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節 何時了(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58 字 2020-06-15

易寒一肚子火,哪有這種報答法,我扎你針是在救你性命,你扎我針是在搞我,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什么叫我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我,實在太荒唐了,向來好脾氣的他要發飆了,飆他媽的,全身酥軟無力,飈不出來了,一口氣全泄了出來。(

小姑見易寒憋紅著臉,「撲哧」一笑,原來她也會撲哧一笑,只是這張鬼臉笑起來不怎么好,輕輕道:「你不要白費心機了」。

易寒心中慚愧,行走美人叢中多年,一世英名竟毀在一個小丫頭的手中,皺眉道:「小姑,有事好商量,我覺得你這種報答的方式不妥當」。

小姑輕輕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易寒傲然道:「我會害怕嗎?只不過這樣做」突然易寒「啊」的一聲,因為小姑將手探到他的腹下,捉住那男子那東西輕輕一扯,疼倒是不疼,只是那敏感的部位被女子纖柔的手這么一捉卻立即有了反應,這衣衫還沒有,就直奔主題,是不是有點太急色了,易寒以一種非常不解的眼神著她。

小姑輕輕笑道:「對不起,弄錯了,我從來沒有幫男子解過衣衫」,說著這香凝小手卻摸索到腰際,找到腰帶,原來想扯的是腰帶,卻不是那東西。

易寒還是不解,就是要脫衣,也是先脫上衣啊,那有先脫褲子的,說道:「你這解衣方式倒挺特別的」。

「怎么個特別法?」問著,將易寒的長褲扯下,一雙手伸到他的後腰處,四根手指就順著脊椎的肌膚滑進短褲中,沿著他的臀部帖撩一下。

一種酥麻的快感立即從後腰襲來,易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雙腿不由自主的放松開了,小姑再拉長褲,這褲就褪到小腿位置了,這手法比青樓的女子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易寒問道:「你真的從來沒跟男子寬衣過」。

小姑微笑道:「從來沒有」。

易寒問道:「那你的手法為何如此熟練?」

小姑淡道:「你雙腿夾的太緊,我不好褪下褲子,只好用此法了」。

小姑並沒有把短褲也褪下,卻嫁給小手轉移到易寒的上衣,易寒越想越不對頭,我怎么就被一個小丫頭給非禮調戲了,這不符合游戲規則啊。

很明顯,她解上衣的手法很生疏,扯了半天,這上衣卻沒有脫掉,易寒心中暗笑,真的笨的跟頭豬一樣,突然見她眉頭一皺,似乎想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心中一驚,這衣服被你扯了,一會我如何回去見人,忙道:「不要用粗,先把扣子解了,再從兩邊脫下」,他居然教她如何來脫掉自己的衣衫。

小姑應道:「好」,便解著便問道:「是這樣子嗎?」差不多要解開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易寒抱了起來,朝膝蓋高的荒草叢中走去。

易寒好奇問道:「你干什么?」

小姑笑道:「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好好享用」。

這這簡直是侮辱,小姑見易寒表情錯愕,笑道:「是不是像采花大盜說話的語氣,我只是跟你開玩笑,你不要這么呆板」。

易寒心中不悅,開玩笑,你樂在其中,倒把老子當玩具了,讓老子來玩你,你還能不能開玩笑,沉著臉,卻也不說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等著!

小姑走到荒草深處,將易寒平放下來,彎下身子來,臉無表情,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兩只手褪掉易寒的上衣,內衣也一並除去,直至**上身。(_)

一雙小手按在易寒的胸口處,易寒感覺到她掌心一股油膩膩的,問道:「你手上摸了什么東西?」

「凝露」,小姑淡淡應道,柔軟的小手,卻在易寒**的肌膚撫摸游動,由於她的掌心有那叫凝露的東西,讓手掌與肌膚的摩擦變得更滑膩,幾乎是無縫接觸,掌心壓陷下去,移動起來卻一點也不生澀,反而行雲流水,她的手從胸口到小腹,在從小腹落至大腿,這種血脈奔騰的感覺比剛才捉住自己敏感部位還要強烈許多,易寒的臉已經忍不住緊綳起來了,兩只眼睛瞪著大大的,從來沒有女子這么撩撥自己,她對自己真是太好了,突然卻搖了搖頭,我現在是被非禮。

小姑注意到易寒在搖頭,朝他去,突然雙手捧著他的臉龐,溫柔道:「不要沉著臉瞪著我好嗎?」

老子現在哪有空沉著臉瞪你,我是受不了了,皺眉道:「從來都是男子調戲非禮女子,卻從來沒聽到女子調戲非禮男子,這世道顛倒了嗎?」

小姑卻笑道:「怎么沒有,那專門尋找俊美男子下手的女淫賊;花蝴蝶花沖、玉面小如來張小溪,不就是如此嗎?我幾天前還親眼見那張小溪一夜虜了三個俊美男子,先是**一番,卻不滿足,卻變了些花招,將人捆起來,讓那些男子吻遍她的全身,若是不聽話就從他們身上割下塊肉來,手段比一般采花賊還要毒辣」。

易寒驚訝道:「你莫非也想模仿」。

小姑搖頭笑道:「不會的,那種手段殘忍毒辣,我卻做不出來」。

易寒卻哼道:「你這扎針也差不到那里去。」

小姑卻也不應話,鬼臉微微掛著笑容,眼似秋水,溫柔的著他,只可惜這是一張鬼臉,對易寒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易寒突然問道:「你知道的這般清楚,莫非你就是那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小姑搖頭道:「不是,我無意間撞見,便暗中跟在她後面,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易寒問道:「那你怎么不將那三人救下」。

小姑好奇道:「我只是戲的,這又不關我的事情,無論善惡,我從來不插手,永遠做一個局外人」。

易寒問道:「最後那三個俊男呢,是不是最後被張小溪奸了再殺」。

小姑笑道:「這張小溪卻挺有意思,在他們三人臀部刻下印記,留下一輩子的恥辱」。

易寒思索道:「凡事必有因由,她手段並不是只為了滿足自己的**,卻是對男子有一種仇恨報復」。

小姑突然問道:「你想不想晚上和我一起去戲,這張小溪還在杭州,我知道她的落處,天黑便有行動」。

易寒還真有些心動了,卻搖頭道:「我還有正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