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第五十九節 恆久不變(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33 字 2020-06-15

第4章 第五十九節 恆久不變

賀蘭找到了禮部侍郎,表示自己希望見到大東國皇帝,禮部侍郎聞言,心想:「來是打算回國了,准備向皇上辭行」。

禮部侍郎領著賀蘭進宮,太監通報之後,皇帝在文德殿接見賀蘭,賀蘭並不是大東國朝臣,乃是西夏的使者代表的是整個西夏,所以比較正式一點,並不似尋常那么隨便。

賀蘭進入文德殿,陪同的還有客省司,禮部的一些官員,員外郎執筆記錄此次接見過程。

走了一套繁文縟節之後,只聽賀蘭道:「大東國至高無上的主人,請允許西夏使臣賀蘭向你提一個要求」。

皇帝很喜歡賀蘭這種稱呼,這讓他有點獨一無二的滿足感,「西夏來的客人,但講無妨」。

「皇上,賀蘭想帶領一百名西夏勇士參加即將到來的比試可否」。

皇帝一聽,這才記得虎女與幾支軍隊精銳比試的時間就在幾日之後,這些天他忙焦頭爛額,一顆心都在樞密院與兵部那里,聽賀蘭這么說,這樣倒也是個不錯的注意,那西夏國見識見識我大東國的大國之風,想到這里,笑道:」朕准了,只是賀蘭你是個女兒身,難道也會武藝不成「。

賀蘭點頭道:「賀蘭自幼跟隨父親習練武藝,久聞大東國有兩個奇女子,文有玄觀,武有虎女,如今有這機會與虎女交手,如何能放過這個機會」。

皇帝笑道:「賀蘭你雖身為女子,但好強心一點也不弱於男子,不知你的父親是誰」。

「沙如雪!」

這三個字一出,在場心中暗暗偷笑的人頓時動容,再也不小瞧眼前這個冷冰冰的女子,虎父無犬女,沙如雪乃是在世四大名將之一,他的女兒又會差到那里去,再說了她這番英姿颯爽的神態倒與虎女有幾分相似,這場比試變得越來越有點,也讓人越來越期待了,虎女的娘子軍是否能與男子較勁,大東國的精銳比起西夏勇士又誰勝誰負,如今皇上未征求他們的意見就立即答應下來,他們也不必多言。

這事也就告一段落,皇帝吩咐禮部侍郎,比試之日帶賀蘭等人前往殿前兵馬大營,等賀蘭離開之後,皇帝問道:「眾位愛卿認為我們能否勝過賀蘭所帶領的西夏勇士」。

眾臣紛紛持肯定態度。

這時太監進來稟道:「兵部尚書周大人求見」。

皇帝之才記起,昨日令周置進宮見他,既然在文德殿,也就不便移駕,令太監宣他進來。

周置乃是與皇上商議機密要事,人多口雜,他卻不便開口,只聽皇上道:「周愛卿,剛才你可否見過西夏使者」。

周置點頭回應一句。

皇帝問道:「西夏使者說他要帶領一百名西夏勇士參加幾日之後的比試,你覺得我們是否有把握能勝出」,在他想來自己有四支隊伍,西夏國卻只有一支,何能不勝」。

周置一愣,說道:「皇上,此次西夏使者隨行所帶的二百人乃是西夏的勇士,出身西夏一品堂,職守西夏皇宮安全,相當於我國的御前侍衛。」

皇帝一聽,臉上笑容頓時隱沒,御前侍衛均是以一敵十的高手,豈是士兵可比,就算是禁軍中的精銳也比不得的啊,原本以為占了便宜,沒想到卻吃了大虧,問道:「周愛卿,你覺得從御前侍衛營中挑選一百人再組織一支隊伍可否妥當」。

周置道:「皇上,這樣還不如讓御前侍衛與西夏勇士單獨比試」。

皇帝思索一番之後,這樣做確實有點不妥,那不是讓天下人以為我們懼怕他西夏國的勇士了嗎?沉吟道:「這樣吧,照如初計劃,假如最終西夏勇氣最後勝出,朕再安排御前侍衛與之單獨比試一場」。

這一日,易寒在大營,突然聽部下來稟,說庄老元帶著鎮西軍幾位將來來訪,易寒心中一顫,莫非是林毅岳等人到京城了,心中涌起一股特殊的情感,這種情感時間越長,越醇、越香、越珍貴。

易寒走到屋子,前往親自前往大營門口相迎接,只見庄庸凡老當益壯,神采飛揚,身後跟著林毅岳等鎮西軍的將領,莫沉熙、宋劍出、任建輝、周捷等人均在其中,隨行的還有鎮西軍那些較為成熟的士兵,與稚嫩的士兵不同,他們粗糙的臉布滿了滄桑,他們的眸子堅定而從容。

都副指揮使親自陪同領路,由於殿前禁軍紀律嚴明,那些正在操練的士兵依然聚精會神,那些暫時閑暇下來的將領士兵卻紛紛出營遠遠著,瞻仰庄老元帥的風采,還有易都指揮使口中的鎮西軍,他們眼中沒有不同軍隊士兵相見時的冷漠敵對,相反帶著贊賞一見如故的眼神,心中同時也好奇,由庄老元帥親自接待並不奇怪,畢竟他曾經是鎮西軍的元帥,奇怪的是庄老元帥怎么會帶著鎮西軍將領來到殿前兵馬大營呢?殿前禁軍與鎮西軍從來就沒有什么交集,林毅岳乃是鎮西軍新的元帥,沒有想到連他都來了,非但如此,隨行的還有鎮西軍一些重要的將領,這些人物可以說是整支鎮西軍的靈魂所在。

鎮西軍一干人等也感受到在護城軍大營不一樣的感覺,禁軍的士兵的眼神是熱切的,他們露出微笑表示友好,這讓他們有種賓至如歸,就好像到自己的戰友一般,人與人之間,只要你付出一分尊重,別人就會回報於你,得到熱情歡迎的鎮西軍士兵,均收起嚴肅的表情,向即將在比試上要分出勝負的人露出燦爛的笑容。

易寒遠遠走去,都副指揮使說道:「各位將軍,那位便是我們的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易大人」。

庄庸凡露出微笑望去,「他如何能不認識易寒」。

同行的林毅岳立即動容,在見到易寒那一刻,心中充盈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情感,同生共死過,這種情感比天更高,比地更闊,在戰場上隨時都有可能要死,你會完全信任的將生命交給對方,易寒就曾經把命交到他的手上,這種情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得清楚的,而且易寒還是他們心中的元帥,無私無畏的元帥,讓人敬重的元帥,他們鎮西軍的元帥並沒有死,他活生生的站在前方朝這邊走來,林毅岳不知道用什么形容心中的喜悅,他只知道一生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么高興過。

並不是所有的將領都見過易寒的真容,只有那些在解救易寒的時候的將軍見過易寒,這個年輕的面孔已經深深印在腦海,海枯石爛也不會忘記,他們的感受一樣,喜極而泣,眼眶變得紅潤起來,要讓這些見過生死的老將眼睛有一絲晶瑩那是如何的難啊,就算悲痛入骨他們也不會落淚,然而有一種淚水是幸福的淚水,讓人無法控制壓抑的,高興為何還要壓抑。

鎮西軍中的幾位將領不明白主帥林毅岳為何會如此動容,還有莫沉熙等幾位將軍突然間變得跟娘們一樣,毫無剛毅之態,他們只是隨著目光落在這個臉帶微笑的年輕男子,此人就是殿前兵馬都指揮使,為何如此年輕。

這些人都是沉穩的人物,在都副指揮使念出易中天之名,再迅速聯想到易元帥並沒有公布未死的消息,就完全明白了,難怪見了庄元帥,他就立即帶著來到這殿前兵馬大營,帶來的這些鎮西軍士兵有一部分認識易寒,生怕他們泄露,幸好他們遠在三十丈之外停下來了。

林毅岳道:「方大人,請你帶領我的士兵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