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承載親情之路(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894 字 2020-06-15

小都統不敢違抗命令,只能領命退了下去。

林毅岳道:「元帥,怎么不去望她一下。」從小都統剛才的描述中,林毅岳才知道,原來這女先生竟是疾病纏身,他可以想象那女先生在白河縣的偏僻山村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估計是有頓沒下頓,畢竟在己軍沒有攻下銅川之前,當地百姓要承受北敖士兵的擄掠。[]

易寒嘆道:「我畢竟是在打仗,此刻前去她,反而會惹她不高興」。

林毅岳卻道:「你心中有牽掛,如何能一心打仗,就見一面也好,反正也要等到後勤糧草運達,才能行軍。」

易寒並沒有回答,對著林毅岳道:「毅岳,你先休息,我先走了」。

林毅岳著易寒緩慢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你變得,幾個月艱苦的戰斗讓你變得堅定」,這些日子,麒麟大軍所承受的艱苦是驚人的,並不是什么樣的軍隊都能在這種情況下熬過來,作為主帥,易寒身背負的是更大的責任。

白河縣的小山村里,事情已經過去幾日,愣頭依然被捆綁著,事情還是沒有解決,而村里所有的鄉民卻將焦點轉移到另一件事情面,護**的主帥和副帥因為軍隊士兵對百姓強搶強征而自懲,一個被打了五十軍棍,一個被打了二十軍棍,這些日子他們都在談論這些事情,而士兵也不再拿他們任何東西。

這些留在山村里扣押愣頭的士兵,這些日子卻有苦可受了,沒有東西可吃,只能淡水度日,直到餓的受不了,卻去挖些草根充飢,最後還是山村里的人給他們送來食物,才讓他們熬了過來,事情的轉變讓人感覺不可思議,前幾日強搶強征糧食的士兵,此刻卻要淪落到被百姓施舍救濟的境地,在面對這一張張拿來食物溫和的笑臉,士兵的臉火辣辣的,內心是那么的愧疚。

而蘇洛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知道這支將北敖打退的軍隊叫護**,畢竟在這偏僻的小山村消息敝塞,而且她久病卧床不知道外面發生什么也是情理之中,而這支軍隊的主帥便是大名鼎鼎的麒麟將軍易寒,她當然知道易寒是誰,便是她心里日夜思念的至親,可是當蘇洛一開始獲悉這個消息之後,她並沒有絲毫的高興,卻是非常憤怒,易寒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將自己對他的教誨忘得一干二凈了嗎?一時之間,她將護**士兵強搶強征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就是因為教導無方才讓易寒今日做出這種事情來,可以想象蘇洛心里是如何的失望,就算易寒餓死了也好過做出這種事情來,她將對易寒的思念轉化為憤怒,蘇洛立即寫了一封信,讓士兵交給他們的元帥,她的言辭激進,對於士兵心中尊重的易元帥沒有半點尊敬。

鄉民們分明能從她的臉到了怒火,女先生性格溫和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動怒,可是這一次她卻是那么的反常。

士兵並沒有讓蘇洛如願,他們的職責是守犯人,一切要等長官回來之後再做決定。

蘇洛立即做了一個決定,就是只身前往富縣,她要見到易寒,至於她會做出什么舉動來,連她也不清楚,只知道無論用什么方式也要讓這個渾人醒悟過來。

聽到女先生要前往富縣,鄉鄰顯然非常驚訝,難道女先生要靠一副口舌說動那元帥嗎?在女先生面前,他們自認愚笨,他們知道女先生這么做一定有原因,雖然驚訝卻未勸說,在這里何人能用道理說動女先生呢?但是他們卻不能讓女先生一人前往,許多人都主動要陪女先生一同前去,路可以照顧病還沒好,身子虛弱的女先生。

最後決定讓村里最健壯的狼子來陪女先生一同前往,大家湊了些干糧,兩人立即出發。

此去富縣雖只有幾十里路,可是沒有馬車代步的兩人只能步行,加蘇洛身子虛弱只能緩行,沒有幾日的功夫卻也倒不了,好幾次狼子都表示要背蘇洛,而蘇洛礙於男女有別卻沒有應承,她寧願雙腳踏在這崎嶇難行的山路,直到氣喘吁吁,直到腳底磨的血腫,這是她的原則並不因為任何原因而改變,雖然在她眼中狼子只是一個小伙子,當他是成年人了。

緩行在山路弱小干瘦的身影,原則到底是什么?

憔悴不堪的蘇洛,穿著黑衫滿臉胡渣的狼子,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對母子。

路程的第三天,當蘇洛獲悉易寒當著全軍的面自罰五十軍棍的時候,在擔心易寒傷勢的同時,她的內心得到了寬慰,小寒還是原來的小寒,他並沒有變,自己冤枉了他,她真想馬到達易寒的身邊,將摟在懷中,對他說:「小寒,你是姐姐的好弟弟」。

陰沉著臉的蘇洛又露出了微笑,盡管她的雙腳疼痛難忍,盡管她的身子沉重的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拖著前行,盡管她累的氣喘吁吁,盡管汗水從來就沒有從她身離開過,但是這一切比起內心的寬慰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女先生,我們還是休息一下」,走在後面小心照應蘇洛的狼子朗聲道,著身子搖晃的女先生,他感覺女先生隨時都有可能就這樣栽倒在地。

突然,蘇洛真的就這樣摔倒了,狼子立即沖趕過去,查蘇洛的傷勢,她的褲腿已經被山石割裂,滲出斑斑點點的血跡,狼子立即挽起蘇洛的褲腿,口中問道:「先生,疼嗎?」

蘇洛微笑搖頭,突然間蘇洛卻發現狼子的眼睛透著異樣的眼光正炙熱的盯著自己**的小腿,狼子血氣方剛,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連忙挽下褲腿,淡道:「狼子,你去倒點水給我喝,我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

狼子卻似乎什么也沒有聽見一樣,盯著蘇洛隱隱隆起的胸襟,那雙眼睛就像狼見了獵物,蘇洛督促一聲:「狼子,給我倒杯水」,她的口吻庄重了幾分並不似剛才一般親切柔和。

可是狼子卻突然道:「先生,我喜歡你!」

蘇洛微笑道:「喜歡就要聽我的話,去倒水」。

著女先生美麗的微笑,狼子靈魂瞬間像被魔鬼占據一樣,竟撲到蘇洛的身,用嘴貪婪的啃吻著她的脖子,雙手胡亂摸索剝除蘇洛的外衫。

蘇洛拼盡全身力氣將發狂了的狼子一推,微微撼動他的身子,一個巴掌就扇到狼子的臉,冷喝道:「狼子,你糊塗了!」試圖借此震懾狼子,可惜她卻遠遠低估了一個男子**膨脹時的發狂,除了滿足什么也阻止不了他。

狼子喊道:「先生我喜歡你,讓我親親你」,任誰也想象不到平時老實巴交的狼子會說出如此惡心下流的話來,眼如狼撲來的狼子,無力反抗的蘇洛心中一黯,已有一死以保清白的念頭,想起未能見一面的易寒,心中涌起強烈的悲傷,干巴的眼睛潸然淚下,卻絲毫感覺到有一個男子撲在自己的身。

蘇洛心中悲呼:「小寒,永遠了!」說著閉眼睛,打算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