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No_Name(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98 字 2020-06-15

易寒隨著拓跋烏沁走在這幽深的甬道中,只聽拓跋烏沁突然說道:「大人也不要肚里有氣,比起其他人,狼主已經對你縱容了,就算是你的妻子,怎么說也是一國之主,大人如何能欺負她,這讓狼主有何威嚴」。

易寒應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世道不一樣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本事欺負她了」,卻是隱蔽的諷刺。

拓跋烏沁卻沒有聽出來,以為易寒服軟,笑道:「大人會這么想就對了。」低聲道:「回去哄哄她,狼主也是個女子,她一下子氣就消了」。

易寒一愣,這簡直顛倒是非,我怎么要去哄她,該她來哄我才是,卻也悶聲不應,心中暗道;「狼狽為奸,我還以為你是跟我一伙的」。

偷偷的將易寒又送到狼主的寢室,在易寒進屋之前,拓跋烏沁低聲提醒道:「大人,我可不想再去地室一趟」。

易寒扯下肩膀的披肩,冷淡道:「還你。」

拓跋烏沁淡淡一笑,「你怎么得罪我也沒有關系」,卻似個姐姐一樣伸手去整理易寒的發絲,頗有深意道:「將軍還是孩子呢?」

易寒心中暗嘆,「太矯情,實在太矯情,卻讓人家笑話了」,也不多言,端正姿態,推門入室,大搖大擺的走過正室,朝偏屋走去,心中道:「我倒要望舒怎么向我解釋剛才的舉動」。

剛踏入偏屋,只見望舒在已經面向這邊等候著他,笑臉盈盈似乎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柳腰微屈,斂起袍袖,在桌子上倒了杯熱茶,十指尖尖,奉著玉杯,蓮步輕移朝易寒走了過來,端在易寒面前,盈盈一禮道:「夫君請喝茶暖身」。

易寒一愣,見了這么乖巧的小妻子什么氣也沒有了,卻還是冷哼一聲,端起茶水飲了下去,望舒接過空杯,又道:「夫君請坐」。

易寒坐了下來,望舒候在他的身側,「你」,待見望舒溫婉的神情,卻不忍繼續說下去。

望舒淺笑道:「夫君有什么吩咐?」

易寒不悅道:「狼主,臣下不敢!」

望舒笑道:「夫是天,妻是地,自古都是天包地,從未聽說過地包天,夫君有何不敢?」

易寒淡道:「我們中原有句話,「天地君親師」」。

望舒笑道:「聽過,也讀過,就是不懂」。

易寒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望舒道:「假不懂也是真不懂,心里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自然不會輕易被禮法所約束」。

易寒思索,望舒這句話似簡單,其實內中卻暗藏為自己的行為辯解,只見望舒一雙小手討好的揉著易寒肩膀,輕聲問道:「還氣嗎?」

易寒道:「氣是不氣,怎么無緣無故的就將我折騰一番」。

望舒笑道:「夫君,在西夏,丈夫進入洞房,妻子要故意為難丈夫,這一關就是妻關,讓丈夫謹記以後生活妻子若刁蠻無理,丈夫要寬容大量,不可耿耿於懷,長久以往,怕是感情產生破裂」。

易寒回想,確實從西夏婚嫁禮俗中有到這一條,只是書中卻沒有細解其含義,易寒問道:「那我過關了沒有」。

望舒溫柔道:「你回來之後一肚子怒氣,卻沒怒言相向,也沒責罵我,且是你不知道緣由的情況下,望舒很高興夫君心胸闊達,對夫君你也很有信心」。

易寒被贊的臉紅,他那里有這么大度,還不是望舒乖巧溫柔,他狠不下心來,既然如此就順水推舟了,這心一釋然,見眼前嬌妻,這身體的欲火又冒了出來,伸手就去撩望舒大袍,袍子只是一條褻褲,伸到大腿上一扯,卻拉不下來。

望舒臉一紅,有些害羞,知道易寒想干什么,低聲嬌道:「有腰帶」。

易寒道:「這會舒兒還將腰帶綁的這么緊干什么,我還以為你一早就松開了,等我來扯下來」。

望舒俏臉更紅,嬌羞道:「夫君怎么可以如此說話。」易寒說慣淫言穢語,自然感覺沒有什么,可聽在望舒耳中可就感受大不一樣。

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雲:「眉黛奪將萱草色,紅裙妒殺石榴花」,他們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卻拜倒在舒兒的大袍之下」。

望舒應道:「莫怨裙兒長,只恨不低頭」。中原男子懷著偷香竊玉的窺視之心,卻處處用道貌岸然來掩飾」。

易寒訝道:「你這么時候這么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閑著就多了」。

易寒忙道:「有些書不適應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變得太壞了」。

易寒訕笑,眼睛盯著望舒,「其實壞一點也沒有什么錯」。

望舒淺笑道:「帶兒怎么還不解?」

易寒訕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種解法?」說著就要屈身,將頭探入望舒袍內,易寒荒淫起來,可是沒邊。

望舒卻突然將易寒扶住,嚴肅道:「我不准你跪下」。

易寒訝異道:「我不跪下,怎么將頭探入袍內」。

望舒口氣堅決道:「就是不准,你若強行要做,我以後再也不理睬你了」,說著有些生氣轉過身去。

易寒無奈道:「那我坐著行嗎?」

望舒忍不住一笑,卻立即道:「不准!」

望舒見易寒沒有回應,轉身,卻見易寒搬來椅子,好奇問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易寒將望舒抱起,讓她立於椅子之上,笑道:「這樣你總沒有什么話說了吧」。

望舒皺眉道:「夫君啊,你到底是那一只頑猴變的」。

易寒雙手握住她的大腿,望舒一觸並起雙腿,易寒笑道:「這可成了站倒在石榴裙下」。

女性的雙腿,天生就充滿柔美婉約,也難怪男子會對美腿情有獨鍾,配上那私密的褻褲,讓容易讓人神魂顛倒,為之痴迷。

易寒伸手去解望舒腰帶,隨著繩索抖動的聲響,望舒感覺有股**蝕骨的滋味沖擊她的心靈深處,讓她是如此的期待又是讓她如此難堪。

那件大紅褻褲緩緩的順著她的雙腿脫落到小腿,望舒有些緊張,咬著嘴唇,俏首低垂,雙腿彎曲擋住私密部位,修長的睫毛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羞,顫抖不已,這副凄羞的表情,令易寒我見猶憐,也顧不上凝視那雙修長晶瑩剔透的美腿,將袍子掩蓋住那春光,望舒對閨房之事還顯陌生,不適應如此火辣,讓她心理承受不來,嘴邊輕輕安慰道:「沒關系,沒關系,我是你丈夫」。

也不是望舒不敢讓易寒,這是她這副凝視卻似乎讓她毫無秘密,感覺難堪害羞的很,見易寒如此貼心,嘴角不知覺露出甜甜的笑意,下了椅子,輕柔的摟著他的脖子,溫柔婉約的吐出香舌吻上易寒的嘴唇,寬慰他剛才的遺憾,手上輕輕的解開他的袍子,手指在他**的胸膛劃著圓圈。

易寒用力將她嬌軀緊緊擁入懷中,望舒嚶嚀一聲,頓時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易寒熱情的吻著她的俏臉,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耳朵、秀發通通吻了個遍,望舒身體強烈的反應著。

兩人滾到了床上。

夜清風寂,與君共枕花夢中,密息殘汗,濃情脈脈,春草凄凄雲鬢亂,人生風月有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