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節 斯文敗類(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172 字 2020-06-15

經過幾番相處,易寒也漸漸了習慣現在的柔兒,真的不能再把她當做小孩子了,這是一個有著天仙的容顏,童真無暇的表情,妖精內心的女子,是的,易寒將柔兒判定為女子,而不是女孩。

柔兒突然嬌聲道:「易先生來教我寫字作畫吧」。

易寒笑道:「你這會倒還有這個閑情逸趣」。

柔兒好奇道:「怎么沒有,跟易先生你在一起,不就最適合做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嗎?」說著返回書案之前,挽起小袖,露出一截修長柔荑,執筆在紙上筆墨楚楚起來,那一只手而書寫而有情,摻透瀾瀾機錦。

易寒靜靜著,心中暗忖:「倒有有名人家教的風范」。

柔兒輕輕抬頭朝他來,秋波一轉,透出女子無限柔情,「易先生,怎么還不過來,我手酸了,寫不動了」,說到最後卻是一臉嬌嗔。

易寒莞爾一笑,真是個調皮的妮子,走到她的身邊,見柔兒寫了「西江月」的一半,說道:「寫字的時候要心神守一,你心神不寧,字雖俊朗,可卻無神韻」,說著自然的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捉住她柔軟的小手,下筆吟道:「幾回把筆細端研,他日真真誰在喚」。

寫完輕輕松手,「你如何?」

柔兒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確實不一樣,易先生的字剛正不阿,我的字啊,起來顯得太嬌弱了」。

易寒笑道:「字如人品,我是男子,你是女子起來自然差異較大,但是這神韻卻有相同之處,例如你寫這「西江月」,心有所觸,手有所感,便是神韻」。

望去,柔兒卻痴痴的著自己,只聽她輕輕道:「易先生,你正經起來的樣子真是英姿勃勃,我心醉了」,說著害羞的垂下頭。

易寒也不知道她嬌柔作態,還是真情流露,笑道:「我倒認為我放盪不羈的時候更能博得女子青睞。」他說這句話是有依據的,女子還是喜歡有情調一點的男子,面對著一個書呆子又有什么意思,當然這情調是指風流韻味,卻不是下流低俗。

柔兒卻真的心動了,大概只有易寒能讓她感到害羞吧,卻也不敢再正眼去瞧他,生怕自己臉紅耳赤的樣子被他取笑,取出紙絹,執筆恬靜繪畫起來。

易寒好奇柔兒瞬間變得文靜起來,低頭朝紙絹去,見她在畫著人像,她神情凝聚,卻也不出聲打擾,靜靜著。

待柔兒畫出大概輪廓之後,易寒有些驚訝,她卻是在畫著自己,繼續下去,只見柔兒又在自己的身邊畫上一個小女孩,自己正橋那小女孩的時候,寥寥幾筆勾畫出街市的背景來,畫的卻是一副自己橋她的手走在街道上的畫,到這畫,易寒立即回憶起曾經橋柔兒的話行走在街道上的景象,他的心境也不知不覺回到了當初的美好。

柔兒擱筆問道:「易先生,這會我是心神守一,這畫可有神韻」。

易寒點頭道:「親身感觸,一景一物生動如真,似乎回到了過去」。

柔兒只見他目光一直盯著畫,露出會心的微笑,輕輕道:「易先生是不是十分思念?」

易寒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柔兒輕聲道:「可是柔兒已經長大了,哪一些只能永遠存在記憶中,易先生你我,當我老了的時候,再畫下此時此景,易先生你也就能立即回憶起來「。

易寒著眼前絕色美女,年華正茂,如花之初放,芳菲妖媚,卻如何能與畫中小女聯系在一起,畫中是柔兒,眼前的卻是方家千金方繞柔,她美而柔情似水,如何能讓人不動心,上天賦予女子妖嬈之姿便是用來誘惑男子的,動心乃是本性,若是不然,強行壓抑卻是虛偽,輕輕道:「真美!」

柔兒嫣然一笑,動聲而凝朱綻放,盈盈欲語,露皓丹分,散發著蘭香氣息,並沒有言語,在近距離到這一幕,易寒心頭頓時有種想要擁吻她的沖動,眼睛一亮,眉目暴露心事。

柔兒踮起腳尖,嘴唇輕輕的印在易寒唇上,檀唇傳情,齒吐幽香,易寒情不自禁的含著那片薄薄勻檀,柔兒輕微嗯的一聲,易寒心頭猛的一顫,卻立即分開,但見眼前人兒,臉頰泛著櫻暈似桃之芬澤,婉麗纏綿如洛水之辭,寫絳調朱若巫山之韻,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心中一陣敬畏,連忙移開目光,轉過身去,剛才那一刻他對柔兒動了情心,若只是單純的喜歡,他倒也釋然,可實際上卻是**裸濃烈的男女之情。

柔兒見易寒舉動,立即感覺到他的冷淡,自己似乎被他推的遠遠的,心中失落並幽怨著,氣氛瞬間變得十分的尷尬怪異,一個背過身去,一個垂頭不語,屋內靜的如一副畫。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柔兒才道:「我去泡壺茶」,說著蓮步匆匆離開屋子。

易寒著她的背影遠去,呆呆的著她留下蓮步香屑,卻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情債難還,豈可再添香艷。

其實不必,男女相吸本是天性,隨性而動,如何需要自責,他要做的只是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為不要犯錯。

一會之後,柔兒返回焚香煮茶,與啜茗清談,大概是想借此化解剛才的尷尬,只是這會易寒表現的彬彬有禮,沒有過分親昵的動作,好似那公子與小姐初見,兩人生疏又隱有情意,據禮而聊。

這樣一來,反而彼此有更深入內心的交流,易寒也不知不覺忘記了柔兒的身份,只感覺就好像與一位文韻博學的美麗才女對坐晤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黛傲走了進來,見兩人卻頗有閑情的品茗晤對,心中不悅。

柔兒問道:「母親,可逮到了?」

林黛傲冷冷道:「被他逃跑了,我倒要問問你,他是誰?」

柔兒好奇道:「我又怎么知道他是誰?難道母親你剛才沒有見他的容貌嗎?」

林黛傲問道:「躲在你閨房床下,你會不知道他是誰?」

柔兒道:「母親,你可是真是冤枉柔兒了,柔兒雖然任性調皮,怎么也是出身名門,怎么會做出這種放盪無恥,與男人廝混的事情來」,這話有一定的技巧,她將焦點放在與男人廝混上面,確實她並沒有與顏如壁廝混,所以說起來坦坦盪盪的。

易寒知道其中緣由,所以對柔兒的作風也沒有詬病,兩人本來就是仇家,又怎么會廝混在一起,只不過柔兒修理顏如壁的方式難入世俗軌舉。

林黛傲冷冷道:「在你爹爹今日在這里的份上,這事就這么算了,不過我警告你,若是讓我發現你做出放盪無恥的行為來,就不要怨我這個做母親無情,家法處置!」說著最後語氣顯得冷酷無情。

易寒捉住林黛傲的手,輕聲道:「相信我,也相信柔兒」。

林黛傲臉色一暖,想說些什么,卻也干脆不說了,輕輕點頭,對著柔兒道:「中午了,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用餐吧」。

三人移步,著母親親昵的走在易寒的身邊,柔兒心里酸酸的,卻將這股醋意灑在母親的身上,心中冷哼:「哼,偏心,明明是只母老虎偏要轉身柔情似水,溫柔順貼」。

易寒與林黛傲兩人在前面並行,卿卿我我,柔兒跟在後面,嘟著嘴一臉不清不願。

來到偏廳,已經准備了滿滿一桌子酒菜,讓易寒感慨真是奢侈浪費,三個人何須這么多菜,林黛傲突然問道:「你想要喝酒嗎?」

易寒笑道:「你一直以來不是不喜歡我喝酒嗎?」

林黛傲笑道:「今日不一樣,我們一家人團聚,值得開懷痛飲,一會我陪你喝幾杯,讓你開心一下」。

易寒點頭,林黛傲笑道:「我親自去拿,這是我珍藏的絕世美酒,專門為你而留,別人可品嘗不到」,說著愉快的離開。

林黛傲剛走開,易寒坐了下來,柔兒卻突然從背後將他抱住,易寒有些緊張,忙道:「柔兒你干什么?」

柔兒笑道:「易先生,難道我連抱抱你都不可以嗎?剛才你可都親我了」。

易寒咳咳咳了幾聲,沒有應話,只聽柔兒問道:「易先生,我想問問你,在你心里是我美麗一點還是母親美麗一點」。

易寒咳咳道:「嗯,這個嘛,你們母女都是絕色美人,一樣美麗」。

柔兒卻不悅道:「總的分出個高低吧。」

易寒笑道:「實在難以分辨,你年輕貌美,你母親雍容高貴,各有動人的一面」。

柔兒問道:「假如在我們二人之中,你只能娶一個,你會選擇誰?」

易寒肅言喝道:「柔兒,不要胡鬧,這種事情怎么能開玩笑,我們是你爹爹」。

柔兒不屑道:「哼,那你剛才為什么親我,敢做不敢當,偽君子」。

這一句話卻將易寒說的啞口無言,他總不是能,似你這般絕色美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都不會不心動吧,雖說柔兒是自己認的干女兒,可自己並沒有伴隨她成長,這種父女的親情就顯得不是那么的濃烈的,反而突兀的冒出一個亭亭玉立的絕色美女來,就難免多了些香艷色彩。

易寒無奈道:「柔兒,我怕了你,可以吧,對,我就是偽君子,只要你不要胡鬧,任你怎么說也不可以」。

柔兒嘻嘻笑道:「我不說了,說了易先生心里要傷心,我也不舍得。」說著調皮的擰著易寒的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