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第二十節 初戀(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55 字 2020-06-15

第565章 第二十節 初戀

師徒關系可以到如此親密地步,實在讓人匪夷所思,然而南宮婉兒豈是常人,易寒豈是俗子,只能說兩個人都是屬於比較另類的人,易寒雖然沒有到南宮婉兒那種藐視世俗禮法的地方,但還是有一定深厚的基礎,惡俗的事情也沒少做,更主要的是他合南宮婉兒的胃口,這個說不出瘋癲到何種程度的神仙人物,噢,不能說她瘋癲,應該是真如來本相。

南宮婉兒別說把易寒又當徒弟又當朋友,就算把易寒當做長輩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南宮婉兒是霸道的,當然易寒除非能夠給南宮婉兒比她還要強勢的印象。

南宮婉兒臉露微笑,骨清清爽,容神端庄,寬松衣衫飄飄,一副道骨仙風的姿態,說道:「徒兒,此次來此,有何事求我?說吧」,來她還是心中清明。

婉兒師傅這番姿態是易寒最想見的,他知道機不可失,這可是跟婉兒師傅談正經事的好時機,錯過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連忙說道:「婉兒師傅,是這樣的,我是想讓你老人家醫治好你兩個徒孫的病」。

南宮婉兒輕輕拍了易寒腦殼一下,「過說多少次了,不許說我老」,易寒心中一顫以為婉兒師傅又要發癲,哪知道南宮婉兒還是一副端庄微笑的表情,淡淡說道:「我只有徒弟,沒有徒孫」。

易寒訝異問道:「你徒弟的徒弟,不是婉兒師傅的徒孫是什么」。

南宮婉兒淡道:「別人的徒弟與我何干?」

「就沒有半點交情?」易寒疑惑道。

南宮婉兒微笑不答,易寒心中怪異,婉兒師傅也會扮深沉了,說道:「反正你整天沒事,閑著也是閑著,就醫治好她們」。

南宮婉兒反問道:「本來沒事,本來閑著,這一醫治你不久有事,不久閑不下來了嗎?」

易寒心中無語,婉兒師傅正經的時候也是這么難對付,連忙喊道:「婉兒師傅,徒弟求你了」。

南宮婉兒一臉微笑著易寒,卻是不語,易寒急道:「婉兒師傅,你倒是說話啊,肯是不肯說句話,光傻笑著干什么?」話剛出口,卻是後悔,我怎么有如此大的膽子說她是在傻笑。

南宮婉兒淡道:「你不是說要求我嗎?我在等你求我啊」。

易寒一愣,也對,口上雖說,卻完全沒有付諸行動,走到南宮婉兒身後,用手掌幫她梳理頭發,他也曾經幫母親梳過頭發,所以熟練的很,擁有這種待遇,除了母親,婉兒師傅,就還有只有玄觀,梳理整齊之後,用草束好,從背後,宛如清風明月仙人姿。

南宮婉兒淡道:「人與人相處和人與其它生命相處不同,就是因為人能懂得你的心意,不會孤單而且有趣」。

易寒自然明白是指可以交流,只是用「心意」二字概括卻深了幾分。

易寒輕聲問道:「婉兒師傅,你答應了嗎?」

南宮婉兒點了點頭,淡道:「我們返回那個傷心地」。

易寒大喜,南宮婉兒著易寒高興的模樣,露出了笑容,說道:「我久未在那里住,你可打掃了」。

易寒道:「我不知道你要回去,所以還沒有打掃,一會你現在洞外等會,我進去打掃一番,再請你進去,免得弄臟了你的身子」。

南宮婉兒淡道:「不必了,再臟也沒身上這件衣服臟」。

易寒訕訕一笑,「只是多了股味道,其實並不臟」。

南宮婉兒嘆息道:「這股味道才是人世間最骯臟的東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得來」。

她雖本事通天,也只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著,返回山洞的時候,也是天黑,遠遠的就見洞口散著火光。

寧霜與拂櫻正在洞內等候,突然見出現的兩人,表情有些錯愕,有些不自在,拂櫻目光凝注,著南宮婉兒似在與印象中的師祖慢慢重疊,寧霜比較乖巧喊了一句「叔祖」,至於易寒,卻成了透明人。

過了良久才聽見從拂櫻口中弱弱的喊了一句「師祖」。

南宮婉兒表情淡然,也沒有回應,轉身對著易寒道:「徒兒,你去找點吃的」。

易寒問道:「生的還是熟的」。

南宮婉兒臉無表情道:「我不喜歡的話,就吃你的肉」。

易寒憨憨一笑,心中暗道:「婉兒師傅又嚇人,可別把寧霜給嚇到了」,想午後見她時,她手里整拿著魚,頓時有了主意,來婉兒師傅最近該吃魚了。

南宮婉兒一臉微笑,手指觸摸著易寒側脖上的大動脈,眸子是透出貪婪的光芒,檀唇微動,輕聲道:「真饞人」。

就算心里認定是假的,易寒也是毛骨悚然,更別說真假難分了,連忙離開洞內捕魚去了。

易寒離開,洞內一片安靜,小小的洞內慢慢的盛著澄黃的火光,寧霜與拂櫻盯著火焰,一言不發,師祖就似一股陰沉的烏雲籠罩在心頭,而南宮婉兒也將兩女當做透明的,盤坐在那張千年寒玉床上,閉上眼睛,似安詳似嚴肅又似恬靜。

這個時候,兩女才敢將目光移動到她的身上,她們確實無法將師祖當做一個普通的女子,實在是因為她們的師傅給她們留下尊畏的印象太深刻了,而師傅又對師祖是那么的尊敬。

寧霜與拂櫻可是說是驕傲的女子,可是面對這個有些瘋癲的南宮婉兒,她們感覺自己如此卑微,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三人共住一洞,各不相擾。

過了一會,聽到易寒的腳步聲,兩女不知道為何似在水中憋息太久般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表情來。

一陣沼土臭味傳來,彌漫散布在這個並不大的山洞里,只見易寒挽著褲腿,身上那套內衫已經染上了斑斑黑點,雙手拿著用樹枝插的十幾條魚,表情愉悅。

易寒心中暗道:「還真虧咱小時候練過,否則可將我這大男人給難住了,心中做好分配,婉兒師傅三條最大的,寧霜與拂櫻也是每人三條,我自己就一條最小的塞塞肚子就可以了。

找個干凈的地方放下魚,見洞里有些安靜,訝異道:「你們怎么不聊天」。

寧霜用怪異的表情著易寒,易寒呵呵一笑:「別著急,知道你肚子餓了,讓你嘗嘗我的廚藝,倘若我當初在你同福樓對方開一間酒館,你這同福樓早關門大吉了」。

寧霜沒有說話,心中卻暗道:「你覺得你在我的眼皮底下開的起來嗎?」

易寒朝南宮婉兒去,問道:「婉兒師傅睡著了」,寧霜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易寒跳了三條最大的魚,有些得意的走到南宮婉兒跟前,拿起魚在南宮婉兒的鼻間晃來晃去,南宮婉兒睜開眼睛,皺起細細的眉毛。

易寒太過得意,並沒有太過注意南宮婉兒的表情,著三條肉多的大魚,沾沾自喜道:「婉兒師傅,你是被魚香味給誘醒了吧」,說著將魚遞到南宮婉兒手中,說道:「婉兒師傅,肚子餓就吃吧,這是徒弟孝敬你的,不必客氣」。

南宮婉兒冷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愣道:「孝敬婉兒師傅你啊,我今天見你手里拿著魚就知道你好這一口」。

南宮婉兒了魚,又了易寒,朝嘴里塞了一把花朵,緊接著易寒感覺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南宮婉兒懷中撲去,白嫩嫩的脖子就暴露的南宮婉兒的目光注視之下,他只是到南宮婉兒嘴角的猙獰微笑,就感覺自己脖子一疼,心中一驚,「媽呀,婉兒師傅真的要生吃我,我就真的比這些魚還要誘人嗎?」

寧霜與拂櫻見此場景,大吃一驚,也顧不得師祖不師祖了,疾沖上來要搶救易寒,待靠近一丈距離的時候,卻發現一股阻力,如何的上前不得,兩女表情是又驚又慌,一時間思緒混亂,也不知道該威喝還是央求。

驚嚇中的易寒突然發現自己身體恢復了自由,發現自己沒有死,錯愕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脖子,有些濕潤,手指血跡斑斑。

兩女見易寒沒事,緊綳的神經松弛了下來,表情說不出的輕松。

易寒怒火中心,大聲吼道:「南宮婉兒,你屬老虎的」。

南宮婉兒暢快大笑起來,絕美的容貌,嘴邊的血跡,讓人感覺是那么的猙獰恐怖,突然目光直視易寒,眼神透著寒芒,「俗子,你說對了,我就是屬虎的,這血是我嘗到最美味的,以後我每天都要嘗一次」。

易寒心中怒不可歇,突然撿起一塊石頭,割斷自己的手腕,高舉著手放在南宮婉兒頭頂,一滴一滴的鮮血滴在南宮婉兒的臉上,他瘋癲起來行徑也是讓人不敢置信。

「易寒!」兩女輕輕喊了一聲。

易寒冷道:「給我閉嘴!」

瞪著南宮婉兒,冷冷道:「你不是想吃嗎?今天就讓你吃個夠」,揮灑著手腕,將血滴的南宮婉兒滿臉都是,「爽了吧」。

出人意料的,南宮婉兒受此侮辱並未大怒,反而神情有些黯然,低著頭,嘴邊輕輕說道:「我不吃生魚,徒兒你故意拿腥魚來戲弄調戲我,所有我生氣了」,說到最後語氣卻是如此驕傲,不容褻瀆。」

寧霜聽了這話,大吃一驚,心中已經說不出是什么心情了。

「不吃早說嘛?」,易寒從身上撕開一條布條包扎傷口,似個沒事人一樣說道:「婉兒師傅等著,我給你烤熟,保證金黃金黃,魚香肉美,香香嫩嫩的就像婉兒師傅的肌膚一樣」。

南宮婉兒這會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