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 生非(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192 字 2020-06-15

兩個女子刀劍交鋒那可是一副很艷麗的景色,束身的黑色勁裝將刀女起伏浮凸的曲線勾勒出來,胸襟大,屁股大,小蠻腰,小纖腿,這還不是靜止的,而是來回扭動的,抬手搖胸,踢腿顫臀,不要去她冰冷的臉,一定會認為自己在的是一出春宮戲。

劍女比起刀女豐滿的身材,是弱不禁風的,那胸口的兩團肉更是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屁股雖然有點翹,可是與刀女對比,那就根本不能算是屁股,不過劍女也有自己的優點,就是脖子優細,一雙手臂修長,大概是跟隨寧霜時間長了,近墨者黑,舉動之間流露出英姿勃勃的氣質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遭受過無數次打擊的易寒,內心已經足夠強壯了,只是難過了一會,便被場中打斗的兩人給吸引過去,兩女都是格殺好手,對於實戰經驗不足的易寒來說,卻是一次提高自己實力的好機會。

站在易寒的角度來,劍女處於劣勢,只是刀女要想干凈利落的解決劍女卻也不是太容易,劍攻守兼備,而劍女沒有進攻意圖,全力防守,這樣就讓刀女很難捉住她的破綻,一番糾纏只好,刀女擊落劍女手中的劍,欺身一肘擊中劍女脖頸,將弱不禁風劍女撞落在一丈之外的地上。

刀女收拾了劍女之後,朝易寒這邊望來,緩緩踏步走近,由於剛才一番激斗,呼吸急喘連帶這胸口峰巒連綿起伏。

易寒舉手道:「刀女,慢著,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刀女停了下來,沉聲道:「問!」

易寒問道:「你上邊大,下邊圓,中間細,如何做到不有失平衡而閃著腰」。

刀女冷笑道:「死到臨頭還有心情調戲我,不過這也是你一貫的作風」,說著又緩緩朝易寒靠近,似乎要他讓慢慢感受死亡的恐懼。

易寒舉手道:「在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前,我不會跟你交手」。

「那就由不得你了!」刀女嬌喝一聲,刀已出手朝易寒身體劈去。

易寒急躲了開來,連忙道:「我說過了,我不想與你交手」。

一旁的劍女朗聲道:「不要玩了,她真的要殺了你」,說著將佩劍扔給易寒。

在握住劍的那一刻,易寒感覺自己變得無比強大,似乎沒有人能夠戰勝自己,臉容不知覺的收斂,神態凝神集中。

刀女也察覺到易寒瞬間的變化,不敢小視,一臉嚴肅對敵,就像對待厲害的高手一樣。

刀女突然出擊,又是一刀,這一刀迅如奔雷,很難想象一個女子能使出如此氣勢磅礴的一刀。

易寒劍走輕靈,輕輕一抵,卻詭異的化解了這氣勢磅礴的一刀,反而讓刀女重壓一失而身體失衡,腳下踉蹌,易寒無意識的揮劍要砍刀女雙腿,劍至中途卻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以腳替劍掃向刀女小腿,只聽咔擦一聲,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響。

刀女落地,曲腿坐在地上,冰冷的臉隱隱露出痛苦的神色。

野利都彥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易寒一招便將刀女擊敗,別說野利都彥,就是易寒這個當事人也有些錯愕,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刀女如此不經打,什么時候自己變得如此厲害了,對著刀女問道:「你在讓我?」

刀女一聲不吭,別過臉去,都不易寒一眼。

陸機走了過來,「將軍,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免得落得個欺負女流之輩的罵名」。

易寒不悅道:「陸機,你可要好好說話,我什么時候欺負她了,從始至終都是她在欺壓我」。

陸機道:「言語的欺辱卻比刀劍更傷人心,將軍屢次調戲,早有失男兒朗朗風度」。

易寒放下劍,走近刀女身邊,伸出手說道:「刀女,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至於我與你家小姐也沒有關系了,你做你的刀女,我做我的易寒,為剛才的無禮,我向你道歉」。

陸機聞言,笑著點頭,這麒麟將軍雖舉止瘋癲,卻怪異的讓人著順眼。

原本說,易寒已經再三謙讓了,換做其他人早就冰釋前嫌,只是刀女不是這樣性子的人,對於易寒的道歉,她理都不理睬。

易寒冷聲道:「刀女,我給你給機會握住言和,否則你就不要怪我割裂你的衣衫,我可是很想找個理由讓你身上白花花的肉從黑衣里迸出來。」這是什么話,陸機和野利都彥聽到這樣口吻新奇的言語,不禁錯愕,只感覺怪異無比。

劍女走了過來,一掌將易寒推開,「滾開!」,卻彎下身子去扶刀女,輕聲道:「師姐,你傷的如何?」

易寒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從來就沒有主動去招惹你們,今日的事可千萬不要記恨在心,日後見了面還可以一起坐下來喝茶聊天」。

就在這時,從石林出突然涌出許多身影,正朝這邊疾奔而來,幾人立即將目光轉移到那些不明身份的來客。

易寒淡道:「陸機,你這陣法可一點也不怎么樣,是個人就能進來」。

陸機淡道:「天下卧虎藏龍,陸機又豈能用一個死陣難住所有人,而幾府原本就是高人聚集的地方」。

數十人迅進入院子,目光盯著地上的兩女,露出陰冷的表情。

易寒朗聲道:「來來來,你們都抱上性命來」。

領頭的一個中年男子朝易寒去,拘禮道:「久仰麒麟將軍大名,我家王爺常說,論天下英雄不在少數,讓他心悅誠服的卻獨有麒麟將軍一人,漢中程家程風這里見過將軍」。

易寒淡道:「漢中程家不認識,你倒是說說你家王爺是何許人也」。

「華中王爺!」

陸機淡道:「漢中程家乃是大東國四大武林世家之一,以武立世,家族所出盡是高手。」

易寒思索,漢中地處華中地區,這程家與華中王有瓜葛也不是什么怪事,有些事情不適合用官方身份出面,卻可以讓這些武林世家來做,華中王沒有出動王府勢力,來是還不想撕破臉皮。

易寒淡道:「你們來此有何貴干?」易寒明知故問,從對方氣勢洶洶,想干什么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程風沉聲道:「這兩個妖女潛伏於此,殺了我程家弟子數十人,程風追殺至此是想將此二女手刃以抱血仇,請將軍不要插手江湖爭執」。

易寒淡道:「你們要報仇,我本不該插手其中,只是她們二人此刻受傷,你們勝之不武,這樣,改日你們再尋報仇」。

程風如何能肯,此番前來特意從程家調動高手前來就是要將此二女格殺,錯過今日,以後如何有機會,再者說了,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這兩個女子,而是打算將陸機強行擄走,沉聲道:「請將軍不要干涉其中」。

易寒冷聲道;「不必多言,就這么辦了」。

程風冷聲道:「將軍,那就不要怪程風不客氣了」。

易寒哈哈大笑:「小小一個武林世家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難道就不怕我率大軍將程家夷為平地」。

程風不應話,卻低聲與站在他身後的一位老者低聲交流著什么。

陸機突然笑道:「公孫先生,就是你帶著他們進來的,傳聞公孫儒擅長奇門八卦,今日所見果然不假」。

那位老者走到跟前,先朝易寒施禮:「華中王府公孫儒見過麒麟將軍」,一語之後對著陸機笑道:「我家王爺傾慕一步先生賢才,特讓公孫儒來請先生出山相助。」

「公孫儒」,易寒好像聽說過,與伍子序並稱華中王府左右手。

陸機淡道:「請公孫先生代為轉告華中王爺,陸機謝過王爺的好意,卻不能從命」。

公孫儒笑道:「一步先生,公孫儒在離開王府時,王爺說了若請不到一步先生相助,就讓公孫儒提頭來見,為保住自己的性命,公孫儒只好對先生無禮了」。

易寒笑道;「華中王爺怎么如此蠻不講理」,卻冷冷諷刺起來。

公孫儒笑道:「請麒麟將軍不要插手,免得誤傷了將軍你。」一語之後對著陸機道:「一步先生請,喬單將軍已領五千騎兵在山下等候迎接先生」。

易寒突然摟住陸機,笑道:「公孫儒你晚來一步了,陸機已經答應隨前往懷來大營助我治軍」。

公孫儒佯裝驚訝道:「那可如何是好,公孫儒豈不是無法向王爺交代」。

易寒淡道:「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公孫儒忙道;「麒麟將軍,一步先生之才在於政而非軍,隨將軍前往懷來並無法施展抱負,請將軍在華中王爺的面子上謙讓一步」。

易寒笑道:「公孫儒,你還不夠格跟我說話,要讓我給面子,讓華中王爺親自來與我講」。

公孫儒搖了搖頭道:「王爺自然是無法親自前來,來公孫儒只有空手而歸了,只是喬單將軍卻是愚直,性情火暴,連王爺都經常頂撞,公孫儒怕喬單將軍聽到這個結果,遷怒將軍而誤傷了將軍,傷了兩家人的和氣啊」。

易寒笑道:「公孫儒,你威脅我,不要忘記了這是誰的地盤,別說五千人馬,就算五萬人馬,膽敢有傷我之意,也讓你們有去無回,我懷來大營離此地不足三十里,一聲令下無需半日即刻能到」。

公孫儒笑道:「怕是將軍令下而將不知,而且將軍真的願意為了一個人而傷我們大東**隊之間抵抗外敵的團結」。

易寒冷聲道:「你華中王府什么德性,坐擁兵強馬壯,卻未與北敖聯軍打過一仗」。

公孫儒道:「王爺已經在積極調動兵馬准備與北敖聯軍交戰,而且這些時日也密切增援各地作戰湘軍物資所求」。

易寒笑了笑,也不在爭辯,「公孫儒,我也不必跟你假惺惺了,華中王府興師動眾,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你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要不然你就鼓起膽子跟我翻臉」,說著將陸機摟的更緊,似乎已經是自己人了。

陸機掰開易寒的手,淡道:「將軍,不必如此親密」。

易寒不悅道:「陸機,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陸機淡淡一笑,卻未多語。

公孫儒笑道:「就算公孫儒肯讓,別人也不一定肯讓,將軍,公孫儒勸你還是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扔掉」。

易寒沉聲道:「我偏偏要拿」,說著又將陸機緊摟,這一次陸機沒有再掙扎卻無奈的笑了笑。

程風低聲道:「先生,怎么辦,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將麒麟一並解決」,他對那兩個女子可是恨之入骨,兩女可是取了程家幾十個弟子的性命。

公孫儒忙道:「不可,普天之下還沒有人現在敢打麒麟的主意,此為大局著想,我們暫且先退下山,讓華東王府和南王府的人去煩惱,我們坐山觀虎斗,兩敗俱傷之時再趁亂出手」。

公孫儒朗聲道:「即使如此,恭喜麒麟將軍獲得治國英才,公孫儒先行告退」。

易寒淡道:「不送!」

公孫儒偕幾十人迅離開。

待不之客離去之後,野利都彥笑道:「麒麟,沒有想到你老霸道了,連華中王的面子都不給」。

易寒淡道:「如今亂世,面子值幾個錢,實力才是王道,倘若我是個孤家寡人,公孫儒豈會跟我客氣,怕是淪落到陸機一般的命運」,一語之後著陸機道:「陸機,我你這西王府你是暫時去不了了,不如先隨我到懷來大營,待確認安全之後,你要離開,我絕不攔你」,心里卻是依然在打陸機的主意。

陸機笑道:「將軍,怕是你自身難保,早些時候將軍若肯聽我的話,傳信大軍來迎,這會豈需擺空城計」。

易寒淡道:「傳信大軍前來變數太大,而且這樣一來也必定鬧翻,與團結抗敵入侵大局不利,我可不想到大敵當前,我們卻窩里斗的局面。」

陸機笑道:「此話差矣,該打的仗必須打,不該打的仗他們也不會打,彼此之間不是一個整體,何來共同利益」。

易寒道:「不管如此,當前北敖聯軍乃是要大敵,我寧願我的士兵死在北敖聯軍的手下,卻也不願意死在自己國人的手上。」一語之後淡道:「走,有我在,我何人敢攔住去路」。

剛帶著陸機走了幾步,刀女劍女卻攔在他的前面,指著陸機道:「他一步也不能離開這里」。

易寒無奈道:「你們一傷一瘸還跟我鬧,莫非要逼我使出捉胸龍爪手」。兩女回應他的卻是舉起刀劍。

易寒對著陸機道:「其實我平時人還是很謙和的,是她們逼我辣手摧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