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節 又一個惡貨(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83 字 2020-06-15

將小姑抱回床上休息,易寒見她呼吸平緩,也就放心下來,心中好奇,剛才還痛苦的生不如死,這會卻似什么事情也沒有,這小姑的身體真是奇怪,蘇洛曾說,她小姑不方便在人前暴露,確實如此,這樣一個身上遍布這可怕紋身的女子如何能被世俗所接受,必會被人當過怪物來待,而從剛才的情況來,這些紋身不是無端端紋刻上去的,卻有其存在的作用,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無法解釋的事情了,當一些事情到了你認知無法接受的范疇,你就會認為不可思議,甚至不願意相信,在沒有見到南宮婉兒的時候,他也不會相信世上竟有神仙一般的人物,其實這些人很少,是一個異類,不為世人廣為知曉。

柔兒笑道:「易先生累了吧?」她著易寒的表情雖然認真,但是眼神卻是透著頑皮,剛剛她居然與一個男子共同研究一個女子的身體,在那一刻她與易寒的關系是一個成年女子和一個成年男子,均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這個男子又是她名義上的父親,柔兒在很小的時候就很依戀易寒,易寒的出現填補了她需要父親的空虛,讓她童年歲月的完整,她心里一直很感激易寒,喜歡並愛著易寒,愛是一個包含有廣泛內容的愛,可以是親情,可以是愛情,也是可以是友情,而都有一個共同點,為了對方而無私的奉獻自己的一切,柔兒從來沒有考慮過與易寒之間的感情,自己開心快樂,易寒開心快樂就足夠了。

易寒低聲道:「柔兒,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可不能隨便跟別人說」。

易寒見柔兒露出溫和的笑容,認為她會爽快答應,那里知道柔兒卻道:「那就要易先生你對我好不好咯」。

易寒佯裝震驚道:「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

柔兒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嗔道:「易先生,你可不能對我見外哦,假如你心里有什么秘密可以與我分享,柔兒願意傾聽」,一語之後又補充道:「似剛才這種奇特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嘛」,柔兒表現的不以為意,讓易寒能更清楚的了解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易寒笑了笑,他若說不,柔兒一定會反駁,那就干脆不回答了,淡道:「我們下去吧,不要吵著她休息」。

蘇致遠親自將蘇洛送到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門庭,說道:「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親自去何家一趟」。

蘇洛點了點頭,「致遠那就麻煩你了」。

蘇致遠道:「一家人不必說這種話」。

蘇洛在蘇家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而她與蘇致遠感情也不錯,可以說蘇致遠在很小的時候就在蘇洛的保護照應下長大,當時的蘇致遠在蘇家沒有任何的身份地位,就連下人也在張氏的暗中指使下欺負他們母子,每一次都是蘇洛出面來幫助他,便是因為在蘇家有了蘇洛這個依靠,蘇致遠才能懷著正常的心態成長,否則屢屢欺壓之下,人往往心理容易扭曲,性格也會眥睚必報,蘇致遠有今日的大度闊達,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受蘇洛的影響,而蘇洛在他心中是恩人,也是一個敬重的姐姐。

早些時候,蘇洛原本是來找何郁香的,沒有想到何致遠卻回來了,而蘇家最大的染印房發生大火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雖然他負責蘇家一半的產業,與大房處於對立面,卻從來沒有將對方敵人待,獲悉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念頭卻是要幫助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渡過難關,他還沒有來得及與母親商量,剛好蘇洛來了,便談了起來。

蘇洛將請何郁香去向她父親說情的事情講了出來,如今兩天了,理應回來的,蘇致遠聽完沉吟道:「依我對我這個岳父的了解,郁香可能被他軟禁了」,當場他就表情明日一早親自去何家一趟。

蘇洛有些良心不安,定是郁香以死相逼,何簫默用了真手段了,不肯有絲毫讓步,這筆錢最後算起來卻是天文數字,蘇致遠見蘇洛臉露憂色,忙道:「姐姐,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理,等我與母親商榷之後,兩房共患難共進退」。{/書友上傳更新}

蘇洛輕輕道:「凡事也不必強求,有些事情說不定命該如此,這蘇家有你在至少也不會倒下去,也算將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保存點血脈」。

蘇致遠見蘇洛走遠了,這才轉身,沒走幾步,卻發現前面一個身影靜靜不動,卻是母親,忙走了過去,說道:「母親,正好,我有事與你商量」。

唐氏淡道:「致遠,我知道你要和我商量什么,聽我說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否則連你也陷進去」。

蘇致遠訝異道:「母親,雖然說我們與大房勢不兩立,可是畢竟都是屬於蘇家的產業呢?若是不施援手,將來父親獲悉此事,我又如何跟他交代,再者說了,姐姐都親自來求助,母親不要忘記了,這些年沒有姐姐的幫助,如何有我們今天」。

唐氏淡道:「這些年,我心里都一直感謝洛兒,可是你不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非你之力能夠挽回的,一旦你想插手,連你都可以深陷這個災難之中,與其如此還不如明哲表,瀕蘇家基業,日後再圖謀發展,重現蘇家昔日輝煌,至於大房那邊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至於洛兒,有你在有我在便不會苦著她」。

唐氏雖然說了一大通道理,但是蘇致遠卻是果斷道:「不行,這件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理,就算傾家盪產也在所不惜!」

唐氏突然扇了蘇致遠一把掌,冷喝道:「你就這點志氣,就你這血氣方剛的性子,不思全局的做法,如何來承擔起蘇家的大業,隨我到房里去,我有話與你說」,說著轉身,蘇致遠捂著火辣辣的臉龐卻老實的跟了上去。

進了唐氏的屋子,唐氏淡道:「坐下吧」,卻走過去掩上房門,在蘇致遠面前坐了下來,沉聲道:「你可知道你傾家盪產想要去幫助的人卻是打算謀害你唯一兒子的人」。

「什么!」蘇致遠大吃一驚,整個人從椅子上猛的站了起來,「母親,你說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你是說鼎兒的事情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唐氏表情冷靜,淡淡道:「鼎兒生病求醫的事情,大房那邊是知道的,後來因為你在京城瑣事纏身,而郁香日夜思念鼎兒,才讓人先將鼎兒送回家來,從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就有些蹊蹺,於是花上大筆銀子讓人調查此事,你猜怎的,人家是打算將你和你兒子一並殺死,而幕後黑手便是那老太婆!」說到最後語氣變得十分冰冷。

蘇致遠知道張氏心狠手辣,這樣的事情她是干的出來的,冷聲道:「這件事情可有證據?」。

唐氏冷笑道:「別說證據,我連證人都有了。」

蘇致遠聽完憤怒填胸,朗聲道:「我現在就去找那老太婆理論去!」

唐氏冷聲道:「站住!你心知肚明就好,去找她理論能殺了她嗎?」

蘇致遠咬牙切齒卻咽不下這口氣,「這些年我一直不與她一般計較,沒有想到這個老太婆卻如此惡毒,欺人太甚,我忍讓下去,她還以為我好欺負!」

唐氏輕輕道:「如今大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算是她的報應,既然天要治她,難道你還是逆天而行不成!」

一句話卻將蘇致遠說的啞口無言,沉著臉,思索片刻之後道:「好,我聽母親的,除了姐姐,大房的一干人等是死是活與我沒有半點關系」。

唐氏淡淡道:「恩怨分明,洛兒的恩情自然要報答」。

兩人沉默不語,屋子里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唐氏緩緩道:「致兒,我原本也不想與那大房去爭,只想一家人安安穩穩,只是那老太婆卻視我母子為眼中釘,欲除而後快,我這些年的努力一者為了自保,二者是為你了,如今你更應該為郁香和鼎兒著想,若你坐不穩蘇家家主這個位置,怕是你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妻兒,男子漢活著世上連妻兒都保護不了,又有何顏面見人,我老了,以後的一切可都要全靠你自己。」

唐氏的一番話讓蘇致遠陷入深思

柔兒說她害怕,必須靠在易寒的懷里,易寒實在拿她沒有辦法,也就隨她意,隨她意也就算了,柔兒卻動手動腳,讓他感覺自己是個端庄的大家閨秀,而柔兒卻是個登徒子,他的認知讓他實在無法接受這種轉變,怎么一個美得如天仙的少女會是這個樣子。

蘇洛見小閣亮著燈火,心中好奇,小姑從來不點燈火的,靠近門口便傳開男女的嬉笑聲,心中更是好奇,進了屋子,望去卻見易寒懷中抱著一個絕色美女,這個故意來氣自己嗎?她不知道易寒此舉是何用意,但是她非常不高興,他要在青樓尋歡作樂自己管不著,可是在自己居住的地方與女子打情罵俏卻是不能,冷聲道:「我這里可不是勾欄之地,別污了我這清幽之地!」

易寒聽到聲音,喜道:「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大半天了」。

柔兒也朝蘇洛望去,想這個生意上的競爭對手,蘇家大小姐長的什么涅,在到蘇洛的一瞬間,立即露出驚訝的表情,失聲喊道:「蘇姐姐!」

蘇洛的目光也剛好朝柔兒去,待見是個男子,卻有些有些驚訝,,突然聽到對方喊出「蘇姐姐」三個字,一臉好奇,問道:「公子,你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