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第三十二節 天峰激情(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54 字 2020-06-15

第577章 第三十二節 天峰激情

俗世是復雜的,沒有望舒強有力的後台支持,易寒僅靠名聲是無法在西夏立足。

望舒五更天起身上早朝,與眾文武百官對於是否出兵支援大東國展開討論,做出最後決定,沙如雪、蒼狼,野利都彥等重臣主張出兵支援大東國,盡管如此朝堂之上還有不少反對派,他們也有自己的法,大多認為西夏不可加入亂戰之中,雁門關一役,西夏元氣大傷,理應修生養息,徐徐圖強,此番出戰定會大傷國之根基,至於大東國求援書中所承諾的割地千里以及大量物資,他們認為這是虛無縹緲的事情,說到底他們還是對與北敖和安卑的大戰中沒有信心,倘若大東國潰敗,大東國滅國,這些東西又找誰來索要,怕是北敖安卑遷怒西夏,揮軍西上,到時候西夏連自保的能力都不足,畢竟大東國還是大東國,西夏並沒有大東國深厚的底蘊,面對凶殘的北敖安卑聯軍,不堪一擊。

這些反對派的言語一出,讓問題上升到國之安危的嚴重性,卻不是出兵支援不支援那么簡單,來北敖與安卑的威脅對西夏臣子還是有一定的震懾作用。

望舒保持沉默,靜靜傾聽文武百官的意見,突然問道:「北敖與安卑的使者何在?」。

野利都彥道:「在文思院住下,等候狼主回復,他們好回國稟報,是否要召他們上朝覲見「。

望舒淡道:「將兩國使者驅逐出西夏,永不准踏入西夏國土,否則格殺勿論」。

狼主不殺卻逐之,一方面表現出西夏的仁義,另一方面又表達西夏的強勢不會屈服,野利都彥見狼主做出這個決定,心中暗暗點頭,來狼主做事把握分寸,短短一年時間隱隱有一國之君的風度,剛登上狼主之位那會,自然是他與沙如雪、蒼狼一幫元老在背後支持。

望舒的決定,讓朝下之心的文武百官,心中各有法,從這一點來,狼主是不屑與北敖安卑有外交使節,既不殺之也不見之,而從另外一點隱隱透露了狼主打算出兵支援的跡象。

只聽望舒緩緩道:「我與大東國已經定下盟約,成為盟國,如今盟國求援,我豈可見死不救,無信者無正,無信者無教,無信者無助,信乃民之良德,民乃國之根本,無信之名何以築國之根基。我已決定無論再艱苦也要出兵支援大東國,證西夏信名」。

朗聲道:「沙如雪,拓跋狄,令你二人在十日之內整備好十萬精銳,野利都彥,米擒裔令你二人負責糧草物資籌備,十日之後大軍出發支援大東國,退朝」。

沙如雪與野利都彥對視一眼,用眼神溝通了一下,同時道:「狼主,不必十日,三日即可」,從一開始兩人就知道這是必須的一戰,早早就做好了准備。

望舒淡道:「就十日,不必再議」。

野利都彥又追道:「軍情緊急,十日怕會延誤戰機」。

望舒微微一笑,卻說了一句大東國的諺語:「磨刀不誤砍柴工」,說完背影已走遠。

文武百官退朝,卻是三五成群,議論紛紛,沙如雪、拓跋狄、野利都彥,米擒裔四人走在了一起,米擒裔問道;「上品大人,狼主最後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野利都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顯然她要求此役可勝不可敗啊,卻不知道由誰掛帥?」說著朝沙如雪去。

沙如雪道:「大東國境內局勢混亂,各方勢力擁軍自重,我名雖為援軍,怕是這些勢力並不買賬,西夏大軍對其環境不熟,又兼水土不服,大大的降低了戰斗能力,這統帥之人我覺得應該由一個對大東國熟悉,在大東國又有人脈關系的人來擔當」。

顯而易見,三人已經聽出沙如雪想說的人是麒麟。

米擒裔道:「沙元帥說的可是王夫麒麟,別說狼主肯不肯讓自己的丈夫上戰場,就算肯,自從麒麟成為西夏的王夫,他在大東國可是一片罵名,軍民對他恨之入骨,怕是讓這支西夏援軍更加寸步難行」。

蒼狼笑道:「已麒麟的聰明才智定有化解之法,米擒大人不必杞人憂天,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覺得這統帥非他莫屬,就算沙元帥也不適當,畢竟他與鎮西軍諸多將領有深厚的感情,又兼是易天涯的孫子,李毅會賣他幾分面子,易天涯的舊部也會賣他幾分名字」。

米擒裔反問道:「李毅為人忠耿,豈是枉顧私情之人」。

蒼狼笑道:「麒麟為人品性,易天涯豈會不知,李毅與易天涯深交,從麒麟成為王夫那日開始,怕是早就向易天涯交流麒麟為人的底細」。

沙如雪淡道:「米擒大人不必擔心,依我來這十萬兵馬乃是先行軍隊,等我西夏慢慢籌備糧草人員物資,再親自率領軍隊支援他」。

米擒裔驚訝道:「我怎么感覺你們個個都將他當做自己人」。

沙如雪哈哈笑道:「我識他已深,此子乃終身良友」。

走出皇宮門口卻分道揚鑣,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

卻說易寒這邊一早就往天鋒之巔趕去,自然是想讓寧霜出山,心中惦念著寧霜的病,好長時日了,也不知道婉兒師傅能不能治好她們二人的病,倘若寧霜病沒有,這事恐怕要無果而終了。

直接朝山洞走去,洞內卻空無一人,心想會不會在溫池沐浴呢,邊走著邊朗聲喊著三人的名字,聲音回響山谷,卻沒有人回應。

走進溫池,遠遠的就見一個身影在水中嬉戲,岸邊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還有抹胸褻褲,朝在水中嬉戲的人去,卻是南宮婉兒,心中訝異,什么時候婉兒師傅也穿抹胸褻褲了,來這些東西是拂櫻為她的師祖做的。

易寒朗聲道:「婉兒師傅,你剛才沒有聽見我的聲音嗎?」

南宮婉兒趴在水中,整個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對渾圓翹白的臀兒在水中若隱若現,誘惑極了,朝易寒來,笑道:「聽到了」。

易寒問道:「那你怎么不應一聲」。

南宮婉兒笑道:「我忙著脫衣服洗干凈身子,等著見徒兒你呢」。

這是怎么樣的邏輯,易寒簡直無語,坐了下來,問道:「那婉兒師傅你洗干凈沒有」?

南宮婉兒淡道:「沒呢,剛剛入水」。

易寒不耐煩道:「那婉兒師傅你洗快一點,徒兒有事找你商量」。

南宮婉兒道:「快不了,要不徒兒你下來幫我洗」。

易寒猛搖頭,這樣讓寧霜拂櫻見還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南宮婉兒又在水中嬉戲起來,不時像條魚兒從水中躍出,那酥顫顫的身體誘惑易寒著的眼睛,易寒將目光移到別處,這山,這水,這花草樹木,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倒也愜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婉兒上岸,突然問道:「徒兒,好嗎?」

易寒轉頭一視,頓時腦門充血,我的媽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嗎?只見南宮婉兒穿上了抹胸褻褲,曼妙誘人的婀娜嬌軀,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內高聳堅挺的雙峰,露出雪白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晶瑩圓潤的粉臂,修長白皙的**,薄褻下隱約可見的渾圓翹臀,結挺雙腿,無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更是攝人心魂。

易寒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也算有一定的定力,可是此刻他卻痴呆了。

南宮婉兒伸手在他鼻息間輕輕一抹,手指沾上鮮血,輕輕笑道:「別太沖動」,雖是風涼話也是大實話。

易寒穩住心神,強行將目光移動到別處,悶悶道:「大清早的,你還讓人活不活了」。

南宮婉兒銀鈴般的笑聲傳來,「聽你這么說就算不好也壞不到那里去,我應該感謝櫻兒」。

易寒心里暗道:「問題不是衣服,是你這人,你這身體,身體散發出來的妖媚氣質,將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點不留的誘惑」。

南宮婉兒輕道:「你不想,我就穿上衣裳了」。

易寒心頭一顫,只感覺她的話像**蝕骨的**之音卻直灌心扉,胯下不由自主的立即變得堅硬如鐵,心中矛盾的掙扎著,這個時候南宮婉兒已經穿好衣裳,盈盈站在他的面前,霓裳裙角映入眼中垂到她**的腳腕。

此刻的易寒已經氣喘吁吁,這妖精殺人根本就不必用手,相信此刻她拋來一個媚眼自己一定吐血而亡。

南宮婉兒手掌按在易寒發燙的臉龐,一股清涼竄入腦門,讓易寒大感輕松舒坦,只聽南宮婉兒道;「我並無意誘惑你,只是徒兒你的定力太差了」。

易寒苦笑,此刻已經雙眸清明,抬頭望去,南宮婉兒真的沒有色誘之態,她的表情溫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長者。

易寒道:「婉兒師傅,寧霜和拂櫻的病好了嗎?」

南宮婉兒淡道:「她們根本沒病」。

易寒喜道:「她們的病好了」。

南宮婉兒道:「按照你的說法是好了。」突然間卻嘆息道:「可惜的卻是害苦了你」。

易寒不解,疑惑道:「為何?」

南宮婉兒道:「我已經傳她們二人童顏不老神功基礎」一語之後又道:「也是媚術,以後你可慘了」。

易寒還是不解,南宮婉兒輕輕撫摸易寒臉龐,柔聲道:「別怨我沒提醒你,專心跟我修行三十年,否則以後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寒把南宮婉兒的話當做耳邊風,笑道;「我那里有這么多時間,今日我就要離開」,一語之後調侃道:「要不然你傳我一套御女神功」。

南宮婉兒擰了易寒的嘴唇,嫣然笑道:「徒兒你這張小嘴,這副厲齒就是最厲害的御女神功」,說著櫻唇狠狠的親了上去,丁香玉舌挺入易寒口中與其糾纏在一起,硬是把易寒那聲驚呼封在了喉嚨深處,易寒心中暗道:「我又被她強行非禮了」,卻貪婪的吸吮著婉兒師傅甜香的津液。

舌頭剛剛糾纏在一起,南宮婉兒卻是主動唇分,易寒訕笑道:「婉兒師傅,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南宮婉兒輕輕一笑,「你這俗子就會說大話,別以為你擅長閨房秘術,與我相比你只是個未長毛的雛兒」。

易寒忙道:「別說了,再說了褻瀆了你仙子的身份」。

南宮婉兒笑道:「你心里不是一直罵我魔女嗎?好了,見你我就心思思的安耐不住,不要在我面前晃,去找你的兩個小情人」手朝一指,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