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節 證明(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07 字 2020-06-15

天公作美,有月相伴。

嵐兒雖然惱他歌詞有些下流,卻還是忍不住跟著易寒一起唱了起來,她發現自己唱起來感覺很好,很自然。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亦樂乎,卻沒有一開始的別扭,相處的是那么自然,那么的親密無間。

嵐兒突然道:「這個簡單,我來唱,你來接」。

易寒笑道:「你學會了嗎?」其實這句話他是故意問的,嵐兒最擅長,最喜歡的就是唱歌仔。

嵐兒傲道:「這個有什么難的,不就哼出一句來,別說一句,就是百句千句也難不倒我」,這一刻在易寒面前她是如此的自信。

易寒笑道:「這個對歌仔要分出個輸贏才有意思」。

嵐兒問道:「什么意思?」

易寒解釋道:「就是誰對不上來,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嵐兒用狐疑的眼神著易寒,問道:「有這回事嗎?還是你編出來欺騙我的」。

易寒笑道:「真真切切有這回事」。

嵐兒有些猶豫,這個要是一會對不過他,他提出個過分的要求來,自己辦不但,可如何是好,說道:「你先說,要我答應你什么,我再考慮一下」。

易寒佯裝思考,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過了一會之後假裝大膽的著嵐兒,道:「如果你輸了,你就親我一下」。

「呸,你這個下流胚子」,嵐兒立即激動憤怒起來,冷冷道:「你人模人樣的,心里齷齪極了」。

易寒莞爾一笑,他心里多么想說,妻子親吻丈夫可是多么天經地義的事啊,嘴邊卻道:「那算了吧」。

嵐兒有些不甘心,嗔道:「你要挾我」,自己滿腔熱情,興趣十足,他卻出個難題來為難自己,見他臉上掛著笑容,見不得他那副嘴臉,心一狠,決然道:「好,不過,假如你對不出來,又如何處置呢?」

易寒淡道:「你盡管提出來」。

嵐兒笑道:「真的什么要求都能提出來嗎?」

易寒盯著她粉嫩的嘴唇,已經預想親在自己的臉上了,毫不猶豫的點頭。

嵐兒笑了笑,「那好,我們來接剛才的詞。」

易寒聳了聳肩,一副放馬過來的表情,嵐兒笑了笑,「剛才對到十月,我讓你先來」。

易寒吟唱道:「十一月是冬節半斤四兩心滿足別人無妻我唔理我啊無妻逛青樓逍遙又自在囈

嵐兒早就想好,立即唱道:」十二月年又終,家家戶戶貼紅聯,歡歡喜喜過新年,青樓關門來圍爐,你往那里去」。

她言語還給易寒留下幾分情面,不似剛才一般尖銳諷刺,見她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勝券在握。

易寒唱道:「十十十三月」後面卻再唱不下去,苦笑不得,卻沒有想到中了這個妮子的招。

嵐兒歡喜道:「對不出了哦,你輸了哦」。

易寒見她開心的樣子,心里也釋然,與其讓她不情不願的親吻自己,還不如讓她開懷,點頭道:「是,我輸了」。

嵐兒故意舔了舔嘴唇,又知道是在勾引易寒,還是在故意氣他,輕輕道:「好吧,既然你認輸了,我就提要求了,我要你脫掉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不留」,顯然是在刁難對方,讓對方難堪。

易寒苦笑道:「你確定要這么做」。

嵐兒諷刺道:「沒臉見人,不敢做了嗎?」

易寒淡道:「既然輸了,自然要信守諾言」,說著卻開始解開自己的僧袍。

嵐兒一直懷著一種報復的心理盯著易寒,待他真的出去上衣,露出**的胸膛,卻臉蛋一紅,轉過身去,不敢再。

易寒見了她的舉動,問道:「還要再脫嗎?」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了。

嵐兒卻道:「為什么不呢?」

易寒道:「如你所願」,說著將最後一條短褲脫下,這會已經身無片縷。

轉身的嵐兒有些臉紅耳赤,心跳的特別快,這會卻後悔給自己找麻煩,可誰會想到他竟是這般無恥不要臉面,真的脫的一干二凈,這時一件衣物飛來,剛好落在自己的頭頂上,緊接著一股酸臭難聞的味道傳來,讓她立即就要作嘔,立即扯了下來,一是易寒身上那條貼身的短褲,頓時怒火焚燒,這可是真是奇恥大辱。

易寒笑道:「你不敢轉過身來,我只好用這種方式證明我卻是脫光了,免的你以為我在耍賴」。

嵐兒此刻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鐵青,她是氣的恨不得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可是現在他**著身子,自己要轉身找他算賬,卻有些猶豫,壓抑住心頭的怒氣,淡淡道:「很好玩嗎?那把衣服都拋過來吧」。

易寒感覺有趣,一件又一件的朝嵐兒拋去,他到底想,什么時候她敢轉身自己一樣。

嵐兒抱著衣服,朝屋子內走去,「砰」的一聲,大門狠狠的關上了。

易寒一愣,喊道:「喂!」,嵐兒卻沒有任何回應,著身無一縷的自己,苦笑不得,他身子強壯,倒是不懼夜冷,只是這個樣子總是感覺難堪。

隨意坐了下來,吹起笛子來。

屋子里的嵐兒一肚子怒火,拿著易寒那些散發著酸臭味的衣服,准備放到火盆里燒掉,罵道:「不給你點顏色,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

突然聽到笛曲,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開始攝了她的心神是因為確實很動聽很優美,可緊接著,嵐兒感覺這曲子是如此的憂傷,飽含著吹奏之人辛酸的經歷,對人生變化的無奈。

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笛聲之中,直到一曲畢,她才發現自己眼眶已經濕潤起來了,卻不甘心的冷哼道:「想讓我心軟,沒那么容易」,曲如人生,沒有經歷過,如何能吹奏出情感如此豐富的調子來,嵐兒很好奇,對於兩個人的事情她一直沒有問,或許有意識在逃避吧,至少她現在還沒有做好充分的准備去面對,而這會她卻有股沖動想要去了解,他對自己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她承認自己內心根本無法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