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節 齊聚一堂(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70 字 2020-06-15

席夜闌?虎女?她怎么還在京城?易天涯剛到京城可是對這里的情況都不是太過清楚,他只知道,天子遷都滎州,那朝中臣子的家眷也是一同前往,為什么這席夜闌會出現在京城,而且他剛到就立即來拜訪,要知道當初自己想給易寒尋的第一門親事就是席清的孫女席夜闌,只是易寒跑了,這席夜闌也拒絕了這門親事,這件事情才不了了之,最後陰差陽錯反而搓合了跟明瑤的姻緣,這會易天涯卻再也不敢動這方面的念頭了,一個西夏狼主就讓他焦頭爛額,豈又敢惹上席家的女兒。《》()

易天涯高聲朗道:「請席家小姐進來吧」,一語之後對著易寒道:「你站在你母親身邊,不准你說一句話」。[]

一會之後只見席夜闌闊步走了廳堂,一身干練利索的衣衫,外罩紅色披風,腰佩寶劍,絕美面容透著冷傲,讓人感覺那么不可親近。

荒寂的廳堂在她走進來的一瞬間,似乎同時走進來生機,寒煙荒蕪驚鴻美,水顏冰心寂寞涼,果然是女中豪傑,沒有辱沒了奇女之名。

在場三人盯著席夜闌,心中各有想法。

易天涯心想:「果然是個女中豪傑,這英姿勃勃的氣質就是男子也比必上啊,席老頭這孫女真的是太耀眼矚目了」。

易夫人心中卻想:「幸虧這么親事沒成,否則寒兒不得被她壓的抬不起頭。」想這事情的時候,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是一軍統帥了,還停留在花花公子的印象,這兩年多來,易寒的際遇,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易寒心里暗忖:「比我要還要威風,夜闌是來示威的嗎?她知道這個女子從來不肯向別人認輸,也不知道她這會見到會不會驚訝,當初在房內的時候脫俗喊了自己姓名,她卻絲毫不驚,或許沒聽清楚,或許早就知道,突然暗罵自己愚蠢,脫俗與她住在一起,她怎么會不知道易中天就是易寒呢?哎,自己也不是無心騙她的,也不知道這個朋友還做不做的成」,想著卻情不自禁的朝席夜闌凝視而去,但是席夜闌並沒有將目光凝視在自己的身上,她正視著易天涯,施了一禮:「夜闌見過易家爺爺」。

易天涯聽了這個稱呼,開心的呵呵笑道:「孫侄女不要客氣,我跟你爺爺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都是一家人,坐下再說,坐下再說」。

易寒心中不悅,「這老頭子見了美女就換了一副嘴臉,溫和的跟哄小孩子一樣」。

席夜闌披風一盪掃清椅子上的灰塵,從容大方坐了下來,她的對面正是坐著的易夫人和站著的易寒,突然又站了起來施禮道:「夜闌見過夫人,剛才沒見夫人,夜闌失禮了」。

易夫人心中暗忖:「她雖讓起來傲慢,倒也知書達禮的。」微笑道:「夜闌侄女,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

三人,席夜闌獨獨沒有跟易寒打招呼,兩人還是久識呢?而易天涯和易夫人似乎也沒有打算將易寒介紹給席夜闌認識的意思。這讓易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簡直就成了無關緊要的人,那一次的場合他不是全場的焦點。

易天涯開心道:「夜闌啊,當初我還像向爺爺求一門婚事呢?來我的眼光一點也沒有錯,你果然是女子中的鳳凰」

易夫人突然咳嗽一聲,打斷了易天涯的話,易天涯恍然大悟,這事怎么還能再提起,還嫌不夠復雜嗎?連合起嘴吧。

席夜闌也當沒有聽見,說道:「易家爺爺,我聽人說你回來了,這易府塵封已久,清理打掃起來要費上不小的功夫,所以我就帶了些人過來幫你清掃一番」。

易天涯笑道:「好好好,夜闌有心了,我正在煩惱人手不夠呢,有夜闌的幫忙,這事情就簡單多了」。

易寒心中不悅:「這老頭子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堂堂一軍統帥,難道還缺人,這老頭子風流之風不減,該不會是打算泡席夜闌吧。」想到這里卻莞爾一笑,別人是閨女另說,這席清的孫女他敢動嗎?來只能干饞著。

易寒偷笑,卻不知道三人其實一直在注意他,只聽易天涯冷聲道:「劣孫,你笑什么?」

易寒端正姿態,正色道:「我笑了嗎?我沒有笑」,突然卻見席夜闌朝他投來輕蔑的眼神,似乎站在她眼前的男子根本沒資格讓她上一眼,原因很簡單,易寒成了西夏王夫,拋棄了拂櫻和脫俗,這個污點足矣掩蓋他身上所有的閃光點,在戰場上再如何雄才大略,終究是個無情無義,無心無肺的人,她終於清楚麒麟只是一個凡人,而且他還是一個男子,天下烏鴉一般黑。可是脫俗為什么一直堅持他是真心的,他是有苦衷的,就算有再大的苦衷也不應該拋棄愛人另結新歡,他將自己的心給了李玄觀,而昨夜見了李玄觀,她根本就無法從李玄觀的臉上到任何一絲的不自然,她依然淡定從容,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子,她根本無法透,然而眼前的男子難道不也是謎一樣嗎?他的身上還充滿著矛盾,既痴情又無情,想到這里席夜闌心中根本無法有准確的喜厭印象來待這個男子。

還是席夜闌先收回了目光,著他的時候又不知道該敬還是厭,這種矛盾的心情攪的她特別的煩躁,突然起身道:「易家爺爺,易夫人,事情就這樣定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退了」。

易天涯一訝,他還想說多一會話呢?她樣子似乎並不想久待,點頭道:「易寒,送夜闌離開」。

「不必了!」席夜闌分別朝易夫人和易天涯施了一禮,干凈利落的轉身走出門口。

易寒卻不想與易天涯呆在一起,糾結望舒的事情,追了上去喊道:「席家妹子不必客氣,讓我送你出去」。

一會之後,易寒便追上了席夜闌,兩人並行,席夜闌停了下來,冷聲道:「我說不必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

席夜闌轉身見易寒一臉笑容,這會他還能笑的起來,不知道脫俗為他而多少個日夜無眠,心中怒火頓起,拔出寶劍,冷聲道:「你再跟著我,就不要怪我客氣了」。

易寒輕笑道:「席小姐,好大的威風。」說著卻淡定的走了幾步,居席夜闌前方半個身子,淡淡道:「就算不念世交之情,也該念在我們是久識,曾經朋友一場」。

席夜闌冷笑道:「我所認識的那個朋友卻是易中天,而不是易寒」。

易寒淡道:「易中天和易寒只是一個名字,我人就站在這里,還不是一樣」。

席夜闌道:「在我眼前不一樣,易中天更近一點,易寒卻很遙遠」,說著卻跟隨易寒的步伐繼續前行。

易寒輕輕問道:「我們之間沒有什么仇恨,你為何如此恨我?」

席夜闌淡道:「我對所有男子向來就是這樣冷漠,你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而已」。

易寒輕輕笑道:「好一個冷漠自傲,視男子如無物的席夜闌」。

席夜闌平靜道:「礙著你了」。

易寒道:「礙不著,只是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只不過不肯在人前表現出來而已」。

席夜闌冷笑道:「你想將我當其她女子一樣征服?」

易寒正經道:「從來沒有這么想過,我一直對你很敬佩,敬佩你倔強不屈的性格,敬佩你就算渴死也不肯飲用尿水的堅毅,這說明你的原則不被任何東西所改變。」

席夜闌突然怔住,易寒好奇的轉身,只見席夜闌美麗的眸子正靜靜的凝視著自己,問道:「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

席夜闌一言不發,只是一直著易寒,的易寒莫名其妙的,只聽席夜闌冷笑道:「原來是你,你果然做慣了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