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遮風擋雨(2)(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201 字 2020-06-15

第77章 遮風擋雨(2)

要了解一個男子那就要了解他的過去。要知道為何他能展示出與容貌無關的魅力,那就要了解他身上所具備的成熟、聰慧、自信、幽默、從容,優雅的氣質。

易寒鍾情樂曲,他常自己一個人沉浸在無拘無束的自我演繹樂曲之中,他彈奏出來那種空靈無法捉摸規律的曲調,或者這可以解釋他身上那種放盪不羈又風流倜儻的氣質,有些人能到他身上所不容易到的東西,像玄觀,寧雪這一類眼光獨到的女子,真以為一個下流無恥的胚子是靠運氣而走了桃花運,沒有一定的高度和廣度,僅靠外貌是膚淺的雛嫩的。他一舉一動,一言一語是渾然無跡的隨心所欲的,不會刻意掩飾自己的俗味卻反而顯得更加闊朗。只知道將自己內心的雄***望無限性的擴大而不懂的將男性獨特的魅力展示出來,這樣的男子在女子眼中是幼稚的。

易寒修過佛道,他懂得佛理,他的行為他的語言可以啟發別人、影響別人、感染別人。他的妙語連珠,他的一瀉千里的思維,他的欣喜若狂的熱情都是魅力。當然他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那些下流無恥輕浮風流成了點綴,而不是主要的。

易寒從她的母親易夫人那里學到了優雅、善良、寬容,易夫人在年輕的時候被稱為不屈不撓的女子,當年在易天涯眼中她也像玄觀一樣不可是多得的珍寶,易夫人在很小的時候患有一種怪病,她比普通人要虛弱,以至她無法單獨行動,但是易夫人卻靠著自己的不斷努力,終於與別人一般,事情雖然三言二語就能道清,但是歷經的艱辛,這一點除了她自己別人是無法體會的,外表柔弱開朗的易夫人,內心遠遠比她的外表要堅毅許多,唯一一點的是,她無法對自己的心頭肉下狠心,知兒莫若母,她並不是非常縱容易寒。

易寒並不是很了解他的母親易夫人小時候的事情,在易寒犯錯的時候,易天涯總會搬出易夫人來,「你簡直不如你母親的萬分之一」,這當然是氣話,同時也證明易夫人是個非常讓人佩服的女子,易天涯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易寒的壞表現在過度的頑皮,這種游戲風塵隨心所欲出現在一個少年人身上並不適合,而易夫人似乎到這一點,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是真壞,所以才會縱容,從這一點,她是一個慈母,自古有諺,慈母多敗兒,但易夫人不單單只是一個慈母,她還是一個嚴父。

易夫人很年輕就做了寡婦,她從來沒有打過易寒,但是沒少訓過話,每當易寒鬧出禍來,她經常只是對他了一眼,那種嚴肅的眼神,有種直指人心的威嚴,易府上下的人都認為夫人太溺愛少爺了,但只有易寒知道,每一次他惹禍之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對他講一些話,曾經的往事,易寒的父親,無論什么內容,聲音柔娓委婉,全部都是真心真情的自然流露,她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教導兒子,而不是大聲責罵借此來出心頭之氣。易寒的現代人思想已經根深蒂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心里不希望易夫人掛心,但是總難免做出一些有悖易夫人傳統道德觀念的事情來,易夫人對易寒來說不是灌輸者,她只是影響者,在別的孩童還沒有開智的時候,易寒已經是一個有成年人思維的人。

易夫人的臉色永遠都是溫和的充滿微笑的,她認為世間最厭惡的事情莫過於將生氣的臉擺著別人,這比打罵他還要難受,這也是別人認為她溺愛易寒的原因之一,易天涯的脾氣暴躁,在易家淪落的時候,更是動不動就對家里人罵了起來,易夫人也難免遭殃,她事事留心,不管對錯事事容忍,每一次易天涯發火之後卻對他這個兒媳婦格外敬重,像他脾氣這般暴躁的人,兒媳婦從來沒有跟他頂過一句嘴。

關於自己的母親易夫人,易寒一直認為她的事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出萬分之一二來,易寒一絲一毫的好脾氣,內心深處的寬容、體諒、溫和的性子都必須感謝仁慈溫和的易夫人。

人性都是復雜矛盾的,蘇洛那樣的女子都無法徹底改變易寒,但卻能給他增加了一些性格的閃光點,這樣一個人,你只能說到他行事方式與世俗格格不入,卻很難評述是非對錯。漢武大帝雄才大略、文治武功,但生活上他卻是個喜新厭舊,狠心絕情的人,是人就沒有完美,就算你認為完美的人在不一樣人的眼中也不一定是完美的。

易寒為了省去解釋的麻煩,在易夫人來之前他恢復了原來的容貌,其實突然間變成別的身份並不是一件好事,讓原本復雜的事情變得更加復雜。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聲音越來越近,節奏卻越來越慢,直到完全停了下來,易寒朝門口望去,她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她的眼神充滿熱情帶著一點點的羞澀,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她的笑容純潔,儀態萬方,這是含蓄而美麗的笑容:優雅的臉容如月輪光滑皎潔。

林黛傲笑了,笑的如此燦爛,「你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易寒輕輕撩撥她鬢角的發絲,將那幾根白發隱藏起來,輕輕說道:「夫人,你根本不必如此勞累,你已經富可敵國了」。

此刻易寒非常懼怕她,曾經方夫人問他是否對她有想法,當時易寒毫無壓力,此刻想起她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還有剛剛那句話,他動心了,他一直控制自己不去招惹感情,所欠下的情債已經將他陷入不仁不義的地步,曾經他秉持想愛就愛,而如今蘇洛,夢真的事情卻讓他陷入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一旦發生了就不能再忽略。

這聲夫人卻讓林黛傲頓時顯得有點尷尬,她與易寒的熟悉似乎一切都在夢中,在現實相處中兩人並不相熟,她覺得易寒對她不應該如此尊重如此生分,為什么他不直接叫她名字呢?他剛剛不是大膽的對自己做了一些親昵的動作嗎?而自己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為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與內心的失落,林黛傲輕輕撇開易寒的手,含笑道:「小鬼頭,你把我鬟發給弄亂了」。

易寒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都是經歷過生死的人,你卻稱呼我小鬼頭,夫人是不是每一個對你有想法的男子,你都會用這種方式表示他還不夠成熟。」

他算得是一個英雄,雖然在某些舉動上有些輕浮,瑕不掩瑜,那個女子不想嫁給一個英雄,而且這個英雄是讓她動心的人。

易寒認真打量她,激動道:「夫人,你全身那個部位都是寶」。

林黛傲微微笑道:「真的嗎?」便聽易寒激動道:「就是你手上這支金鑲玉步搖,就不止一萬銀子」。

林黛傲聽他原來不是贊美自己是說她身上的飾品,不悅應道:「你說少了」。

林黛傲挽著發,易寒卻走進撩起她的鬢發盯著她的耳垂道:「這絡索如此精美小巧,精琢玉片,如翅銀花,光是這手工就不得了」,說著卻吟了起來:「何以致幽幽,耳中雙瀲灧」,「美!實在是美!」

林黛傲挽好發,鬢角幾根發絲悠然滑落在耳邊,又恢復原來雅致雍容的氣度,說道:「你這人好無禮,別人贊人美,你卻偏偏贊飾美,飾品再如何精美不顯得人美又有何用」,說著說著,伸手滴下絡索,隨手扔到門外去。

易寒連忙跑去撿起,一臉可惜走了回來,「這手工如此精美,摔壞了可以可惜了」,說著仔細檢查是否摔出什么瑕疵來,林黛傲見他摸樣卻咯咯掩嘴笑了起來。

易寒微笑不以為意,說道:「我給你重新戴上吧,這絡索得帶在你的身上才顯示出它的漂亮」。

這句話林黛傲愛聽,含笑道:「這才像人話,你每天多說幾句這樣的話,也免得折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