子去,他筆墨揮灑,也不知道自己畫的到底是什么,寫的到底是什么,只見一個又一個的紙團從他房內窗口扔了出來。

馮千梅與蘇姐兩人站在院子里,愣愣的著,這時蘇姐問道:「千梅,你說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得不到漂亮小姐的青睞,得到的全是傷害,瘋了」。

馮千梅也有點擔心,「蘇姐,還是我去問一問,這樣子我們兩人都放心不下」。

突然從屋內傳來易寒哈哈大笑的聲音,忽聽「叮叮叮」的單音。

易寒在彈琴,曲調未成卻立即讓人感覺情意濃濃,兩人頓時不語,只感覺那琴音讓人心頭和諧愉悅,一臉有滋有味的入神聽了起來,心中頓時有了豐富的情感。

易寒隨性而奏,這曲調不夠完美,兩人卻也能聽到當中的遺憾,但她們聽起來卻樂此不疲,只感覺是如此真實,從易寒彈下第一個音符,兩人就不自覺的被吸引其中,兩人都不精音律,這時卻懂得欣賞,似書法家揮毫每一筆畫,似畫家潑墨的每一墨跡,她們真的在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