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第四十四節 女子多嬌(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62 字 2020-06-15

這里的山路土路很狹小,冬天到了就積滿冰雪,海爾因為根本不清下面的坑窪掉進冰冷的水里,還凍出了一場大病,後來我們就沒見他了,我們心里都知道他死了,這讓我們都很悲傷。

愣頭大叔說我們很需要一些冬衣還有食物來幫我們度過今年這個特別寒冷的冬天,我們不知道怎么辦,

繼釗又趕緊打開另外一封瑪兒寫來的信,內容差不多。

完,兩人臉上的笑意已經變成沉重憂慮,繼釗起身朝裝飾台走去,打開盒子,里面卻空空如也,沒有半件飾物。

索梁道:「繼釗,你忘記了,去年你已經將飾品都給當了」。

「我還有一件」,說著繼釗又從櫃中拿出一個細小的木盒,盒子保存的很好,輕輕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有點不舍道:「這是我奶奶臨終前送給我的」。

索梁道:「繼釗,這件玉佩對你意義非常,你別著急當掉,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思索片刻,突然喜道:「那易中天不是說將俸祿交給我們,我現在就向他討要,我們上街購置些棉衣,馬上托人寄過去」。

繼釗顯得又些不好意思,「還是等一會兒吧,我們現在過去索要成什么樣子」。

索梁道:「我們可以等,可是瑪兒他們等不了」。

繼釗沉吟一番之後,點頭道:「好吧」。

兩女匆匆往大廳方向走去。

再說易寒這邊與庄庸凡聊起公事來,兩人只是寒暄幾句,易寒就直入主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對此庄庸凡表示支持,還給易寒提了一些詳細的建議,突然說道:「中天,此事就算我支持你,丁制等人不拘舊制支持你,恐怕難度還很大,若是能得到賢王的支持,此事才算有幾分盼頭,要說當今何人能糅合軍政兩道,除了賢王再無他人,不過賢王恐怕不會這樣做,要說服他很困難,除非你以麒麟的身份登門拜訪才有幾分重量。

易寒訝異道:「我現在不方便暴露身份,還請庄元帥親自上十一王府一趟,曉以利弊」。

庄庸凡笑道:「你知道我從來不參與政事,此次支持你已經有違平常,再說了這件事從長遠角度來,弊大於利,實在是無理而屈人,我又怎么能說服賢王,也只有你這種世故圓滑的人才能說的動賢王。」

易寒思索道:「難道我要親自上賢王府一趟」。

庄庸凡笑道:「你現在職低人微,賢王豈是你想見就見,最好是有個充分的理由,獲者別人引薦而去更適合一點」。

易寒道:「由庄元帥你引薦不就可以嗎?」

庄庸凡道:「是一個法子,不過你可曾想過,這樣會不會引人注目,我又支持這件事情,別人有了猜想就會變得復雜,難免不將你與我聯想到一起,單純一點總是沒錯,中天,這件事情只要發生一點意外,就會變得十分敏感」。

易寒沉思起來,事情越清晰就感覺難度越大。

這時門口走來兩女,正是索梁與繼釗,兩女都是玉潔冰清的大家閨秀,庄庸凡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這易寒尚未有妻室,將繼釗許配於他豈不是一對龍鳳之配。

易寒連忙起身行禮,兩女也還了一禮,庄庸凡爽朗笑道:「中天,我來與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相府千金索梁,這一位呢是我的孫女繼釗,這一位是易中天,年輕有為乃是皇宮侍衛副總管」,照理說一個侍衛副總管哪里有資格與庄庸凡同坐,只是庄庸凡有意讓彼此之間顯得親近,不要太過客套,更表示易寒的重視。

易寒朝兩人打了招呼,三人又坐了下來,庄庸凡與易寒也不方便再談公事,三人敘著家常,讓彼此之間顯得親近熟絡一點,易寒對兩女均有好感,表現的彬彬有禮,也沒有半點放盪不羈,當中大多都是庄庸凡與易寒在說話,兩女顯然不欲多講,更願意當一個傾聽者。

能在堂堂鎮西軍大元帥面前從容不迫,談吐自然,已經讓兩女另眼相。

庄庸凡見自己無論怎么鼓搗,氣氛總是無法熱絡起來,卻不知道就是因為他在此,兩女才不方便多言,庄庸凡轉移話題道:「中天,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擅丹青書法,索梁與繼釗也算是才女,不如今日就切磋一下」。

易寒道:「元帥,琴棋書畫乃是休閑玩技,與國家社稷無助,精又何義,中天已經久不玩弄,一心國事」。

庄庸凡朝易寒暗暗使眼色,這易寒平日聰明,今日怎么變得這般愚鈍,絲毫沒有覺悟的我的涵義,難道不知道我想讓他與二女親近一番嗎?有了共同話題也好產生感情啊,卻道:「琴棋書畫可以修心養性,陶冶情操,更是我們大東國的文化底蘊,百姓素養一高,自然人人不惡,為何說於國家社稷無助。」

易寒訝異,庄元帥這話是何意思。

庄繼釗卻深知祖父之意,起身禮道:「易大人過門是客,就由繼釗撫琴一曲,誠以待客」。

庄庸凡朗道:「好,繼釗你便撫琴一曲,以解中天心煩」。

繼釗返回取來一具瑤琴,秀手輕彈,歌出一曲《萬里春》,詞曰:「千紅萬翠,簇清明天氣,為憐他種種清香,好難為不醉,我愛深如你,我心在個人心裏,便相老卻春風,莫無些歡意。」

易寒正訝異她為何唱這樣一首婉約而情深的曲子來,突然發現氣氛有些怪異,只見庄庸凡眼眶微紅,容神枯寂,默默不語。

音已靜了好長時間,才見庄庸凡深呼了一口氣,說道:「繼釗,你談的比你祖母好聽,唱的比你祖母也好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感到很欣慰」。

庄繼釗道:「爺爺,奶奶臨終之前,嘴邊還一直哼著這首曲子,今日繼釗只是為了圓祖母的心願」。

庄庸凡心中亦悲亦慰,有賢妻如此,他庄庸凡心滿意足,頗有深意的朝易寒去,「中天,人生有諸多無奈,望你能掂量割舍」,卻打算去妻子舊屋上一,也沒說什么就起身離開。

易寒立即明白,剛才庄小姐一曲讓庄元帥想起一生至愛,心有所觸,夢真近在不遠,卻不能去與她想見,自己連寬慰於她都做不到,心灰意冷又愧疚自責。

兩女訝異的著這個一直掛著笑容的男子突然變得落寞低沉,只感覺他似乎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楚楚可憐,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柔情想要呵護於他。

男子一般都不願意在女子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易寒也並不願意,只是他卻是不知不覺露出真性情來。

只聽索梁輕聲問道:「易大人有什么悲傷往事,可否說來,索梁願意傾聽」,繼釗雖然沒有出聲,卻溫柔的著他,心中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彈奏這曲《萬里春》,惹得他也黯然神傷了。

易寒對於丁索梁的關切體貼有好感,卻不願意將心里事說出來,他不是要借機博得丁索梁的好感,語氣有些冷淡道:「謝丁小姐好意,人誰沒有一些傷心往事,就算再痛苦都要堅強的活下去,我與其他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更不恥出口」。

這番委婉的拒絕,讓丁索梁感到有些落寞,生平她第一次從男子身上嘗到了拒接的味道,心中卻反過來想著,他終究不一樣,不會因為自己的美貌而違心討好自己、

依她的魅力,那里有人會違心討好她,自然都是心甘情願。

既然公事談完,易寒也不打算多做久留,自己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逍遙自在的易寒,悠閑的談情說愛,他背負的情債都沒有還完,豈敢再添思念,起身道別,心中卻別扭的很,強行掩飾自己放盪不羈的性子,讓他很不自在。

索梁呆滯低落,都沒有起身回禮,繼釗見索梁久無反應,而易中天就要離開,這俸祿之事都好沒說,忙說道:「易大人留步,索梁有話要說」。

易寒回頭訝異,索梁被繼釗輕推了幾下,回神這才恍悟道:「大人答應過將俸祿交與索梁」。

易寒笑道:「丁小姐,我任職不足十天,何來俸祿可取?等下月俸祿到手親自前往相府交給小姐」。

索梁皺眉道:「大人要耍賴」,哪有人一當官就是侍衛副總管。

易寒哭笑不得,卻將身上的全部家當拿了出來,都是些碎銀子還有些銅板,笑道:「丁小姐,這是我所有的家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