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節 空前絕後(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54 字 2020-06-15

統一裝扮,汗血寶馬,銀白色的鎧甲,手中那把鋒芒畢露的奔雷精鋼銀槍,眼前的五千騎兵是如此的華麗,如此的威風,馬上士兵所展示出來的那種可以戰勝一切的氣勢,這就是北敖費勁百年心血熏育,才有今日五千人的狴犴俊騎。***

到狴犴俊騎,妙瀚的心立即安靜下來,這就像他的孩子,讓他感覺那么親切,他費勁心血,這般孩子終於來回報他了,這一刻,就算敵人有百萬雄獅,他也有一戰的勇氣。[]

燕雲十八騎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卓力格鎮定道:「元帥請休息,讓卓力格來對付這幫追兵」。

妙瀚淡道:「卓力格那就交給你了,對手是燕雲十八騎,你小心一點」。

卓力格聞言,有些吃驚,自小自己就被教導,燕雲十八騎才是狴犴俊騎的唯一的對手,余者不足為懼,而狴犴俊騎也是為了戰勝燕雲十八騎而生,表情變得嚴肅道:「元帥放心,卓力格一定不會讓狴犴俊騎蒙羞」。

當燕雲十八騎追出路口的時候,擋住自己去路的卻五千華麗戰甲,座下絕世寶馬的騎兵部隊。

「羅叔,這可能就是北敖神兵狴犴俊騎。」

領頭的男人平靜道:「我知道,我已經從他們的眼神中出,我們所要面對的是強大的敵人」。

「羅叔,打還是撤?」

燕雲十八騎從來不懼怕任何對手,並不代表他們只是一支愚蠢只會沖鋒陷陣的部隊,一支厲害的部隊,在戰場上更要懂得臨機應變。

顯然,己方只有三千人,而敵人卻差不多是自己的兩倍,狴犴俊騎擁有神兵之名,自然不是徒有虛名,還未交手,燕雲十八騎卻不知道狴犴俊騎實力如何,大約估計,自己處於劣勢,要想在狴犴俊騎面前取妙瀚人頭幾乎不太可能,這樣的戰斗又有什么意義呢?

狴犴俊騎的士兵一臉凝重,列隊整齊,個個屏住氣,正是大戰前的預兆,顯然很重這一仗,這不單單涉及到皇者之爭,更關系到整個北敖,若是戰敗,狴犴俊騎的聲望會從頂峰跌到谷底,而狴犴俊騎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北敖耗盡心血打造這支神兵,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戰勝燕雲十八騎,倘若無法戰勝燕雲十八騎,就算能橫掃天下其他部隊,也沒有任何值得炫耀贊揚的。

狴犴俊騎身上所承受的壓力要重的多,士兵握住長槍的手已經崩緊了,歷史的使命就在這一刻,己方是否能戰勝這支在北敖百姓心中如妖魔鬼怪般恐怖的部隊。

「羅哥,敵人氣勢如虹,這一仗打不得」。

領頭的男子點頭道:「我出來了,我們孤軍深入,而且眼前的狴犴俊騎並非凡輩,他們眼神中釋放出來的銳氣,戰斗的渴望,甚至有種高於性命的榮耀,我並非怕了他們,但是我卻不想打這一仗」。

身邊男子笑道:「羅哥,樣子他們有些凝重緊張,是不是聽到我們的名字嚇破膽了」,敢在狴犴俊騎這樣的敵人面前談笑風生又有幾個。

領頭的男子道:「並非如此,而是這一戰是他們的使命,見證百年結果的一戰,同樣的,他們也根本不畏懼我們,反而因此而感到興奮,你到他們的眼神沒有,是如何渴望鮮血揮灑在自己身上,或者說用自己的血液來證明自己」。

男子點了點頭,「羅哥,他們在等我們進攻呢?」

領頭男子道:「我打算佯攻,敵人全面布陣迎敵之時,便是我們撤退這刻,這狹小的小路正是我們成功撤退的有力保障,就算汗血寶馬速度飛快,耐力驚人,也奈何我們不得」。

男子笑道:「羅哥,你也別小了我們的燕凌空,雖然耐力與汗血寶馬相比遜色,可是短時間內卻有強大的爆發力,一旦拔蹄狂奔,就算天上的飛鳥也不一定能追得上,而且狴犴俊騎一身重甲,這樣就加大了戰馬的負重,雖然正面交鋒更強更猛,卻降低了靈活性。」

燕雲十八騎舉起手中的馬刀,座下戰馬蠢蠢欲動,兩只前蹄不時敲擊著地面,發出一陣鼓噪聲,雖然不似沖鋒時那般地動山搖,烈火奔雷,但是這一刻,這種方式卻敵我雙方這種緊張的氣氛攀升到了極點,只有馬兒的呼喘聲,所有的狴犴俊騎士兵都沒有呼出一口氣,主陣壁壘森嚴,心中的火焰猛烈燃燒,等待爆發噴涌的那一刻。

而燕雲十八騎卻打算佯攻,狴犴俊騎誰也不會想到燕雲十八騎打的是撤退的主意,在他們來,燕雲十八騎是不畏懼任何敵人的,是一支有無上榮耀的神兵,就像自己就算明知不敵,也比血戰到底,用鮮血用性命來捍衛狴犴俊騎的尊嚴榮譽,大大方方的交鋒,更不屑用陰謀詭計。

燕雲十八騎前面小隊突然出擊,只見燕凌空躍起向前沖,一蹄著飛燕、三足凌空,氣勢奪人,輕盈翱翔,集美感、力量與速度於一身,這是怎樣一番美妙的景象啊。

突然間狴犴俊騎似乎感覺對手如狂風般卷來,攜勢不可擋之威,什么東西擋在他的面前都會被撕成碎片,但是他在聽到卓力格號令的時候,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迎了上去。

但這只是燕雲十八騎所營造出來全軍沖鋒交戰的假象而已,雖然僅僅只有上百騎沖出路口,這場面卻太有氣勢太他媽霸道。

羅姓首領見敵人全軍突擊,知道正是自己撤退的好時機,他為什么營造這個假象,讓敵人出擊沖鋒,就是因為此地地形狹隘,越深入小路變得越窄,而現在敵人吹起

沖鋒交戰號角,就是打算與自己全面交戰決出勝負,可是自己一旦撤退,這五千人難道能全部涌進來,受地形所限,自然得重新整隊,有序分配逐一進入小路追擊。

羅姓呼哨一聲,小路內的燕雲十八騎,已經調轉馬頭立即撤退。

而沖出去的百多騎為了營造這股全軍沖鋒的假象,迷惑敵人,卻真的與狴犴俊騎交上了手,雙方交鋒,都是一擊取敵人要害,由於雙方出手的速度太快,便似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根本沒有半點緩沖迂回的時間,咻的一聲,碰撞的敵我雙方,便是兩道力道一樣大的潮水相撞,戰馬奔馳的這股沖力突然間就阻擋下來,卻沒有想象中那樣馬仰人翻,四蹄在地上扯四道好似車輪的印痕,同時高高揚起前蹄,急緩這股慣性,而敵我雙方已經將手中兵器准確的落在對手身上,僵持出一道百丈寬,涇渭分明黑銀相間的分水嶺,從來就沒有在戰場上見過這番景象,揚起馬蹄的戰馬就似濺射的水花,而後仰將兵器刺向敵人的敵我士兵,就似沖撞時所卷起的回浪。

兩個老冤家生平的第一擊戰個平分秋色,可是負傷程度卻不一樣,燕雲十八騎只是一身黑衣,狴犴俊騎的奔雷精鋼銀槍可以輕易的洞穿人的身體,而燕雲十八騎的馬刀砍在敵人身上,首先遇到的是那銀白色堅硬的鎧甲,這身重金打的鎧甲可以說無視弓箭刀劍,但是燕雲十八騎豈是凡輩,這一刀還是傷及狴犴俊騎肌膚,只是因為有鎧甲抵擋卻無法做到砍瓜切菜那般,只能讓狴犴俊騎負傷,卻無法一擊取敵人性命。

而燕雲十八騎相比來說就要慘重的多,不少士兵被一擊刺中要害立即命喪,而那就沒有傷及要害的士兵也受到重創。

在敵我雙方抽回兵器的一瞬,不少燕雲十八騎的士兵從馬上墜落下地,而狴犴俊騎也身子輕輕搖晃,雖然不死卻也負傷。

負重傷未死的燕雲十八騎士兵,這一次卻攻向敵人不受頭盔鎧甲的面孔和脖子要害,只是這樣一來攻擊目標明顯,卻讓狴犴俊騎能更好的防備,除了極少數人能夠得手斬殺對手以外,其他人全部陷入交鋒纏戰之中。

當狴犴俊騎將眼前的對手全部消滅,打算迎戰下一個敵人時,才發現眼前空空如也,並不寬敞的路口只留下彌漫的灰塵,這讓狴犴俊騎非常詫異,明明全面交鋒作戰,怎么突然間戰斗就結束了。

剛才的這此交戰只是一會兒的事情,也就是交手幾個回合,那里那么多的時間去反應。

卓力格見此,立即重新整頓隊型,打算有序進入小路,追擊敵人。

妙瀚朗聲道:「卓力格,不必追了,我剛才走過這條小路,你追不上他們的,剩下的就讓玄冥去應付」。

卓力格著地上敵人的屍體,有些錯愕,他們算是打贏了燕雲十八騎嗎?當年燕雲十八騎十八人就可以讓整個北敖聞風喪膽,今日狴犴俊騎斬殺百人之多,算不算是一場揚眉吐氣的大勝呢?心中既茫然又感慨激揚,卻道:「大元帥,讓我配合玄冥將燕雲十八騎圍殲不是更好嗎?」

妙瀚道:「玄冥急著來救我,並沒有設下埋伏包圍,天地之闊,鳥兒縱情翱翔,如何能攔住燕雲十八騎離開的腳步,要將鳥兒擒殺,最終還是必須靠天空中的猛禽」,他說的自然是這支將燕雲十八騎擊退的狴犴俊騎,至少他可以證實一點,燕雲十八騎不是無法戰勝的,狴犴俊騎就能夠做到,這一仗必將重振北敖士氣,因為他們擁有燕雲十八騎的克星,狴犴俊騎。

「好厲害的對手」,正在撤退的燕雲十八騎,一個男子對著羅姓首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