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廚香妙室(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631 字 2020-06-15

易寒一邊從缸內捉魚一邊殺魚清除魚鱗內臟,注意力還是主要集中在身後的危險人物,後背雖然有些涼颼颼的,但是咱要裝的鎮定從容,突然銀光一隱,易寒立即回頭轉身,一副警戒的表情,喝道:「你想干什么?」

席夜闌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束起的長發,幾根發絲被風吹亂,垂在她的嘴角,粘在她嫣紅的嘴唇,一截玉頸粉膩如瓷,一雙眸子閃亮的盯著易寒而,長長的睫毛偶爾輕促一下,竟像女子見可愛的小動物一般,露出保護與毫無提防心的親近表情。

席夜闌正朝易寒走來,盈盈腰身曼妙無比,圓潤的胸襟隱隱起伏著,在男子的眼中,女子身體的每一步部位都是那么容易讓他們迅速捕捉到,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而當他們願意親熱的陪著說話,不是對她的臉蛋感興趣,就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男人跟女人本來就沒什么話好說。

這一次易寒卻沒有被她動人的笑容所迷惑住,他一直在警戒著。

席夜闌豈會不出來,這個男子在提防著她,害怕著她,這讓她找到一點既熟悉的感覺,又顯得陌生,說實話,她不知道怎么應付這種男子,他讓人捉摸不透,從他的眼睛里,根本無法透他的內心,而他的言行舉止,一會顯得真摯又一會又顯得做作,兵法有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讓人無法猜透的敵人才是可怕的敵人。

席夜闌的臉容是娟秀的,眼神是平靜的,她一步一步的朝易寒靠近,讓人有一種錯覺,要與易寒融入一體,這種韻味像紅燈帳內,床中枕畔,一個女子正一件一件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衫,她輕盈的步伐足以盪人魂魄,每走一步,她的體香就越濃密,她皎潔的肌膚就越明顯。

易寒錯了,席夜闌並非沒有足夠的魅力撩撥他風流的本性,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見過,所以才這么認為的,沒有人會對這樣一個女子沒有遐想。

席夜闌淡淡道了一句,「缸里已經沒有魚了」。

易寒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一只手還在無魚的缸內撈著,他的手已經習慣了這冰冷的水,易寒有些尷尬的笑道:「我洗一下手」。

席夜闌淡淡道:「我餓了」。

什么!易寒腦袋頓然一轟,對她突然出口的這一句話,反應不過來,一個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著一個男子,然後說「我餓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不管她的表情如何,這三個字的本身就充滿了撒嬌依賴的成分,雖然她美眸秋波如水,清冷自若,冷冰冰的神氣,絲毫沒有半點羞澀痴纏,但是易寒內心卻感覺一陣強烈的愉悅,微笑道:「你等著,我馬上給你做」。

席夜闌見他迅速轉過身去,熟練的操著菜刀,那如刀削似山岳的後背是那么的庄重而認真,不知不覺她的眼神有點痴,只感覺是那么的有吸引力,讓人不願意移動開目光,她剛剛在一旁見了易寒操刀的手法,這個男子是個廚藝高手,肯下廚的男子本身就是一件讓人感覺奇怪的事,而且他還是擅長,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承認,這個男子有一點是勝過她,這個認真而堅毅的背影慢慢的與內心的那個影子重疊起來。

席夜闌帶著紅暈的肌膚突然刷地就白了,白的毫無血色,她眯著眼睛盯著易寒,晶亮的眸子空洞冷漠,易中天越認真,他的手越熟練,席夜闌就越痛恨他,她有一種強烈的**,拿劍洞穿他的心口,結束這種矛盾又難受的心理,理智還是壓抑了她的瘋狂,她只是冷喝一聲:「快點」,這一聲充滿著不悅感。

易寒回頭了她一眼,見她臉色蒼白,關切道:「怎么,是不是冷了」,席夜闌一言不發,只是著他這張臉,瞬間讓她非常討厭的臉。

易寒將手伸到缸里洗干凈,自然而然的除去自己的外套,踏前一步,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席夜闌依然冷著臉一動不動,直到易寒轉身繼續做著飯,她才感覺到這件外套給她帶來淡淡的溫暖,席夜闌顯得有些羞怯,生平第一次毫無聲息的就接受了一個男子的殷勤,她對帶有男子味道的東西向來有排斥心理,只是這一次她卻感覺這一件外套來的那么的恰當,這覆蓋身體,給她肌膚帶來淡淡的溫暖安撫了她激動而又矛盾的心情,靈秀雅致的臉容慢慢變得柔和,眸子高雅明麗中帶著一絲痴惑,她不容許再有任何人走進她的內心,可他卻優雅的讓人無法拒絕,優雅的讓自己找不到半點借口來責問他,他的手指連自己的衣角都沒碰到。

席夜闌失神的沉靜在思考的世界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香噴噴的味道傳來,還有那把輕快的聲音:「魚粥好了」,席夜闌這才回神,她剛剛竟就這樣站著,一動也不動,是自己站的太久了,還是他做的太快了。

易寒盛了兩碗熱騰騰的魚粥,月事期的女子喝魚粥最補身子了,席夜闌也還真會挑,廚房內有一張桌子,易寒放在下碗,拽著衣袖擦了擦顯得有點臟的椅子,說道:「來,這個位置你坐下吧」。

席夜闌卻一動也不動的著易寒,易寒了那碗熱騰騰的粥,又了席夜闌一眼,督促道:「你快坐下來啊」,她要等席夜闌坐下來,自己才能坐下來填飽肚子。

席夜闌淡道:「你出去」。

易寒顯得有些錯愕,「小姐,你讓我出去」。

席夜闌淡道:「我不習慣和男子一起用餐」。

「哦,那你吃快一點,我可不想吃冷粥」,說著忍著肚餓,走了出去,席夜闌挽著裙子在他擦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粥,你端出去」。

易寒有些小小的驚喜,她也不是不會體諒別人嘛,端著粥走了廚房外面吃,他肚子餓,所以吃的狼吞虎咽的,一碗粥吃完,席夜闌才只是慢悠悠的品嘗了幾口,易寒端著碗站在門口朝廚房內張望,卻沒有進來,著席夜闌優雅輕緩的動作,心里為她提氣,大口一點,貪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