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第十五節 爭(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580 字 2020-06-15

第560章 第十五節 爭

拂櫻正給易寒縫制衣衫,不是他對易寒不聞不問,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寧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來到拂櫻的房間,拂櫻見到易寒,臉色的冷漠頓消,雀躍的像個小女孩一般,拉著易寒試著她新做的衣衫,讓易寒感嘆一個天之驕女落得如此平庸實在可惜。

易寒邊試著衣衫,邊向拂櫻暗示,因為心齋青竹修佛,拂櫻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易寒見她開心,覺得這樣挺好的,也就收斂淫心,試著拂櫻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臉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滿足。

門外匆匆的腳步聲卻打斷了兩人的小敘,野利都彥敲了敲門,在門外喊道:「易大人」。

易寒走了出來,迅速關上房門,他剛才趁拂櫻不留神的時候,掀開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褻褲,這粉白的臀兒邊可不能野利都彥瞧見了,更重要不能讓拂櫻察覺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彥喜道:「門口來了一隊兵馬,狼主召你進宮見聖」。

易寒訝道:「這么快」。

「快不好嗎?這事越早解決越早安心」。

易寒點了點頭,「我只是有點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卻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

走出大門口,蹲守在文思院門口的那幫官員已經散去,一個將軍模樣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彥打了個招呼之後,對易寒說道:「易大人,狼主召你進宮」,說著手一擺,「大人請上轎子」。

易寒感覺自己像新娘上花轎一般,心里有些突兀,笑道:「我還是騎馬好了」。

那將軍也沒有反對,易寒騎上馬匹,在這一隊兵馬的護送下往皇宮方向前去。

將軍與所帶領的士兵在皇宮門口停了下來,宮門口站著幾位女子,當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裝華麗,頭戴蓮冠,正是那一日為他指點迷津的拓跋宮令,只是一面之緣,卻留給易寒很好的印象,來這拓跋宮令是來帶領她進宮的,她官至一品,親自來迎,可見望舒對易寒如何重視。

拓跋宮令見易寒到來,走上前來對著那護送易寒前來的將軍道:「頗超將軍,辛苦你了」。

那將軍正色道:「宮令客氣了,狼主命令,是頗超羽的本份」,說完拜別道:「我先返回大營」,說著帶著士兵離開。

拓跋宮令這才著易寒,笑道:「易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還是感覺拓跋宮令為我指點迷津」

拓跋宮令笑道:「易大人請吧,我帶你進宮」。

易寒邁步,這拓跋宮令站在易寒右邊偏慢他一個身位,其她宮女整齊列隊尾隨其後,起來卻好像易寒在領路一般,然而沒此需要拐彎的時候,拓跋宮令都會抬手指導易寒該往那邊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這皇宮他可是偷偷來過幾次,就算沒有拓跋宮令指導,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過進了御月院,拓跋宮令沒有帶他前去望舒的寢室,也沒有帶去書房大廳,卻將他帶到一個院落,院子栽種各種奇花,此刻春臨,百花齊放芳香撲鼻,陽光照射在院內,花與嬌陽齊妍,木繞亭台,數簇喬松如潑靛,中夾翠竹與晴空斗碧綠,當中有一方砌圓池,渠水縈繞院牆從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見此布局,心中認為定是請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這么美的院子難道只是觀賞而已,卻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東方向一處門庭,朱欄玉階,徑鋪白石,牆欄雕圖鑿畫,上掛有一懸扁,大書寫著「縈水池」,到這個名字,易寒感覺奇怪,明明是一件廳堂,卻為何寫著「縈水池」,他朝身邊的拓跋宮令問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宮令臉露笑意,「大人進去便知」。

易寒闊步踏入,眼前頓時映入層層紗簾,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掛在大廳,香雲裊裊,陽光透過窗軒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霧仙霞,讓人感覺來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澤艷麗,又有種凡間的靡麗。

紗簾擺動,突然走出來四個年輕女子,易寒大吃一驚,一視之下心立即有些飄,倒不是四女玉容嬌嫩,肌香膚膩,美貌妖嬈,實乃四女衣著有些清涼袒露,上身只著一件單薄羅衫,只遮浮凸***,暴露綿平小腹,雙臂連肩**,藕臂修長膚白,十指纖纖如同春筍初萌,發盤雲髻,木簪堆鴉,***一件短褻,只覆至膝蓋之上一寸,一雙白玉長腿幾近**,短褻貼肌,盡突女性肌骨圓潤,便是那女子雙腿交並的凸巒地,隱隱也可見團津之滑膩**,窄窄金蓮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宮令施禮,「見過宮令」。

易寒望著這四個美麗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卻想道:「該不會望舒特意考驗我的吧」,但觀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卻絲毫沒有妖艷嫵媚之態,莫非知道我最好這一口,心頭雖蠢蠢欲動,卻不可讓這般女子小了中原的君子之風,非禮勿視,舉袖側身,不再貪視,此舉表現在易寒身上實在是有裝模作樣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來,此為大東國風而犧牲小我。

易寒朝臉帶笑意的拓跋宮令問道:「宮令,狼主真的在這里」。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

此話頓時就讓易寒激動了,我害羞,我會害羞,這不是害羞,這是大東國的君子之風懂不懂,沒有想到這拓跋宮令非但沒有體會到大東國的君子文化,卻認為他是害羞,老子還巴不得多幾眼了。

易寒的神態卻讓這些女子認為是說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宮令身後幾女偷偷掩嘴淺笑,拓跋宮令目光像是持重長者一般,將易寒當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帶你進去吧。」樣子還真有點擔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嘆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險,我若發起瘋癲來,你們這幫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個成人,有足夠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開紗簾,就似在密集柳枝掰開一道縫隙,在前領路,拓跋宮令搖拽長裙,手指貼在易寒掌心,牽引著他前進。

易寒感受到拓跋宮令櫻滑的肌膚,問道:「拓跋宮令,不知你年芳幾何?」

「自從娘胎出世已經三十有五」,在西夏詢問一個人的年齡並不會顯得不禮貌,拓跋宮令也不忌諱,坦言相高。

保養得這么好,易寒非常吃驚,著她裊娜的身段,玲瓏的曲線有點不敢相信,這成熟的女子也別有一番風韻。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舉止羞澀,該不會還是處男之身吧,宮內狼主王子男女之事歸我所授,大人這方面若是生澀,我可以指點傳授幾法」。

易寒哈哈大笑,「有機會定向宮令指點一二。」心中暗笑:「這四十多歲的娘們,來在男女之事方面早已經千錘百煉了,她人顯得親近,言語不妨輕浮隨意一點,不必太過守禮」。

拓跋宮令道:「大人年紀雖青,卻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歡作樂,男女之事不甚諳練也在情理之中」,此話卻是有一定根據,讓狼主傾心的男子豈是凡夫俗子,定有其過人之處。

易寒莞爾一笑,「慚愧,慚愧」,抬頭路,突見前方四女翹翹的臀兒,潤脂勻圓,卻閃到了眼睛,「哎呀」一聲。

見了易寒誇張舉動,拓跋宮令不禁撲哧大笑起來,忙掩住笑聲說道:「大人又怎么了?」

「這味有點重!」易寒連忙掩飾。

拓跋宮令舉袖一扇,「這周圍都是清香,卻不知道大人聞到什么味兒重,我令將那味香味撤去」。

易寒笑道:「不必了,只是不習慣這個味道,聞久了就習慣了」,說完又是一語,「我一個男子,周圍都是紗簾,花香,美人,實在有些奇怪」。

拓跋宮令套用易寒的話,「大人呆久了就習慣了」。

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開紗簾,只見中間一個蓮形水池,池約有五丈闊,十丈多長,內有四尺深淺,池水清澈透明,但見底下滾珠泛玉,冒出水泡上來化作熱霧,四面各有無數孔竅通流,玉石台階平坦光潔。

蓮池外圍的牆邊鋪上一圈香錦彩絢,牆上鑲有燭台,卻未點明,蓮池正面整齊排列十來個描金彩漆的衣架,左邊設有一處沉檀梳妝台,上有漆盒,木梳,銅鏡,一盞琉璃燈,香油明亮,右邊是一特制的木架,架子中放著竹籃,籃中放有花瓣,已經各式各樣的香料,有序歸整。

最奇怪的是這蓮池正上方卻沒有屋瓦,無任何遮物,日可見嬌陽,夜可見星辰。

易寒巡視一圈,除了剛進來的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望舒的蹤影,我是來找望舒怎么把我帶到洗澡的地方來了。

幾女擁到易寒身邊,齊聲道:「大人,請讓我們來為你更衣」。

易寒訝異的朝拓跋宮令去,拓跋宮令笑道:「大人,沐浴更衣之後才可以見到狼主」。

「我的身上是臭的嗎?為什么要沐浴更衣之後才可以見到狼主」。

「大人,這是宮內的規矩」。

易寒道:「搞了半天原來是帶我來洗澡」,伸長雙臂,既然是望舒安排,他也就不顧忌這顧忌那里,來了就痛痛快快的洗個澡,感受一下帝王家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