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第六十六 誰勝誰負(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283 字 2020-06-15

丁飛怒吼道:「犯規犯規,都說不用兵器的」。

宋劍出道:「丁大人,兵不厭詐,你這么老實遲早要吃虧的,再說了,你說石灰粉是兵器,那豈不是衣服腰帶也是兵器」,宋劍出冷冷譏諷著,這些石灰粉乃是鎮西軍士兵隨身攜帶,用於受傷大量流血敷住傷口,止住血崩,乃平時救命之物,並非特意准備的。

那些眼睛暫時失明廂軍士兵大多亂打亂踢,卻紛紛被鎮西軍士兵和尾隨其後的西夏勇士推了下去,瞬間依然立於竹台之上的廂軍士兵寥寥可無幾。

而此刻的丁飛著上面殘存不多的幾人,不再是意氣風發的指揮,而是緊張的喊道:「小心右邊,小心左邊,擔心背後」。

但士氣大受影響,那幾個脫離大隊獨自攀爬的人,最終還是一一落地,直到上面一個青色身影也沒有,廂軍最終被淘汰出局,丁飛不敢相信的繞了竹台一圈,希望從上面能再到一個自己隊伍的人,然而事實就是事實,廂軍最先被淘汰了,反而一早就全隊受傷的禁軍還處競爭之列。

丁飛憤怒的著宋劍出,然而宋劍出懶的理會他,凝神關注局勢變化。

丁飛只得氣匆匆的朝東山高地的方向走去,鎮西軍出詐,他要去找皇上理論。

西夏勇士時候忌憚石灰粉,他們盡量不處於鎮西軍的正下方,一般都是避著往上,而禁軍士兵破散出來的石灰粉一般都灑了個空,依他們的能力,依然能比鎮西軍快一步達到台頂,鎮西無發阻攔,只好全力攀爬,奇怪的一幕出現了,三支隊伍又不知不覺的分了開來,分別占據一面,各十來人左右,朝台頂前進,娘子軍雖然位於最先方,但是她們的速度比起其他兩隊要慢上一點,而越高層,竹台的圓周就更小,直至最頂端一層只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雖然三隊都位處不同一面,但可以出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正在縮短。

終於在十五層的時候,三對成三角形並頭齊行,隊伍的邊緣兩側,對手伸手可觸,到了最後時候,又是短兵相接,再起爭斗是難免的。

底下的虎女眉頭緊鎖,一臉嚴肅,她的通力合作之策略已經再無法發揮效果了,在這種狹隘的空間根本無法施展開來。

在這狹小的地形,娘子軍再難發揮輕盈靈巧的優勢,而且她們現在每上一層都需要一人單獨支撐,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淘汰了身邊的競爭對手,否則在他們的攪亂之下,根本無法再上一層,她們彼此心靈神會的朝西夏勇士動手,不自量力的想要阻擋這些西夏勇士,可是當她們動手扯住西夏勇士的衣衫時,卻被那幾個西夏勇士反手一甩,幾女頓時高高從空中摔落下來,幾女並沒摔落在沙地之上,而是被虎女逐一接住,否則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雖有沙子保護,但嬌滴滴的身體還是會受傷。

在接住她們那一刻,虎女眉頭一松,但也嘆了一口氣,失望之色顯形於表,那幾個女子也紛紛露出愧疚傷心的表情來,勝利就在眼前,她們拼搏到最後一刻,還是不能如願取勝,只感覺剛才要是再努力一點就好了。

鎮西軍並沒有借機攀爬,在娘子軍動手的那一刻,他們彼此對視一樣,在另外一個方向朝西夏勇士進攻,邊緣的鎮西軍與禁軍居然配合起來在竹台之上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或者鎮西軍士兵雙手出擊禁軍士兵雙腳也跟著出擊,或者鎮西軍雙腳出擊禁軍士兵雙手出擊,同時攻向那下西夏勇士,這在那些西夏勇士眼中,就感覺一個人四肢朝自己攻來,為了穩住身子,他們卻只能騰出一手一腳,這樣一來他們就只能擋住其中的拳腳,面對無再手腳可擋的拳頭腳力,他們只能硬生生用身體強挨,然而男子的力道其實女子可比,更何況他們乃是部隊的精銳,更何況在這種高台之上,要時刻保持身體平衡穩住,兩三個西夏勇士頓時脫手摔落,兩三個西夏勇士雖讓脫手卻敏捷的纏住鎮西禁軍手腳,妄圖一並拉下,

然而他們那是四肢固定,牢固的很,西夏勇士根本扯不下來,被垂掛在空中,在鎮西士兵與禁軍士兵的狠踹之下,牙齒狠咬之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之下,這些死死捉住的西夏勇士逐一松手。

剩下的七八個西夏勇士也出了娘子軍力竭,在這種空間被其他兩隊占據了的情況下,根本無法似剛才一般挪開身子,依靠助力上攀,他們不再理會這般娘子軍,全力對付聯手的鎮西軍與禁軍,兩軍合作的這種動作,缺點就是極為占據空間,而且身形極為愚鈍,兩個西夏勇士並成一隊,兩人齊動與那四拳四腿硬碰硬。

一擊之下,果然奏效,措手不及的鎮西軍方面力道不如西夏勇士剛猛,有的禁軍士兵頓時脫手從後背摔來下來,在空中嚎叫道:「你不是說你不會松手的嗎?」

那鎮西軍士兵訝道:「我沒松手啊,是你自己松手」,話剛說完,一個西夏勇士的旋風腿就掃到他的臉上,這名鎮西士兵也跟著摔倒下來。

底下的宋劍出終於開始說話,喝道:「全神對敵」。

西夏勇士這一突襲之後,雙方斗了個旗鼓相當,鎮西軍方面人數雖較之西夏勇士又多一倍,但是他們是一傷一好,而且身法不似西夏勇士敏捷,雙方似乎打算在這一層決出勝負,因為誰也無法當著對手的面往上攀爬,彼此之間都伸手可觸,可以想象空間狹小都何種程度。

在兩方面面相覷,對恃之際,娘子軍方面卻騰出喘氣之機,她們竟三人疊羅漢起來,底下兩人以手作梯,讓上邊一人踩住,一手捉住頭頂橫桿,奮力將其抬起,這種方法必然導致下面之人身體失衡,果不其然,在奮力推上去的那一刻,底下兩女握住橫桿的手頓時脫手,這種反推力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她們單臂無法承受,在脫手的那一瞬間,那被托起的女子,踩在兩人的肩膀之上,底下兩個女子就被自己人給踹了下來,而上面那個女子借助這股反踹力,雙腳穩穩的落在橫桿之上。

東面高地之上,眾人目瞪口呆的著這一幕,為了獲得最終勝利,娘子軍竟不舍自我犧牲,依次類推,娘子軍每一個登上十六層,就要摔落兩個人,而登上十六層的時候,娘子軍方面只剩下三個人,就算她們能依此法登上是十七層,又如何上最後一層取彩呢?所有人的心中均出現這樣一個疑惑,因為第十八層顯得要更高一點,身材嬌小的女子甚至連頂端的橫桿都接觸不到,然而她們明知不達卻義無反顧。

鎮西軍方面與西夏勇士互有輸贏,絡繹有人落地,要說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鎮西軍士兵和禁軍士兵對上兩個西夏勇士,雙方都喘著氣,方才一番爭斗,耗力極大,對友與敵人都摔落,只剩下自己了,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四人的凝神警戒,希望尋找到對手破綻一擊得手,只要一個疏忽就全功盡棄,連就東面高地的眾人也緊張的不得了,拽緊拳頭恨不得親自上場。

那名禁軍士兵在鎮西軍士兵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只見鎮西軍士兵神色一訝,旋即又露出微笑點了點頭。

兩名西夏勇士正小心提防,突見背後之後,飛身突擊,兩人一驚同時出擊,在兩人被這名飛襲而來的禁軍士兵所牽引注意力的時候,那鎮西士兵從兩人視線不及的地方出腳,狠狠踹中兩人雙腳,上身出擊,注定下盤不穩,在那禁軍士兵被擊中的時候,兩個西夏勇士腳下一失,擁做一團落地,與此同時那名正要墜落的禁軍士兵被一手捉住,兩人就似乎在演繹雜技一般。

與此同時,娘子軍三人疊羅漢,往第十七層攀爬,兩人追了上去。

兩人立於對立面各自奮力做最後的沖刺,但僅剩的一名娘子軍正在艱難的抱著豎桿往最後一層移動的時候,那兩人卻高舉雙手共同持著彩頭,整個操場發出如雷灌耳的吶喊聲,為最後的勝利者喝彩。

然而兩人在喧嘩的吶喊聲卻聽到了一聲悲傷的哭泣,低頭一,只見那個女子,滿臉污穢,額頭布滿了汗水,那雙眸子流出了失落的淚水,雙手緊緊抱住豎桿,凄楚之態令人不忍再睹。

兩人對視一眼,卻同時伸出手將這個女子拉了上來,兩人將彩頭放在女子的手上,在他們心中這女子讓他們敬佩,值得得到最後的勝利。

女子一臉憤怒,她不需要施舍的勝利,帶著惱意推搡了兩人一把,那里知道兩人被輕輕一推,卻誇張的大叫一聲,「好掌力!」,落到了地上。

這一幕的變化,又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到底是誰勝誰負,虎女娘子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