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風情月債(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74 字 2020-06-15

經此一戰,北敖中軍陣前糧草被燒,大軍暫時退回了平涼,固原一帶。

而大東國三軍也查探了一個情報,北敖並沒有將重兵撤離,依然駐扎在平涼,固原一帶,這就說明什么呢?北敖依然打著西王府的主意,而鎮北軍和麒麟大軍依然被牽制其中,而無法脫身。[]

這仗就這么耗下去嗎?任著北敖在自己的土地上,掠奪自己的資源休養生息嗎?作為大東國人,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可是大東國三軍敢反擊攻打北敖重兵布防的平涼,他們在兵力上處於弱勢,攻城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局勢似乎並不明朗。

易寒不想坐以待斃,他想打破僵局,大軍休養一個月之後,他來到了稿京城西王府要向寧雪說明自己的意願。

而此刻西王府也沒有閑著,忙著招兵買馬擴充實力,最為顯著的一點就是耗費巨資,從馬販子手中購買大量的戰馬,訓練騎兵,從這一點已經可以出西王府的戰略意圖,就想轉守為攻,更多的是想與北敖正面交鋒,而不是一味的固守城關,處於挨打的局面,但是,這顯然需要時間,無法一下子就擁有大量的戰馬,騎兵也不是瞬間就能訓練起來來,更重要的一點是,騎兵所需要的盔甲兵器,每一件都要重新打造,西王府打算將所有的財富都用在軍事用途上面,與北敖安卑的戰斗要持續多久,五年?十年?或者更久,沒有人能准確的給出一個時間。

易寒在齊子明的帶領下來到寧雪的書房,齊子明稟報了一聲,寧雪應道:「請易元帥到大廳等候,我馬上就來」。

易寒心中不悅,書房和大廳又有什么區別,難道怕我對你意圖不軌嗎?也並未多加糾結,在齊子明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坐下。

下人奉上茶水,易寒飲了一口之後,就聽到輕輕的腳步聲,望去正是寧雪,此刻她不再是一身戎裝,卻是換了身裝扮,依然是一襲白色的裙子,著少了些英氣,多了些溫婉,若不是她一臉嚴肅而是露出淡淡的微笑,那就是宛如初見了。

在經過易寒旁邊的時候,她身上散發的幽香縈繞在易寒鼻尖,頓時讓易寒想入非非。

寧雪坐了下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不知道易元帥此事前來有何要事相商」。

易寒直言道:「我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我想主動出擊」。

寧雪訝道:「哦,易元帥有把握在正面戰場打贏北敖」。

易寒搖頭道:「沒有。」

寧雪又問道:「易元帥有出奇制勝的計謀」。

易寒道:「暫時沒有」。

寧雪問道:「那易元帥為何會有主動出擊的打算,從兵力上講,我方並沒有進攻的實力,一旦陷入攻城掠地,曠日持久的苦戰,懼怕敵人騎兵突襲包圍追擊,我方根本無法從容而退」。

易寒道:「這一點我也清楚,但是我並非想攻打平涼或者是固原,與北敖主力作戰,而是想繞道延安,直取銀川,切斷北敖的後防線,到時候妙瀚駐扎在平涼、固原兩地的主力就會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無需多久就會陷入無糧供給的困境,到時候就是我們全面展開反擊的時候。」

寧雪聞言沉吟良久,過了一會之後才道:「從延安到銀川,北敖城關要塞有十幾座之多,你孤軍深入要攻打到銀川談何容易,一旦安卑在太原的戰事結束,從東面包圍過來,那你可就插翅難飛了,此行太過艱難,太過危險,易寒,你是否能等我一年,我向你保證,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心滿意足」。

易寒淡道:「你就說此法可行不可行吧」。

寧雪點頭道:「從戰略意圖上來講,若能攻陷銀川,就相當於切斷了北敖後方物資補給,這對於駐扎在平涼、固原一帶的北敖主力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只是此行太過艱難了,就算有絕對的把握,沒有個三五年也很難做到,何況你並無太大的把握」。

易寒淡道:「既是可行之法,又何畏艱難呢,我坐擁精兵良將,不去扛起這個重擔,又讓誰去扛呢?若不主動進攻,北敖安卑還以為我大東國軟弱無能,不敢主動進攻。」

寧雪表情似有不忍,輕輕道:「容我想想」,可以想象易寒此行絕對是九死一生,可一旦成功就完全改變了眼前的局勢,到時候就是大東國反攻的時候了。

易寒淡道:「你在擔心什么呢?這對你來說百利無一害」,說著緩緩朝寧雪走了過去。

寧雪見易寒朝自己走近,變得有些慌張,緊張道:「你想干什么?快停下來」。

易寒哈哈狂笑起來,「你你,現在多像只見了貓的老鼠」。

寧雪立即冷臉相對,端正姿態,寒聲道:「我何須怕你,別忘了我的身份!」

易寒輕輕一笑:「你是說三軍兵馬大元帥,還是西王府的小王妃,我連天子都不怕,會害怕你這些身份」,易寒知道此行凶多吉少,也許再沒有機會見到寧雪,不知不覺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變得大膽灑脫了。

寧雪淡道:「我知道你是不怕我的身份,你是害怕我這個人」。

易寒淡道:「我疼你才怕你,我若不疼你,你什么都不是,你以為你這個三軍兵馬大元帥真的能夠約束我,告訴你,我是為了大局著想才一直讓著你」,說著伸出手指輕輕的刮過寧雪冰肌玉骨的臉頰,像個浪子一般有恃無恐的調戲。

寧雪最害怕的就是易寒現在這個樣子,什么也無法震懾他,什么也無法阻止他,倘若他柔情似水還好些,自己是愛他的柔情似水,卻怕他的放盪不羈,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矛盾,情人輕柔的撫摸讓她為之痴迷沉醉,可是眼前這個男子臉上卻掛著不羈的微笑,寧雪的心情非常矛盾,她非常想扇開這只對褻瀆自己的手,可是她又非常喜歡這種輕輕的撫摸,這讓她內心感到充盈滿足,因為這雙手的主人是她內心深處深深愛著的男子,他的愛憐隨時都可以讓自己身心震顫。

寧雪輕輕道;「易寒,我阻止得了你嗎?」

易寒搖了搖頭,「今日,任何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

寧雪柔弱道:「那就把我當做一個妓女吧,不要露出你深情的眼神」。

易寒一首托著寧雪的下顎,一手撩起她額頭上的發絲,著這張絕美容顏的全貌,感慨道:「多少個女子之中才能有這么一個美若天仙,這等美色是如此的動人,如此的撩人心弦。」易寒單純只談論寧雪的相貌。

寧雪用嬌弱弱的眼神著易寒,輕聲說道:「美人你並不稀罕,因為你唾手可得,不是嗎?」

易寒笑道:「你不止是美人,你是傾國傾城。」易寒盯著寧雪紅潤的嘴唇,低下頭,要滿足一下自己占有的**,突然他感覺寧雪在顫抖,好奇的朝她的眼睛望去,深深的眸子是多么的溫柔,凝聚了世間所有最美麗的東西,易寒頓時心頭一顫,眼神里透出千般愛憐萬般柔情,他停了下來,就這樣著寧雪美麗的眼睛,將自己對她的所有愛透過眼睛傳遞出去。

寧雪嘴角露出一絲淡月朦朧的微笑,將一個女子的深情恪守在凄婉的聲音中:「你既做不到,就不要碰我」,說著捉住易寒的手,輕輕的移開。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只談風塵游戲,不談真情嗎?是啊,兩人又豈敢涉及那通入心扉的真實情感,而又渴望身體的依偎,這大概就是最好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