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節 溫情激情(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154 字 2020-06-15

小姑將蘇洛剛剛穿好的外衫褪掉,惹了蘇洛一陣尖叫反抗,易寒愣愣的著這一幕,小姑正在調戲蘇洛。

蘇洛見勸說無果,朝易寒瞪去,朗聲道:「還站著干什么,快來幫我」。

易寒「哦」的一聲呆滯的應了一下,卻似勸架一樣,淡淡道:「小姑,你就不要捉弄她了」,說這句話的功夫,蘇洛的外衣已經被褪掉,露出穿在里面的那套縷薄褻衣,粉光艷艷,眩人耳目,易寒整個人就呆了,目光不由自主的露出貪婪之色,蘇洛騙的他好慘,原來她竟是如此的風情無限,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隨著她的扭動掙扎,陣陣女子幽香散發凱子,怎能不令人心醉神迷,心里卻激動的喊道:「脫脫脫,使勁的脫」,男子在美色面前果然都變成畜生。

小姑並沒有將蘇洛全部脫光,突然間她感覺蘇洛只穿縷薄褻衣的時候要比全身**要更加迷人,轉身將注意力集中在易寒的身上,蘇洛趁這個機會往內屋逃竄,她的內心深深感到赧羞難堪。

小姑輕輕笑道:「是要我強來還是你乖乖受縛」。

易寒錯愕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姑道:「我本來以為你睿智,怎么你卻如此的愚笨」,邊說著邊搖頭嘆氣,突然間卻出手,易寒腰際一麻,立即就發現自己雙腳酥軟無力,正個人癱了下去,情況與昨夜的張小溪一模一樣,破口大罵道:「你發神經嗎?」

小姑卻也沒有回答,動手就將易寒手腳給捆綁住,也不理睬易寒的責罵,將易寒綁成粽子之後,又提著他往內屋走去。

屋內蘇洛正在更換衣服,小姑二話不說,就將她和易寒捆綁在一起,在小姑面前,蘇洛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兩個被捆在一起的人,一個大罵著,一個卻無奈羞澀,而小姑卻干脆不應,笑嘻嘻的動手。

將兩人扔到床上去,嘻嘻笑道:「你們好好相處一個晚上,明天一早我再過來」,說著就離開。

屋內只剩下兩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蘇洛有些沒有主意的問道:「現在怎么辦?」

易寒卻沒有應話,蘇洛朝他去,卻發現他正低著頭,目光貪婪的著自己半圓都擠出來的胸脯,喝道:「都什么時候,你還色迷迷的,有什么好,又不是沒過」。

易寒「哦」的應了一聲,「沒見你這么穿過,有些好奇新鮮」。

蘇洛這會沒心情和他遂皮子,說道:「你翻過身去,壓著我喘不過起來」,這會兩人面對面被捆綁起來扔在床上,易寒壓在蘇洛身上,這一百多斤可讓蘇洛嬌弱的身軀有些受不住。

易寒點頭,向一側用力,整個翻到,蘇洛從下邊翻了上邊來,壓在易寒的身上,突然她的表情十分僵硬,貝齒緊咬嘴唇似在忍受著什么。

易寒問道:「怎么了?」

蘇洛狠狠的瞪著他,冷冷道:「你那東西可以不可以恢復原狀,頂到我了」。

易寒這才發現腹下昂長落在她的雙腿之間,微微刮到她大腿根際的敏感部位,腦子里剛剛恍悟,腹下卻激動的變得堅挺起來。

只見蘇洛的臉瞬間又僵了,緊咬嘴唇,忍著額頭冒出汗水來,緩了口氣,沉聲道:「我叫你老實一點,你還故意作怪」。

易寒大感冤枉,無奈道:「這種事情不是我控制的了的,你屁股往上抬一點,我盡量挪開」。

蘇洛嗔怒道:「抬你的頭,你沒發現我與你被緊緊捆綁在一起嗎?能抬我早就抬了,還用的著你說」,此時此刻,她已經被折騰的十分難堪,卻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端庄淑女,試問誰遇到這種情況還能依然保持端庄從容呢,她是個人,有七情六欲的人卻不是石頭。

易寒無奈道:「那你就不能怨我了,被你這么緊緊著,我若是不激動就不正乘」。

蘇洛冷聲道:「你閉嘴,我現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易寒好奇問道:「你生氣的時候是什么樣子?」說著卻笑道:「你最多嗔怪,惱怨」。

蘇洛真的生氣了,現在她唯一能作為武器的就是嘴了,低下頭,張開嘴邊,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就要狠狠咬易寒一口,只是突然間她卻一動不動了,整張臉都冷僵了,原來因為剛才身子用力,下邊那可惡的東西往里邊擠了擠,卻不敢輕舉妄動。

易寒訕笑道:「是你自己動的,可不能怨我了」。

見他還在取笑打趣,蘇洛也顧不得許多,咬牙下定決心朝他耳朵咬了下去,易寒頓時感覺腹下似被一團柔軟的棉花包裹,舒服的哼了一聲,猛的耳朵卻是一陣劇痛,忙喊道:「我不敢了,快松嘴,再用力,耳朵就被你咬掉了」。

蘇洛這一次卻沒有立即松口,聽著易寒的叫聲,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內心漸漸平衡了,差不多了這才松口,冷聲道;「聽話不聽話?」

易寒忙道:「聽話,不要這么粗魯,請溫柔對待」說還沒說完又是痛叫一聲,卻是蘇洛惱他依然說話不正經,又咬了下去。

易寒道:「疼的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姐姐,別這么狠心好嗎?」

蘇洛在他耳邊冷冷道;「我怎么狠心了,你倒想想,我縱容你多少次了,你吃定了我的性子嗎?告訴你,這一次我就真的要讓你另眼相!」

易寒道:「有話好好說,別那么激動。」他可不想溫柔端庄的蘇洛變成潑婦。

蘇洛變成潑婦倒不至於,不過有些反常還是難免,不是有句話說泥人還有三分火性。

蘇洛沉聲道:「我說什么你照做,不許頂嘴,不許多話」。

易寒應道:「好好好,全聽你的,只要你溫柔一點,別動不動就」,「你皮又癢癢了是不是」,聽到蘇洛這句話,易寒立即閉嘴。

蘇洛道:「你下邊用力」

蘇洛還沒有說完,易寒「哦」的一聲,腰部用力頂了一下,蘇洛頓時「呀」的尖吟了一聲,喘著粗氣連忙說下去:「翻過來,與我側身面對著面」。

在兩人齊心合力之下,終於擺了一個比較好的姿勢,誰也不壓著誰,側躺著面對著面。

只是剛才的折騰卻夠蘇洛受的,她緊閉眼眸,臉頰發燙微紅,氣喘吁吁,隨著那誘人的呼吸聲,唇齒輕輕吐出香氣灑在易寒的臉上。

易寒嗅著她甜美體香的醉人氣息,卻苦於無法施為,腹下又蠢蠢欲動,突然感覺都暖暖的濕潤的氣息。

蘇洛緩過勁,輕聲道:「好了,就這樣躺著吧,等小姑回來」。

易寒聞言,露出痛苦的表情,忍著一時半會還好說,忍在明天早上還不要了他的命,問道:「我們就這樣等到明天早上嗎?」

蘇洛道:「你有辦法嗎?」

易寒搖了搖頭,若是不被小姑銀針制住,他倒可以嘗試一下,只聽蘇洛道:「你早晨醉酒卻沒有好好休息,閉上眼睛睡下,什么都不要想」,這會表情卻又充滿溫柔體貼。

易寒了蘇洛一眼,心想,能睡在她的身邊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如何能將這些美好的時光用在惹她生氣呢,想到自己摒棄欲念,緩緩閉上眼睛,頭往她臉頰靠了靠。

易寒緊緊的靠近自己,蘇洛瞬間感覺擁有了所有,內心充盈幸福,也不說話,淚水卻悄悄的滑落,與易寒在一起,她是如此的多愁善感,內心是那么的脆弱,輕易的就能被觸動。

眼淚流了一臉,隨著易寒緩緩的呼吸聲,蘇洛知道他終於肯消停睡下了,著這張近在眼前的臉,感覺有些陌生,其實多年之後再次見面,她確實沒有好好打量過易寒這張臉,因為每一次她想認真的表達自己的情感時,易寒卻要作怪,打一切美好打破,他確實不似當年一般稚嫩,他確實成熟更有男人味了,想起當年自己用他還是一個小男孩的借口的拒絕他就感到好笑,以前的他尚且讓自己牽腸掛肚,現在豈又能抵擋的住,嘴邊喃喃道:「你若能正經的擁抱我,給你我的身子又如何,就算觸犯倫理忌諱又如何,可惜每一次你的嬉笑都讓我無法下定決心全身心投入其中,易寒,我要給你的是我所有的靈魂,卻不僅僅是一副皮囊」。

雖然被捆綁起來,沒有自由,易寒貼近自己卻讓她感覺非常的舒坦,就好似置身於柔水之中,每一個部位被溫柔所包裹,她心無雜念,安詳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姑再一次返回,還端來了水,嘴角勾勒出一絲俏皮的微笑,這一次你們還如何忍著,輕輕的推開門朝床邊靠近,突然見到兩人竟黯然無事的熟睡著,表情立即變得不好,這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讓她感覺不可理喻,簡直讓人忍無可忍,這樣還不能**,來要出絕招了。

易寒突然發現有人在揪著自己的頭發,睜開眼睛,見小姑目光冷冷的瞪著自己,問道:「小姑,別玩了,快給我們松綁」。

小姑冷聲道:「你覺得我是在玩嗎?要松綁是吧?我現在就給你松綁」,說著真的解開捆著兩人的繩子,這一折騰卻把蘇洛也給弄醒了,這一覺睡的好香甜,慵懶的睜開眼睛,心里對小姑也沒有氣,反而有點感謝她,她知道小姑是為自己好,卻絕不是僅僅胡鬧這么簡單,只是她年紀善輕,又如何能夠體會到男女之情的微妙。

易寒被松開,說道:「把扎在我身上的銀針也給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