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 多福多壽(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23 字 2020-06-15

小姑娘把母親一並拉走,留給兩人空間,好化解矛盾,到她也很懂人情世故的。

柳紫蘭冷諷道:「來易公子根本不把我當做朋友」。

易寒不好意思道:「哪里的事,是不是我寫的又有什么關系,夫人也沒問我,我這不算故意隱瞞了,若是想隱瞞也不會帶夫人你來了」。

說的也是,來他真的不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可是對於自己來說卻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嗔道:「你早說是你寫的,我就不必在堤廊研讀一天了,你知道嗎?我知道有人能做出這種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我內心是如何的仰慕嗎?」說著認真的著易寒,似乎想完全透他的內心,清楚他的過去,卻輕輕嘆氣道:「實在讓人不透!」

易寒淡淡笑道:「不必多說了,這次是來飲酒了,嘗了這醉仙釀,你就知道滋味美妙」,突然訕訕笑道:「不知道你喝了這醉仙釀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柳紫蘭幽幽道:「或許我會借酒醉向你示愛」。

易寒道:「這不算是瘋狂的事情。」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喧嘩打鬧聲,緊接著是一陣破口臭罵聲,易寒聞聲,說道:「我去一下」。

柳紫蘭拉著住他的衣袖:「你去理睬別人的事情干什么,喝我們的酒就是。」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出,我心中總是感覺不自在。」

柳紫蘭不悅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管閑事了,難道我就比不上那些閑事更能吸引你嗎?」

易寒突然摸著她的臉蛋,在她耳邊柔聲道:「乖啊,我出究竟,馬上就回來」,柳紫蘭身體一陣如酥如麻的顫抖,只感覺身體酥軟無力了,一個愣神,卻見易寒匆匆離開,痴痴地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暗嘆道:「天啊,我已經被他迷住了,這或許是報應!」以前她迷惑男子,將男子玩弄於鼓掌之中,如今卻芳心被俘,身心被別人所掌控。

顰兒走了進來,卻見只有柳紫蘭一人,訝異問道:「柳公子,怎么只剩下你一個人,易公子那里去了」。

柳紫蘭苦笑道:「他去熱鬧了」。

顰兒咯咯笑道:「說不定這易公子怕了我這醉仙釀,卻是借機潛逃了」。

柳紫蘭一訝:「這醉仙釀真的有這么厲害,那我今晚可要喝個痛快」,她此刻愁腸百結,幽怨千絲,恨不得喝個痛快。

顰兒笑道:「柳公子可不能貪杯哦。」

柳紫蘭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我的酒量,我可是千杯不醉」,她十幾年混跡於酒宴,要醉可沒那么容易。

顰兒卻說了一句頗有哲理的話來:「酒不醉人人自醉」。

柳紫蘭笑道:「好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顰兒笑道:「既然易公子不在,我就陪柳公子喝,否則柳公子一個人喝怪無趣的」。

柳紫蘭笑道:「姑娘,你倒比某些人知情趣多了,只不過你母親怎么辦,會不會打擾她了」。

顰兒笑道:「母親已經在另外一屋睡下了,這廂房太過奢華,她貧困出身,總是戰戰兢兢的不自在,再者說了,喝了這醉仙釀,這一晚上可別想消退」。

兩人飲了一杯,這顰兒見優雅英俊的柳紫蘭,有心動心了,只聽柳紫蘭皺眉道:「這酒味道有些怪,姑娘莫不是拿錯酒了」。

顰兒盈盈笑道:「沒錯,一開始是這個味道,多喝幾杯就能嘗出美味來」。

柳紫蘭訝道:「有這么神奇,我們拿碗喝,小杯喝不痛快」。

顰兒道:「公子,這用碗喝太霸道了,還是用小杯」,心中卻想和這柳公子多相處一會,他太快醉了可沒有什么意思。

柳紫蘭灑道:「我就是要嘗嘗這霸道的滋味」。

顰兒見拗不過他,也就應了下來,兩人換了碗喝,很快柳紫蘭就品嘗到這這醉仙釀飄飄欲仙的滋味了,顰兒釀酒人家出身,酒量自然不弱,不過酒齡比起柳紫蘭自然少了許多,更加上眼前這標致公子,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覺竟感覺心都醉了,身心好不痛快,只感覺人生能夠如此,勝過糊糊塗塗過上一輩子。

兩人越喝越多,不知不覺七八碗下肚,均有些醉意,言語舉止隨意自在,絲毫沒有半分拘謹,柳紫蘭醉眼著顰兒,卻變成了易寒,心中愛慕卻動了情心,那顰兒見柳公子痴痴的著自己,不知道為什么,心跳的特別快,全身微微發熱,又是羞澀又是甜蜜。

柳紫蘭突然湊到顰兒身邊,深情道:「你好迷人」,顰兒半醉半醒中,竟感覺這柳公子的聲音好勾魂,也忘記了把他推開,保持距離。

突然柳紫蘭摟住了她,親上她的嘴唇,把舌頭送了進去,顰兒驚慌生澀,雖然羞澀因為醉酒竟比平時膽大了許多,也沒有把她推開,只感覺這柳公子的嘴唇軟綿綿的好溫柔,牙門緊閉卻不懂得纏綿,被柳紫蘭舌尖撩撥幾下,卻感覺牙根酥麻,不知覺得松開貝齒,這中門一開,那條丁香小舌就被柳紫蘭勾起,正條舌頭任其撩撥跳動,腦袋蒙暈,卻只能嗯呀的發出粗重的鼻息聲。

唇分時,顰兒身心早已淪陷,只感覺這柳公子又溫柔又動人,醉道:「公子,你怎么親我了」。

柳紫蘭笑道:「我早就想親你了。」說著伸手去解她褲袋。

顰兒天生的矜持讓她驚嚇的去捉住柳紫蘭的手:「公子,不要!」

柳紫蘭柔聲道:「你怎么變得這么嬌弱了,讓我帶你品嘗做神仙的滋味」,說著繼續動手。

顰兒只感覺柳公子的聲音溫柔,勾的她魂兒都醉了,口雖不允手卻允了,手搭柳紫蘭在肩上,任他把褲子脫下,只見褲襠之中濕了一大塊,乃是情動所流。

顰兒畢竟初次如此,有些扭扭捏捏,欲要推開,又感覺手上酥軟無力,不推開心里卻有些作羞不肯,是願意也不願意。

柳紫蘭卻直接把她的褲兒扯到膝蓋處,望去少女芳香地,稚嫩卻只有稀疏的幾根毛發,柳紫蘭好奇道:「那里去了」,說著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撩了過去,似在搜尋什么東西。

柳紫蘭手一握,卻感覺手中空盪盪的,顰兒疼叫一聲,卻是被柳紫蘭扯到了毛發,咬住嘴唇道:「公子,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