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第四十六節 最毒婦人心(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83 字 2020-06-15

第475章 第四十六節 最毒婦人心

易寒在暮雨必經之地逗留了些時候,方才見暮雨領著一班宮女捧著絲綢日用走來,易寒佯作公事走過,卻隱蔽的朝暮雨使了個眼色。

暮雨心領神會,吩咐余等宮女先返回,自己突然忘記有物要拿,便與大隊分離。

易寒在閑步而行,有意等暮雨追上,突然身子被人揪了一下,只見暮雨將他人拉到隱蔽處,低聲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

易寒訕訕一笑:「多日不見,是不是想念的我手段」。

暮雨一聽,頓時雙頰粉團,卻道:「我知道你把我當做淫盪的女子,只是你不是女子,根本無法理解深宮寂寞之苦,試想古今有多少妃子不惜冒殺頭之罪***宮諱,這種苦楚豈是常人能夠忍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也有自己的**需要,就像你們男子一般,你能理解嗎?」

易寒點了點頭,他只是想利用暮雨,方便自己在宮內行事,兩人各取所需,卻談不上真情,於是似以前上青樓一般,將她摟住。

手上自然而動,暮雨免不了又驚又愛,也顧不得正事,先快樂一番再說,她穿著宮裙,便把裙幅扯起,又將兩腳移開,露出紅縐縐一條褻褲兒,方便易寒胡來,易寒捻住褲兒扯下一點,就在裙內肆意而為,弄得暮雨心頭火熱,湊過唇兒欲與他親嘴。

易寒那里有閑情做這些事兒,他只不過想給暮雨些甜頭,一會有事求她,裙內的手讓她過癮,暮雨來不及親上,身子一顫,周身通暢,人也散懶得像後一卧,嬌聲婉轉起來。

易寒忙道:「小聲一點」,暮雨只好強行忍著閉緊唇兒,鼻音卻哼個不停。

一會之後暮雨身子一陣顛聳,連眼兒也斜了,余韻過後遍體酥麻倒在易寒的懷里,星眸微展,雙頰暈紅,久不能言。

易寒只是笑著,讓她緩過勁來,過了一會,暮雨嗔道:「盡胡來,褲兒都濕了,這天冷,粘糊糊害我難受的很」。

易寒沒有應她這句話,說道:「今晚我要去景寧宮值崗,你可要照顧我」。

暮雨一聽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嚴肅,眉兒緊鎖,憂愁猶豫,思索片刻之後了易寒一眼,易寒只是微笑,暮雨神色堅定道:「你性命垂危,娘娘要取你性命」。

雖然心中估計的差不多,但是易寒還是大吃一驚,這心狠手辣的賊婆娘真的敢動手,自己怎么說也是國舅爺,她難道就不怕

只聽暮雨將彭俊郎與珍妃合謀要陷害於他的詳細大概說了出來,易寒一聽,這一招還真是毒辣,若不是事前從暮雨口中獲悉,他還真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有此可見這宮內危機四伏,這珍妃手段更是大膽毒辣。

易寒思索一番之後,在暮雨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既然要陷害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里知道暮雨搖了搖頭,「娘娘武功高強,你這法子怕是行不通」。

易寒從懷中拿出一物,卻是俏娘子所贈防身的**粉,此物連武功高強的脫俗抵擋不住,這嬌滴滴的珍妃就算武功再高豈能幸免,遞給暮雨說道:「你找個機會放在彭俊郎身上」,說著又在暮雨耳邊說了一通話。

暮雨認真的凝視著易寒,「你這人好狡猾」,說著卻小心的收好。

易寒卻道:「你冒著生命危險將這些事情告訴我,難道不怕珍妃娘娘把你給殺了」。

暮雨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娘娘只是需要我,當不需要我的時候,就算我什么也沒做錯,知道了她這么多的秘密,她也不可能放過我,反正活著受罪,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就算死也死得舒坦」。

易寒心想,將來將她送出宮去,尋個普通人家給嫁了,遠離這些爾虞我詐,也算回報於她。

兩人怕被別人見,也不打算久留,事情商議好了之後,就分別。

易寒返回營地睡下,醒來的時候,才一更天,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吃了飯,回到屋內,細細算計今夜的步驟,知己知彼,珍妃那邊已經輸了一半,二更半的時候,侍衛來叫他,易寒神容淡定進宮而去,似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一樣,沒有半點緊張憂慮,一個上過戰場的人,這點小陰謀豈能讓他心神不定,再說了他勝券在握。

來到景寧宮之前,彭俊郎在就帶著數十個侍衛等候著,見易寒來了,說道:「你初次進入這景寧宮,一會聽我部署,今日我一定要捉住這個刺客」。

易寒點頭,心中冷笑,「真會做戲,恐怕你口中說的刺客就是我吧」。

三更時分一到,彭俊郎帶隊進入景寧宮,說道:「當值的人駐守在原來的崗位,其他人隨我來」,數十個人紛紛從兩側離開,守護在景寧宮的外圍,守巡邏。

這一安排之後,跟在彭俊郎身邊的只有十個人不到,只聽彭俊郎道:「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守護在珍妃娘娘寢室周圍,以防刺客潛入屋內威脅娘娘的安全。所有人的點頭一臉嚴肅。

來到寢室正面前方,彭俊郎吩咐道:「中天,你帶領兩人在走廊前巡護,外面有什么風吹草動你不必理會,一切以娘娘的安全為首重。」一語之後鄭重警告道:「一旦娘娘有什么意外,我等必人頭落地,大家小心提防」,點了兩個人留著與易寒一起守。

說完之後,彭俊郎又道:「我帶領其他人到兩側後面護。」說著便帶著其他的人離開。

後宮深院,此刻又是深夜,周圍寂靜的可怕,跟易寒在一起的兩個侍衛,一臉警惕,小心在走廊巡邏著。

平靜的夜空突然傳來一聲責厲:「是誰?」,緊接著桌椅倒地的聲音,聲音是從娘娘寢室中傳出來,雖然並不悅耳,可是對於神經緊綳的兩個侍衛來說,無疑如雷灌一般,想起彭總管的那句「一切以娘娘安危為重」,二話不說,拔刀推門進屋而去。

還沒來的及吆喝出聲,只聽兩聲悶哼傳來,兩人倒地不起,若是別人定會以為來了厲害的刺客,易寒卻心知,很有可能是珍妃動手所殺,既是計謀,他此刻就算大聲吆喝,彭俊郎等人也不會立即就趕到,況且他身為護衛副總管哪能置主子安危於不顧,等待來援。

隨後拔劍進入屋子,小心警惕,靠著敏銳的眼睛見地上躺著兩個人正是剛剛闖入的兩個侍衛,佯裝緊張喊了一聲「娘娘」,卻沒有回應。

往內屋走去,依稀著床帳坐著一個女子的倩影,易寒快步走進,撩開簾帳,只見床頭坐有一個女子,外邊披著一件雍容外套,內中著金黃鑲珠寶的抹胸,下邊一條白色褻褲,正是珍妃。

珍妃姿態優雅,骨肉勻亭的身材透著女性的誘惑力,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冷靜中充滿撩人的豐姿,一雙黑漆眸子帶著玩味凝視著易寒,那垂掛在腰際的紫色紗帶正昭顯她高貴

冰清的身份。

紗帳內,白溶溶月轉花梢,羅幃里,笑盈盈似漆如膠,這番場景好似妻子等著歸家的丈夫一般。

易寒佯裝失神一會,立即回神道:「娘娘,你可否有事」。

珍妃嫵媚一笑,「我自然沒事,只是易副總管你三更半夜闖入本宮的內寢之中是何道理,難道不怕誅九族,五馬分屍嗎?」說到最後她的語氣變得十分嚴厲,威嚴無比。

本以為易寒會惶恐解釋,那里知道他卻訕訕一笑,「似娘娘這般美人兒,中天早就惦記許久,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中天又豈會讓娘娘一人孤獨虛度呢?俏心肝,來親個嘴先」,易寒語氣溫柔哄道。

珍妃一愣,莫非這易中天也是色胚投胎,竟大膽至如此,死到臨頭還敢對自己動色心,身兒被他的聲音哄的酥麻了,勾起內心的**,心想,我就先嘗個鮮再殺他也是不遲,

珍妃嫣然笑道:「來易副總管也是個風流鬼,只是本宮玉潔冰清豈容你褻瀆」,她故意引誘。

易寒依然一臉訕笑,絲毫不懼,「今日若能與娘娘**一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

珍妃一聽頓感刺激,她還從來沒有在內宮與男子廝混,見他氣度翩翩,容貌秀美,也不算委屈自己,反正一會他是要死的,笑道:「那就讓本宮見識你膽大到何種程度」。

話剛說話,嘴兒便被他親上,整個身子被他強勁的摟在懷里,心中暗笑:「又是一個飢色的主,偏偏沒有幾分本事」,佯裝推搡不從。

珍妃本來興致大消,只想草草了事一番再取他性命,突然卻感覺這人舌頭靈活如舌,花招百變,挑逗得她心兒麻醉,方才情動,便實施本事與他攪在一起,皇上彭俊郎之輩乃是她裙下拜將,屢屢不能讓她盡興,今日遇到這等良才,恨不得盡情玩個痛快,嘴上與他交繞,纖纖玉指也不忘撩撥他的敏感地點。

易寒心中驚嘆,此女果然老道,換做旁人莫說與她交合,便是她的手指就能讓你玩弄的**欲死,突然感覺她那纖手探入自己胯下,指尖撩撥著,易寒頓覺身上麻烈,嘴上的動作不由遲鈍,變得呆滯了。

珍妃與他分唇,嬉笑道:「怎么,卻是已經不能」。

易寒斂住心神,佯裝被她所迷,卻佯裝**粉偷偷的讓她聞吸,珍妃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那里會知道易寒暗中使壞。

情到濃處,欲寬衣解帶與他**一番,哪知道易中天卻突然抽身,站著一臉笑意,那里還有點色迷之態。

珍妃頓覺不妥,緊接著發覺自己周身酥軟無力,伸手就要放出暗號,易寒突然欺身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笑道:「不要喊,也不要叫,你已經中了劇毒,沒有我的解葯,娘娘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