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節 外物影響(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14 字 2020-06-15

易寒聽見顧眉生的調侃,心中暗忖:「這兩個娘們是想玩弄自己啊,老子豈是那些你們可以隨意擺弄的雛鳥」,當然,柳紫蘭和顧眉生都是在淫浸多年的女子,什么男子沒見過,什么人沒對付過,對於她們來說要撩撥一個男子太簡單,只是如今的身份卻讓兩人的言行舉止有些收斂,便是遇到易寒這個懂得風趣的老熟人所以才有些放肆不羈。(

易寒在顧眉生的腿下,摸了她的一雙小腿,戲謔道:「龔夫人,都不知道是誰下流!」

顧眉生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往下流了,照理說她不至於如此,可一想到這易中天就在自己的雙腿之下,就有些激動,他不撫摸自己還好,這一撩撥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心先動情,身體怎么不受誘惑。

柳紫蘭見顧眉生表情有異,問道:「濕了?」柳紫蘭居然直接問顧眉生這么露骨的問題,由此可見兩人的關系不是一般的閨中密友,已經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

顧眉生輕輕點了下頭,微微含笑,卻假裝嗔怒道:「有些惱人!」

柳紫蘭粲然一笑,低頭見易寒使壞完了,正打算鑽出來,卻狠狠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腳,朗聲道:「進去」。

易寒如何會想到柳紫蘭會做出這些粗魯的舉動來,沒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頭控制不住慣性就朝顧眉生大腿根處撞去,顧眉生檀唇發出一聲盪人心魄的呻吟聲來,易寒一愣,卻想立即出來,那里知道顧眉生雙腿死死夾緊他,不讓他出來,口中發出輕輕誘人的呼吸聲,緩了一會之後才松開雙腿,來她還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柳紫蘭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亂顫,形骸放浪不受約束,止住笑聲說道:「眉兄,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撥」。

顧眉生朝柳紫蘭瞥去,假裝嗔怪道:「你就盡捉弄易公子,卻連我也一並捉弄了,還來取笑我,我讓易公子也鑽到你的裙下,你還能不能這般從容自在」,說著低聲道:「易公子,該換地方了」,這會卻改變了稱呼,叫公子顯得更親近一些而不太見外。

易寒心中不悅,朗聲道:「不換了!」說著從桌子底下出來,不忘將手帕還給柳紫蘭,「再掉了,我可不撿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經的公子遇到這兩個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卻不知道,除了他自己,還沒有一個男子讓她們二人齊發難,甚至一般的男子,她們可懶得去戲弄。

這么一拖延,柔兒已經走遠,卻也追不上了,干脆不追了,坐了下來,今日一定要為男子在這兩個尤物面前討回的面子,讓她們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們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戲弄的。

顧眉生這會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梨渦輕陷,嫵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鑽到柳弟裙底去,讓她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蘭著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有點挑釁的味道。

易寒神色從容,若無其事,淡淡道:「龔夫人,此言差矣,你細細瞧,哪里來的裙子,明明就是個雄兒」。

顧眉生笑道:「是雌兒還是雄兒從外表哪里分辨的出來,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認為紫蘭是雄兒,那更要鑽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褻褲,將關鍵部位瞧個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這番話露骨非常,偏偏顧眉生說來不帶半個下流字眼,語氣更是正正經經的,讓人感覺充滿情趣又不至於落俗。

柳紫蘭也大感吃不消,雙頰立即綻放桃花紅來。

顧眉生見易寒一臉錯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

這兩個尤物真是辣,嵐兒的辣是那種直率的辣,這兩女的辣卻是撩人**的辣,也不示弱:「龔夫人,我懷疑你也是個雄兒,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蘭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驗驗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沒有見過如此放盪的女子,有了懷疑」。

顧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龔夫人,我沒有小名讓你叫嗎?非要稱呼的這般拗口」。

柳紫蘭連忙插話道:「眉兄,不要轉移話題,快褪下褻褲讓易公子驗一驗,我也想瞧瞧這三寸窄縫,中間這一段風流情是何涅。」這柳紫蘭言語也變得露骨起來。

顧眉生一聲鳳眼微抬,朝易寒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嫵媚,輕聲說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見過,還搗弄過,卻還要驗嗎?」

這一語話連在常在廝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說道:「兩位是名門夫人,如此穢言,可真是節操崩壞!」

顧眉生反駁道:「節操所指乃人之氣節操行,這男女之歡乃人之大欲,關聯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縮縮越顯宵小不夠坦盪,虧我剛剛還贊你闊達胸懷,怎么這會卻如此迂腐」,她飽學多長,辯來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剛才是說我們是雄兒,要脫衣驗一驗,怎么這會卻又稱夫人,豈不自相矛盾」。

剛才兩人還彼此冷嘲熱諷,這會卻又形成共同戰線向易寒發難。

柳紫蘭見易寒無語相辯,又追問道:「何從見過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說你是雌兒才對」。

顧眉生嗤嗤一笑,「雌兒還抬舉他了,就一個小蹄子罷了」。

風騷時入骨,譏諷時凌厲,還真厲害,果然不愧為中的翹楚娘子。

易寒一張嘴也爭不過她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來,忙道:「罷了罷了,我一張嘴也爭不過你們兩人四張嘴,吃人不吐骨頭,我怯了,我走行了」,說著佯裝起身要走。

在他身邊的柳紫蘭連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么,你就不能威風一次」。

顧眉生卻疑惑問道:「我們兩人也就兩張嘴,何來四張嘴,易公子你與柳弟靠的近,該不會是被她身上的香風給熏糊塗了」。

易寒正色道:「上面一張嘴伶牙俐齒,下面一張嘴卻吃肉不吐骨頭來」。

兩女微微錯愕,卻立即恍悟起來,臉色微微一紅,顧眉生悻悻嗔罵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准你放盪就不准我下流啦,你剛剛不是說男女之歡乃人之大欲,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頭,莫非我說錯了嗎?」

顧眉生被他說的有些惱了,朝易寒小腿處踢了過去,「不准再說這般下流的話了」,雖一身男裝,卻難掩嬌嗔薄怒時動人無比的涅。

柳紫蘭也搖了搖頭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致乃是七分灑脫三分含蓄,易公子卻連掩也不掩,盡拿女兒家的羞處來調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還真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信點燈,我就是再多兩張嘴也說不過你啊」。

顧眉生輕輕笑道:「你要再長兩張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蘭道:「他何須再長兩張嘴,便是這一張嘴,那條舌頭吐出來的臟話就可以將人給毒害了」。

顧眉生一臉正經道:「易公子張開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齊集也只有被戲弄調侃的份,他都放棄節操了,卻還是屢屢處於下風。

只聽柳紫蘭笑道:「他的舌頭可沒那么容易吐出來讓你瞧見,得勾出來」。

顧眉生問道:「如何個勾法?」

柳紫蘭笑道:「紅唇香舌唄」。

顧眉生佯裝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頭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顧眉生點了點頭,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還怕被你咬到了呢」

顧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識趣,盡說眉生壞話,我這舌頭若是蛇信子,不知道要犯了多少人命哩」。

柳紫蘭插話道:「哪里是什么蛇信子,卻是蓮花舌」。

易寒問道:「何解?」

柳紫蘭笑道:「舌綻蓮花,易公子難道沒有發覺眉兄每說一句話都化作朵朵蓮花要將你包裹」。

這舌綻蓮花的原意乃是指著佛家講經感化,易寒也知道在這里被柳紫蘭引申為誘惑,卻笑道:「我七尺之軀,單單蓮花卻包裹不住」。

柳紫蘭笑道:「完全包裹是裹不住,能裹住要害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