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第三十九節 強權之爭(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645 字 2020-06-15

所有人都好奇,那里有罪犯自己這樣送上門來,素絹生氣道:「你還回來干什么?」

易寒笑道:「我想想還是不能連累你」。

劉良善見他有恃無恐,心中冷笑,這一次我帶了幾個宮內高手,你怎么跑得了,冷聲道:「你還敢說來,記得本少爺跟你說過嗎?你死定了」。

易寒笑道:「是嘛,我不信哦」。

劉良善朝那捕頭使了個眼色,只聽那捕頭吆喝一聲,眾官兵就要將易寒拿下,易寒此刻卻很生氣,出手毫不留情,一招便讓一人斷了手腳,只見他一瞬間將十來個官兵連帶捕頭打的在地上痛呼呻吟,易寒冷道:「我打的就是你們這些不分青紅皂白,欺弱怕惡的官兵,不能主持公道,仗勢欺人與強盜有什么兩樣」。

馮正傑哈哈大笑:「太痛快了,好久沒有這么高興過了」。

劉良善忙讓幾個宮中侍衛將他拿下,這人武功不弱,一般的官兵對付不了,幸好自己早有准備,將堂姐夫身邊的人借了過來。

那幾個宮中侍衛卻一臉難色,著易寒一動不動,只聽易寒冷聲道:「你們幾個也要為虎作倀嗎?」

那幾人不答,一人應道:「易副總管,我聽劉少爺說有人行凶,而且武功高強,便過來幫忙」。

易寒冷道:「我這路見不平。」指著劉良善道:「此人當家調戲女子,依法該當如何處置啊」。

那侍衛應道:「易副總管,這些事情並不歸我們負責,一律交給地方官府負責」。

「哦,原來是這樣子,但你們為何要插手這件事情」,說到最後易寒的聲音變得冰冷,責問意味十足。

「這劉少爺是彭總管的媳表弟,我們只不過是來幫忙」。

易寒淡道:「那這就是徇私了,我卻要到皇上面前參彭總管一本」。

這些宮中侍衛武功高強,但是論理怎么說的過易寒,頓時啞口無聲,思考一會之後,才道:「易副總管,那我們就不管此事了」。

易寒道:「我卻要你們管,我問你們,當街調戲婦女,當作何處罰?」

在易寒的逼視之下,一人應道:「杖責三十,一月牢獄」。

易寒搖頭道:「太輕了,我他以前一定有前科,屢屢犯惡,卻要罰重一點,這樣吧,杖責五十,半年牢獄,希望他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這個時候劉良善已知此人有些來頭,大聲道:「你憑什么審我,而且你並沒有任何證據」。

易寒指著他道:「我就是要審你,我有官職在身,你卻沒有,你一介草民憑什么和我爭辯」。

劉良善怒道:「你只是一個芝麻小官,可知我大伯乃是當朝太師,我堂姐乃是當今貴妃娘娘」。

易寒懶洋洋道:「他們是他們,你是你,而且堂兄弟也不算怎么輕嗎?」

劉良善一聽有些盼頭,先躲過此劫再說,說道:「親得很,我們是一家人」。

易寒沒有去理會,轉身對著素絹問道:「小姐,這人可是三番五次非禮你」。

素絹思索一番卻猶豫不決,馮正傑卻大聲道:「我來做這個人證,劉良善確實三番五次的來騷擾家姐」。

「正傑」,素絹眼神有些責備的了這個弟弟一樣,這個易中天只是個四品小官,如何斗的過當朝太師,而且背後還有一個珍妃娘娘,她倒希望息事寧人,這劉良善以後不再騷擾她就可以了,豈能妄想還要懲罰他。

易寒也干凈利落,「我也算是人證,就這么定奪了」,吩咐那幾個侍衛當場用刑,那幾人一臉難事,「易副總管,不要讓我們難做,這事還是交給府衙處理吧」。

易寒低頭著地上那些官兵,「要我相信這些強盜會秉公處置,我信不過,不過你們這么說也有道理,那就帶到六扇門去,這樣不算越權了吧」。

劉良善一聽六扇門,臉頓時嚇的青了,六扇門的用刑手段他可早有耳聞,而且這六扇門一直公正無私,而且是大伯的死對頭,進了里面想出來可就難了,忙朝幾個侍衛眨眼,希望他們能周旋一下。

若是一般的副總管,他們倒敢替劉少爺說話,可是這易副總管可是連珍妃娘娘都敢惹,若是從國舅爺的身份來講,這劉少爺可遜色不少,來只有先讓劉少爺去六扇門一趟,再將此事回稟太師與彭總管得知,打定主意在劉少爺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劉良善一臉灰色,知道只能如此,沒有想到此人來頭盡如此之大還是一個正牌國舅爺,這個身份可有侍衛副總管有震懾作用的多。

易寒對著地上的捕頭道:「你們若覺的我打你們不對,可以去請你們的上司與我在皇上面前對質」。

幾人唯唯諾諾,這人原來就是新晉不久的國舅爺,他們混了這么多年,可沒有蠢到跟強權作對,只能自然倒霉,拐著腳捂著手相互攙扶走了出去。

那幾個宮中侍衛已經離開,易寒對著素絹道:「素絹小姐,沒有事情了,以後你若有什么麻煩或許需要就去六扇門走一趟,若川是我的朋友,我會跟他說一聲」。

若川之名,京城無人不知,素絹自然也認識,卻想不到這易中天只不過是表哥身邊的伴讀書童,卻也如此有能耐,點頭謝過。

易寒笑道:「算起來,素絹小姐是主子,我還只是一個下人呢」。

素絹忙道:「不要這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易寒開心的笑了出來,朝一直著他的馮正傑眨了眨眼睛,而馮正傑卻聽的一頭霧水,什么時候姐姐認識一個有正義感又不畏強權的人物了,心中卻非常感謝敬重他,一個四品侍衛敢與當朝太師作對,可是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在做賭博。

易寒對著一臉土色的劉良善道:「我親自押你到六扇門,不算委屈你吧」。

劉良善無言以對,心中認栽,暗暗期盼救星快點到來,自己少吃點苦頭,這國舅爺反正他是惹不起了。

待兩人離開,馮正傑問道:「姐,他到底是何人?你怎么說他跟我們是一家人」。

素絹道:「易家表哥的伴讀書童」。

「易家表哥」,馮正傑一臉思索,「一個伴讀書童那有這般能耐,你若說是表哥本人我還相信一點」。

素絹責道:「胡說,表哥早就為國捐軀了,你也聽說過他的事跡了,在他身邊耳染目睹,就是有此能耐也不足為奇,我剛才不是叫你不要出來了嗎?」

馮正傑卻嘆氣道:「一個伴讀書童都如此氣概威風,我實在活的窩囊」。

兩人心中都懷疑他是否只是一個伴讀書童,可是除了這樣還有其他更好的解釋嗎?若得易元帥中,依他擅存得人脈也能讓這易中天平步青雲,素絹突然說道:「正傑,我給姑母修書一封,讓她助你入仕」。

馮正傑道:「好是好,可是我們連姑母住在哪里都不知道,這些年她只是托人送來銀子,卻從未登門」,他語氣中有埋怨的成分,自己孤立無援,一個易家伴讀書童卻平步青雲。

素絹安慰笑道:「也許姑母忘記你已經長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