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第六十八節 濃情蜜意(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14 字 2020-06-15

第49章 第六十八節 濃情蜜意

「老爺」兩字入耳,席夜闌轉過身來著還捂著一邊臉頰的易寒,旋即轉身就要走,那下人是很機靈的出聲:「席小姐,這淑德府由脫俗小姐全權負責」。

易寒苦笑一聲,「好的,我走」,說的真的轉身離開,這名義上算的是他的府邸,他卻讓著席夜闌,他可以想象,性格高傲的席夜闌會親自上門,對她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也許他這種謙讓的行為會讓其他男子所不齒,但他就是這樣的人,多為別人著想,多為別人付出,漸漸的卻把自己所忽略了,不同的愛情觀注定有不同的遭遇。

那下人顯然很是訝異,心里思索著怎么辦,脫俗小姐天天盼著老爺,老爺好不容易來一次,怎么就這樣給走了,這事若是讓脫俗小姐知道,自己的麻煩可大了。

不知為何,席夜闌有些依依不舍的著易寒離開的背影,心頭莫名感到一絲苦澀。

「席小姐,請進府」,下人的這句話讓席夜闌回神,將心頭的苦澀揮去,隨下人入府而去。

卻說易寒走了一段路,轉身見席夜闌進府了,也就返回,他只不過做個樣子而已,跟這種女子犟是沒用的,越是與她犟,她表現的越固執,但她漸漸忘記了自己所謂的驕傲,一切就變得那么自然。

易寒進了府邸,府內的下人見了他,均露出了笑容,開心的不得了,每一次老爺回來,脫俗小姐心情都是大好,她會露出笑容贊賞每一個人,而且殷勤一點就能拿到賞銀。

易寒和氣的與眾人打著招呼,回到屋子里,只見房間里多了幾把劍,習武之人最愛的就是劍,易寒拔出劍欣賞起來,這不錯的好劍,書架之上多了幾本書,都是木工建築一類的書籍,來這一段日子她主要是習武與書,剛才他進府的時候,確實見過幾處院落布局發生了變化。

席夜闌走進大廳,目光所及,那脫俗小姐是一個英氣逼人的美麗女子,為何會用英氣逼人,因為她的眼睛,這個女子與席夜闌以前所遇到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不同,她沒有優雅的坐姿,也沒有婉約的舉止,坐在那里灑脫的就像一個男子,然而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卻證明她實實際際是一個女子。

脫俗也在打量著席夜闌,姿態輕盈,身段纖美,眉清目冷,如冰山上的雪蓮,清冷自若,又好似霜雪里的白梅在淡月之下那么的朦朧而脫俗,脫俗似乎見曾經的自己,這第一眼讓她對這個叫席夜闌的女子有了好感,女子就應該這般,不屈於男子之下,眼前這個女子就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脫俗沒有一點陌生感,她很熱切的招待起席夜闌來,不知為何素來不欲與陌生人多攀談的席夜闌,也有了說話的念頭,她心中想,似乎她這種女子,一定會很贊同自己的想法,自己分身乏術,何不請她幫忙。

兩人聊了些客套話,說著說著,席夜闌將話題轉移到了武藝方面,這可說到了脫俗喜歡的話題,只聽她口吐蓮珠,雙頰變得紅撲撲的充滿光彩,似個雀躍的小女孩一般,她言語直率,暢無不言,脫俗是個純潔的人,表里如一,她喜歡一個人不會假裝不喜歡他,她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假裝喜歡他。

席夜闌顯得穩重一點,著這個似妹妹一般的女子,不禁露出微笑,不時點頭,卻極少說話,認真傾聽。

突然席夜闌微笑道:「脫俗小姐,不如我們比試一番如何?」

脫俗喜道:「好啊,我正有此意,想不到席小姐先提出來了」,吩咐下人去她屋內取來兩把兵器。

易寒正在屋內,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脫俗,望去卻是一個婢女走了進來,見到易寒先是一愣,緊接著說道:「老爺,你什么時候回來了」。

易寒微笑點頭,那婢女說脫俗小姐要取兵器,易寒並未阻攔,在房內書等待脫俗歸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重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說道:「老爺,不好了,脫俗小姐與人打起來了」。

易寒心中一驚,兩人都是性格高傲倔強之人,不無可能,匆匆尾隨方重而去,來到大廳前的院子前,只見兩女斗的勝負難分,刀光劍影的,那種架勢,似乎一不留神就會有人中劍斃命,院子前的花草樹木已經被劍鋒摧殘的慘不忍睹,難怪方重會如此緊張,這明明就是生死搏斗,易寒大喝道:「都給我住手!」

兩女卻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依然激烈纏斗,不分出勝負決不罷休。

來得自己出手了,但他欲動的時候,兩女卻分了開來,彼此對視露出微笑,勢均力敵不分上下,脫俗笑道:「席小姐好武藝」。

席夜闌淡道:「過獎了,脫俗小姐也是女中豪傑」。

易寒出聲道:「你們在干什么?」

兩女同時望去,見易寒神態卻不一樣。

脫俗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眉目之間神態無處不宜,盡蘊風華絕代,似乎眼中只有易寒一個人,再無其他。

至於席夜闌卻微微蹙眉,只因容貌嬌美,神情冷淡,這番神態卻有種雲掩冬月,讓人如痴如醉,神魂不守的感覺。

在席夜闌的面前,易寒卻不能表現的太過熱情放盪,他只是微微一笑,與脫俗對視,兩人恍無旁人。

這番神態落入席夜闌的眼中,自然一眼就能出他們乃是一對情侶,想起拂櫻的遭遇,心頭頓冒出無名火來,恨不得把這個花心男子給劈成兩半,長劍出手冷道:「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男子」。

脫俗突然半路攔下,冷眼著席夜闌,剛剛的熱情親密全無,「席小姐,你想干什么?」

席夜闌著脫俗,只感覺這個被蒙騙的女子是那么的可憐,又冷冷朝易寒去,責問道:「你如何對得起拂櫻,又如何對得起脫俗小姐」。

這個是問了一個讓易寒頭疼的問題,他攤了攤手,表示無法回答。

席夜闌見他這副浪盪的表情,頓時恨的咬牙切齒。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易寒當然能理解她的感受,席夜闌太優秀了,優秀的特別驕傲,這讓她眼里容不下半點沙子。

滿臉笑意的脫俗,突然臉色特別冰冷盯著易寒,「這段時間你將我一個人撇在府里,卻瞞著我在外面勾三搭四,易寒我要閹了你」,說著真的出劍朝易寒胯下刺去。

易寒還沒有來得及解釋,見脫俗要取他命根子,大吃一驚,連忙閃躲,三十六計逃為上計,剛轉身沒走兩步,一把冰冷的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只聽席夜闌冷冷道:「我你往那里跑,脫俗小姐趕緊動手」。

脫俗卻比易寒還要緊張,忙道:「席小姐,我只是嚇嚇他的,你快松手」。

易寒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回趟家都這么凶險,席夜闌驚訝的著脫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將劍朝地上一扔,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脫俗凝視著易寒,表情冰冷,沒有半點笑容,周圍的下人屏住呼吸,噤若寒蟬,只聽脫俗冷聲道:「所有人都滾的遠遠的,不要讓我見」。

所有的下人都化作鳥散,連方重也不例外,脫俗小姐發起雌威來,可不是鬧著玩的,易寒也想曾亂溜走,只見脫俗躍到易寒面前,伸手就狠狠的擰著他的耳朵,冷聲道:「我都還沒收拾你,你敢走」。

易寒陪著笑臉道:「你都說所有人都滾的遠遠的,不要讓你見,我這不是照做了嗎?快松手,讓下人見了我多沒面子」。

脫俗冷聲道:「我就是給你留面子就是讓他們滾的」,說著手上卻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用力的扯了一下,發泄心中的怒氣,易寒的耳朵頓時就紅了。

脫俗還悄悄的朝他耳朵瞄了一眼,眼神似乎不舍,但是一想到他冷落自己卻在外面胡作非為,眼神又變得堅定凶狠,手上沒有留情,說道:「跟我回房去,今***不跟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易寒苦笑一聲,自己確實虧待她太多,就讓讓她吧,他敢保證自己若威嚴一點,脫俗絕對不敢這么做,可是自己又如何舍得對這樣的可人兒大聲吆喝呢,想起她剛剛「那句我只是嚇嚇他的」,內心反而涌出一絲溫暖。

脫俗擰著易寒耳朵,易寒卻靠近脫俗,摟著她的小蠻腰,佯裝親密,這會在別人眼中儼如一對親密的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