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眨著眼睛問道:「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易寒毫不猶豫道:「真話!」
寧霜輕輕笑道:「我想占有你,使喚你,讓你痛苦,也讓寧雪痛苦,這比毫無忌憚的殺人還要讓我滿足有快感,就像你們男子與女子糾纏中得到的**一樣」。
易寒露出極為難的表情,「你的真話一直讓人不怎么喜歡聽」。
寧霜輕輕一笑,「既然真話你不愛聽,那我就說幾句假話哄哄你,讓你暫時開心一下,免得你對我望而生畏」。
「還是算了吧。」易寒冷冷回應道,對於她小鳥依人的姿態越越不順眼,不悅道:「你身上的味道讓我不太舒服。」說著輕輕推了她的身子幾下,示意她離開。
一觸之下,寧霜立即別過臉去,「你不可以吻我,我還沒有愛上你」。
易寒大感好奇,「什么時候你這么冰清玉潔了,你與那些女子鬼混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
寧霜眯著眼睛著易寒,突然易寒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望去只見寧霜的手上正拿著一根銀芒閃閃的銀針,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忙道:「不要玩了,我們之間還有賭注,快拿解葯來」。
寧霜卻一臉嚴肅道:「我的毒針從來沒有解葯」。
易寒猛的搶過她的銀針,在她身上扎了一下,冷聲道:「鬼才信你的話,快拿解葯出來,不然大家一起死」。
寧霜卻撲哧大笑:「一起死就一起死」。
易寒的眼睛變得空洞冷漠,卻拿眼前的女子無可奈何,難道要殺了她不成,忙緊緊將她摟在懷中,柔聲道:「能跟你一起事,也是一件讓你感覺快樂的事情。」心中卻狠狠咒罵起來。
寧霜卻不吃他這一套,笑道:「你求我,也許我可以考慮一下」。
易寒心里經過一番矛盾爭斗之後,決然道:「好,算我求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寧霜冷聲應道:「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若是換了別人如此侮辱我,我連機會都不給。」手指輕輕的在易寒的脖子上滑過,輕淡道:「慢慢的割斷他的脖子,讓他身上的血一點一點的流,直到失血而死」。
易寒原形畢露,罵道:「變態。」
寧霜卻放聲大笑,「一試就試出了你壞心腸來」。
易寒大感後悔自己穩不住氣,也因為此刻性命捏在寧霜的手中,卻一時緊張慌亂,要不然他豈會這么快就露出破綻來。
寧霜笑道:「易寒你再罵幾聲來聽聽,我蠻喜歡聽」。
易寒沒好語氣的應了一句,「你們姐妹二人都有怪癖,一個喜歡被人罵,一個喜歡讓自己傷心」。
寧霜突然臉色一冷,毫無感情道:「這個時候你要說她干什么,從今天起我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她」。
易寒毫不示弱道:「憑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憑什么聽你的話」。
寧霜拿著銀針在易寒的心口上扎了幾下,挑釁問道:「疼嗎?」
易寒大怒道:「還來,你巴不得我死是嗎?」卻狠狠把她推開,「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說著站了起來,就要掐住她的脖子,寧霜半卧在地上,手托著香腮,笑著著他,一副不反抗的意思。
易寒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過了一會,寧霜由於無法呼吸,臉色漲的紫青,閉著眼睛也不求饒半句。
易寒見她越來越難受,泄氣的松開手,有些捉狂道:「你為什么不反抗,你這個妖女」。
寧霜優雅的站了起來,似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又拿著銀針在易寒身上扎了一下,淡道:「今晚我過的很不開心」。
「老子還不開心呢。」易寒反駁道。
寧霜不理睬他,轉身離開,「你還是回去好好跪著吧,我先回去歇息了」。
易寒忙追上去道:「解葯呢?」
寧霜繼續走著,拋下一句話,「我的針分有毒與沒毒」。
易寒氣的就要發飆,一道寒芒從他耳邊閃過,「我這根是有毒的,你還想試一試嗎?」
易寒冷聲道:「你永遠不要來找我」。
寧霜輕笑道:「要是不小心遇到的,算不算。」話剛說完,人已經飄遠。
易寒一臉納悶,我這是在跟她鬧別扭,折騰了一個晚上,卻快要天黑了,有些困,回到原地跪下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