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節 蝴蝶效應(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090 字 2020-06-15

易寒沐浴了一番,站了起來,左望右,卻沒有干凈的衣衫,他的外衫已經被婢女拿了出去,只有一件扔在地的內衫,易寒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說不麻煩別人,最後還是得麻煩」,朗聲喊了一聲:「春兒」。(!贏話費)

等了一會,卻沒有人回應,易寒又大聲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易寒心中好奇,明明說有事喊一聲就可以,怎么連個人影也不見,心想大概有什么事情耽擱了,等一等。[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門外春兒與幾個婢女躲在亭榭後面,卻暗暗偷笑起來。

只聽春兒笑道:「夫人說,要讓他明白這里是誰在做主,我們先冷落他一會,免得他日後不知好歹,欺負夫人」。

碧兒弱弱道:「春兒姐,這樣做不太好,水冷了,一會凍著了怎么辦,俗話說「倒春寒」,這天氣可還是很涼」。

春兒淡道:「沒有夫人的默許,我這么做不是找死嗎?」

幾女點了點頭,有夫人的許可,那就是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都不過分。

春兒道:「我先去回稟夫人,聽她怎么安排,碧兒,你留在這里候著」,碧兒點了點頭。

再說易寒房內等了一會,這木桶里的水已經變涼了,心中訝異,這么久了,就算我沒喊,也應該來敲下門問一問啊,喊了幾聲,門外依然沒有人應話,這水卻不能在浸了,走出浴桶,隨意的將內衫披身。

外面的碧兒蹲了好長時間,內急憋得受不了了,心想走開一會又不會發生什么事情,悄悄離開往茅廁方向走去。

易寒在屋內等得郁悶,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穿著內衫走了出去,這會已經不早了,整個院子空寂寂的,那里有半個人影。

易寒自言自語道:「怪了,難道把我給忘記了」,莞爾一笑,也不在意,憑著記憶往林黛傲居住的院子走去。

這淑德府大的很,他在這里也只是住過幾夜,有些地方還從來沒有去過。

走廊里的燈籠亮著,很多院子已經一片漆黑,來已經睡著了,突然見一所院落卻依然亮著燈火,易寒好奇的站在門口張望,卻見幾個漢子在院子里忙碌著,依他的經驗,這院子大概是負責膳食的地方,在大戶人家,膳房是無論黑夜白天都有人輪值,一旦主人有什么需要,隨傳立做。

易寒只是了一眼,剛要離開,卻突然被一個老頭給喊住,「你過來」。

易寒走了過去,老頭盯著易寒皺起眉頭,不悅道:「怎么穿成這個樣子,這里是方府,可不像在家里,成何體統」。

易寒剛要解釋,老頭又立即道:「你就是牛愣子介紹過來的,我等你好久了。」

見易寒愣著,老頭卻揪著他的衣衫往里面拽著走,說道;「要不是張驢回去了,人手不夠,你以為這淑德府是想進就進的嗎?你剛來,對這里的環境不熟悉,不要亂跑,若被夫人撞見了,可是要挨棍子的」。(贏話費,)

易寒心中暗笑,這倒有意思,自己也算在這府里呆過幾日,沒想到這老頭居然不認識自己。

老頭突然轉身盯著傻笑的易寒,冷聲問道:「叫什么名字」。

易寒還沒回答,只聽老頭道:「你傻頭傻腦的,以後就叫傻呆,我也懶得去記你名字」。

易寒低頭自己,自己起來很傻嗎?

只見老頭一邊走著一邊給易寒介紹起方府的規矩來。

易寒心里感覺有趣,卻是左耳進右耳出,突然聽老頭轉身問道:「聽清楚了沒有」。

易寒不知覺的點了點頭,老頭一愣,說道:「那你重新念一遍給我聽」。

易寒那里念的出來,他根本無心去記,只是感覺這烏龍實在是有趣,一時吞吐。

老頭擺手道:「算了算了,你愣頭愣腦的准記不住,以後做什么事情先問問我就好了,久了就知道了」。

來到膳房門口,幾個男子正在走廊了有說有笑聊了起來,突然見易寒,問道:「程伯,這是誰呀?」

老頭道:「府內不是缺人手嗎?早我叫牛愣子介紹一個憨厚的過來」,轉身了易寒一眼,說道:「人倒是挺憨厚的,就是有點傻」。

易寒輕輕一笑,落在幾人眼中卻成了傻笑。

一個漢子取笑道:「你怎么穿著內衫就過來了,在方府就算再熱的天,也不准赤胸裸臂」。

易寒道:「家里窮,只有一套外衫可用,誰出門就誰用。」貧苦的人家確實是這樣。

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本來對於新來的下人,這些人都喜歡欺凌一番,只是易寒的話卻贏得他們的幾分同情,只聽一人說道:「好好干,哥幾個不會虧待你的,別說衣服了,好吃好住都沒問題」。

老頭道:「好了,先去拿一件衣服給他換,免得別人見了」。

一人爽朗道:「好嘞」。

易寒穿方府的衣衫,儼然成了一個下人,易寒卻感覺沒有什么,今晚剛好穿著這套衣服闖進林黛傲的房內,不知道她見了,會驚訝成什么樣子。

幾個漢子拉扯著易寒進入膳房,只見一旁的桌子擺放的正是晚桌子的剩菜,一個漢子炫耀道:「這些山珍海味,一輩子沒有見過」。

易寒點了點頭。

那漢子繼續道:「來,嘗一嘗」。

老頭卻道:「別亂來。」說著拿著食盒,挑了幾樣剩菜移到食盒內,端著食盒離開。

易寒訝異的著離開的老頭,那個漢子笑道:「程伯這是給他的婆娘還有兒子送夜宵去了,剩下的這些才是我們的夜宵」。

說著一個人動手將這些剩菜給熱了起來,幾人拉扯著易寒一起品嘗。

只聽一個漢子道:「只可惜今晚輪值不能喝酒,否則就更痛快了」。

易寒很少說話,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言,只感覺他們過的挺開心,也極容易滿足,為什么我擁有的比他們多,卻不開心呢?回憶起初到金陵的時候,自己是無拘無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來人身的負擔多了,就活的不再那么輕松了。

再說林黛傲這邊,在偏廳里等著,手里邊拿著賬本翻起來,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實也沒有什么,只是欲擒故縱,施以恩惠的把戲而已,就像她對待自己商場的對手,將對方逼的走頭無路,在對方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對方會感動而銘記在心,臣服了一個人的心,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突然春兒和碧兒匆匆走了進來,兩人一臉慌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