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節 刁難(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06 字 2020-06-15

易寒笑了笑,卻拿楚留情沒有什么辦法,對著柳紫蘭道:「夫人,剛才我也了,這里向夫人賠罪」,說著施了一禮。

柳紫蘭連忙上前攙扶,說道:「公子的為人我信得過,不怪公子,要怪就怪紫蘭太過誘人了」,她又再次套用了楚留情的話。

易寒與楚留情同時一愣,楚留情臉色卻難堪的很,當著易寒的面,柳紫蘭又再次扇了他一巴掌,巴掌挨多了,這臉可就腫了,沒臉見人。

易寒與柳紫蘭手指觸碰到了一起,身體同時一顫,柳紫蘭感受到易寒那張粗糙厚重的手掌,她從來見過一個男子的手掌有如此魅力,似大山一樣厚重,讓給一種可托付的強烈安全感,是的,粗糙厚重並不代表的蒼老,這是一雙與錢遷意完全不一樣的手掌,一個文人的手掌應該是修長細嫩,為什么他的手會是這樣的呢,柳紫蘭非常的好奇。

易寒感受到她那雙柔軟光滑的手,特別是因為自己的手粗糙而讓這種柔軟光滑的感覺更為強烈,她立即聯想到剛才到她肌膚晶瑩光滑的身子,她身體上的其它部位是否還要更柔軟光滑呢。

柳紫蘭潔白的雙頰透出一絲紅暈,有些扭捏的抽回了手,「兩位,先失陪一下」,說著轉身匆匆進入卧室。

柳紫蘭摸著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心撲通跳得飛快,全身微微發熱,這種感覺強烈非常,眩人耳目,是的,就是少女懷春時第一次動情那般,自從嫁給錢謙益以後,她修心養性斷絕了與那些公子哥的聯系,再也沒有這種情致了,而突然間,這種情致就像火山爆發一下子就噴涌出來,苦笑低聲自語道:「害我要換褲兒」。

待柳紫蘭走進卧室之後,楚留情卻驚喜道:「易兄,你剛才見沒有」。

易寒訝異道:「見什么?」

楚留情激動道:「這柳紫蘭臉紅了」。

易寒若有所思道:「好像如此」,一語之後低聲道:「楚兄也別大驚小怪,這風塵女子,這一套把戲還不是耍的爐火純青」。

楚留情反駁道:「你對柳紫蘭不了解,她不是個假惺惺裝鑷樣的人,喜便是喜,厭便是厭,當年不知道有多少風流才子成了她的座上客,裙下臣,男子對於她來說是一種尋常普通的玩意,在席上,她向來是坦盪自如,何從有過臉紅的時候,剛剛明顯動情了」

嘿嘿笑道:「估計這會是回避去平復心情,順便換褲兒了」。

易寒不是雛兒,自然能了解楚留情的這番話,男子動情動欲便會昂起,這女子嘛,若是動情動欲便是如此咯,卻笑道:「楚兄,別瞎想亂猜了」。

楚留情訕訕笑道:「我這是有根據的,你若是不行,我一會親口問她,證實一下」。

易寒笑道:「你若是真敢出口啊,我保證你別想安安穩穩的回去,還是把這偷窺之罪給贖清了再說」。

楚留情笑道:「也對,這錢謙益現在可是華東王府的座上賓,卻不是好惹了,若是知道他的寶貝夫人被我們二人這般調戲,估計會大為震怒不顧一切找我們算賬。」

錢謙益成了華東王府的座上賓,是否可以說明錢謙益現在是為華東王效勞呢,華東王府和華東王府是兩個禍害,當年他想趁勢鏟除,只不過玄觀說了時機還未成熟,當然兩府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會坐以待斃,錢謙益乃是江南名士,他所代表的是不是文人名士的這一股勢力了,不知道這些年玄觀是否已經滲透進江南,或者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江南地區的控制。

「易兄」,楚留情見易寒沉思不語喊了一聲,見易寒回神,訕訕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該想的東西」。

楚留情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也不奉上茶水,實在是有失禮數」。

就在這時,珠簾又掀開,柳紫蘭笑道:「楚老爺若是紫蘭的客人,紫蘭自然不敢怠慢,可惜楚老爺是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楚老爺是不是失禮在先」。

楚留情傲慢道:「我若知道這船是紫蘭你的,就算請我上來,我也不會上來」,自然是說便宜話。

柳紫蘭笑道:「那好,我此刻就請楚老爺下船」,說著低聲在綠荷的耳邊低聲吩咐了些話。

楚留情突然感覺船似在掉頭,走到窗邊拉起窗簾,可不是,明明就快靠岸,這船卻掉頭往河中心行駛,訝異問道:「紫蘭,你是干什么,想要打道回躊嗎?難道你不是來杭州參加廟會的嗎?」

柳紫蘭笑道:「我是來赴廟會上香祈福,只不過見了這河中景色迷人,想多逗留一會,欣賞欣賞一番」。

綠荷走了進來,卻只端了一杯茶水放在易寒的面前,禮道:「易公子,請用茶」。

易寒笑了笑,來,這柳紫蘭是故意想刁難楚留情,他卻是戴罪之身,自身難保。

柳紫蘭說道:「綠荷送給,請楚老爺下船去」。

楚留情訕訕笑道:「可否讓船夫把船只駛上岸。」

柳紫蘭輕輕搖頭,卻什么話也沒說,她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眼眸多了一絲少女的俏皮。

在她的注視下,楚留情感覺全身不舒服,他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再也厚不下去了,站了起來,灑道:「好,我現在就下船,又不是沒落水過」。

一語之後又對著易寒道:「易兄,這一次我就不能再拖累你了」。

易寒笑道:「楚兄,向夫人道個歉,相信夫人不會再計較了」。

易寒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分量,因為柳紫蘭敬他尊他,只是楚留情卻決然道:「不!」說著匆匆離席。

柳紫蘭突然喊道:「楚老爺,慢著!」

楚留情訕訕一笑,來這柳紫蘭做事還是留有分寸,不敢做的太過分,怎么說他也是堂堂一個世家的家主。

只見柳紫蘭眯著眼睛盯著楚留情,突然說道:「楚老爺,你身上這身衣服好像也是屬於我的,請老爺現在歸還」,說著吩咐道:「綠荷,給楚老爺寬衣」。

楚留情頓時要吐血,這綠荷也立即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