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節 浪子回性(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59 字 2020-06-15

易寒就這樣直接撲了下去,壓在蘇洛的身上,易寒立即感覺她連綿起伏的脊臀曲線,底下的蘇洛嗔道:「你耍賴」,捏捏掙扎著表達心中的不順從。

易寒只感覺此刻的蘇洛真的可愛極了,他有種終於征服了她的感覺,她不再端庄,不再優雅持禮,她像個小女孩一樣的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這個只能仰視,只能敬重的女子終於在他的面前示弱了,她是那么的柔弱嬌艷。

易寒情不自禁的咬上她粉嫩的小耳,蘇洛頓時一動不動了一臉羞赧閉上眸子,沒一會兒便耳頰通紅,隨著易寒的親吻,檀唇微張,輕輕吐著香氣,「嗯」動情的她微弱的發出一聲盪人心魄的呻吟。

蘇洛的誘人的哼聲似乎在鼓勵易寒繼續前進,他整個人貼在她的後背,一手撩起她的秀發,嗅著她甜美的醉人氣息,嘴唇印在她的脖頸,細嫩柔滑的肌膚讓易寒感覺似在親吻棉花一般,而身下蠕動著摩擦她動人的臀背,隔著衣衫易寒能感覺到蘇洛的身體正在升溫,他解開那條系在蘇洛脖子上的系帶,一直手伸著她的領口伸了進去,感受那細膩光滑的肌膚。

蘇洛突然呼喊道:「易寒,說些什么,鼓勵我!」

易寒忙道:「蘇洛,我愛你,我無時無刻想占有你」,**暴漲,所有的都變得裸,這些話平時易寒是不敢說出口的。

愛欲難分的蘇洛深情呼道:「我也愛你,我的一切都屬於你」。

易寒猛的將蘇洛翻過身來,辣的盯著她羞赧的臉容,他的眼睛充滿狂野和原始的,兩人一動不動,呼吸卻變得粗重,在醞釀著狂風暴雨的到來。

易寒猛然吻上蘇洛紅潤的櫻唇,貪婪地吮吸著蘇洛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隨著蘇洛的嬌哼,從她唇齒泛出淡淡的女性香氣,如此的秀色可餐,他嫻熟的用舌頭頂開她緊咬的貝齒。搜尋著她的丁香小舌,蘇洛明顯對於接吻十分生疏,她只是急促的呼吸著,卻不知道怎么去回應易寒,直到易寒舌尖勾到她的潤滑無比舌頭,讓她立即感覺到醉人甜蜜的滋味,她怯怯的伸出了柔軟的丁香小舌去迎合易寒的熱情,當被易寒雙唇輕輕含住時,卻情不自禁的婉轉嬌啼,情迷意亂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已經變得放盪起來,這是人性的,這是上天賦予人最美好的感覺,你若強行去壓抑,那便是違反天理。

易寒熱情的擁吻著蘇洛,吻的蘇洛渾身發軟,同時易寒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他已經引導蘇洛來回應自己,是該更進一步了,他的雙手撩起她的裙子,順著膝蓋緩緩的朝大腿根處撫摸而上,朝那女性最神秘最貞潔的部位進發,掌心印在他柔軟彈性的大腿上是怎么一種讓人激動的感覺啊,他手指輕輕的落在那軟綿綿的中心地帶,立即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濕潤,一瞬間他腦海里有種強烈的期待想要親眼目睹那個地方到底長的什么樣子,屬於這個端庄高貴的女子,自己只能在夢中妄想,強烈的沖動,強烈的興奮,似乎立即就要見證世間最神秘的秘密,他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有這一天能夠褪下她的褲兒,而她任自己施為,沒有半點反抗,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那溫暖濕潤的地方撩撥著,腦子里出現兩個蘇洛,眼前如待宰羔羊的蘇洛,姿態端庄,一臉威嚴冷漠著他的蘇洛,強烈的差別,讓易寒感覺自己每個細胞都在興奮。

蘇洛閉著眼睛,緊咬嘴唇在忍受又在承受,她的臉已經紅得如熟透的桃子一般,她的表情羞澀而忘情著。

當易寒手里離開女性最為敏感的部位,想要解開她的褲帶時,強烈的快感降低下來,忘情的蘇洛才清醒過來,他剛才用手指在觸碰自己最禁忌的部位!他在褪下自己的褲子,扯些她最後的遮羞布,撕毀她最後的防線,第一反應認為自己應該反抗,可是當目光落在易寒那張深情而意亂情迷的臉,她卻告訴自己,任著他吧,自己的一切原本就是屬於她的,她並沒有做好成為婦女的心里准備,也想不到會在這種地方失去自己的貞潔,這個隨時會有人出現的地方,她想不到自己會做出如此放盪的舉止來,她給自己安上無恥的罪名。

易寒將蘇洛的褲子褪到膝蓋上,內中已經空空如也,他撩起蘇洛的裙子,終於可以到那廬山真面目,這時一把聲音傳來:「大小姐!」

這一把叫聲似一盆冷水將兩人的激情瞬間撲滅,兩人瞬間清楚過來,這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

易寒道:「有人來了」。

蘇洛緊張道:「快,快找個地方躲起來,我不能被人見我這個涅」,是的,她無法接受被人見她衣衫不整,放盪無恥的涅。

易寒迅速拉上她的褲子,抱著她如鬼魅一般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藏起來,沒過一會那張管事出現在剛才兩人纏綿的地方,只聽張管事一臉怪異,喃喃自語道:「怪了,明明往這邊走來,怎么不見人影了」。

雖然躲在暗處,被易寒抱著懷中的還是一臉緊張,她從來都是堂堂正正,如今卻干了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不能見人。

待張管事離開,蘇洛才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放松下來,易寒訕笑道:「蘇洛,他走了」。

蘇洛目光有些惱怒,嗔怪道:「都是你,你這個勾搭良家閨女的徒子」。

易寒突然亮起幾根手指在蘇洛的面前,在陽光下他的手指因為沾上一些東西而變得晶瑩明潤,只聽易寒調戲道:「姐姐,我們可是兩情相悅,這就是證據,你狡辯不了」。

「啊!」蘇洛羞的無地自容,目光不敢與易寒對視,整個臉容埋在他的胸膛,卻惱怒道:「這個時候你還取笑我」,卻報復性的狠狠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易寒佯裝痛叫,蘇洛驟然松口,緊張道:「咬疼你了嗎?」

易寒著他那張緊張兮兮的小臉,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臉頰,柔情道:「被你咬疼,我也是心甘情願」。

蘇洛垂下頭低聲道:「剛才我已經做好准備了,若不是有人打擾,說不定這會已經被你得逞了」。

易寒訕笑道:「難道你就不害怕我們是親姐弟的關系嗎?」話剛出口卻大感後悔,自己腦子秀逗了,這會說這些干什么,簡直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蘇洛的反應倒沒有易寒想象中那么激烈,也許是易寒調侃的語氣讓蘇洛感覺這件事情並不是那么嚴重,也許是蘇洛無數個日夜已經對這件事情深思過。

她的回答讓易寒感動:「剛才我只知道我愛你,我願意給你一切,沒有想太多」,說著抬頭對著易寒微微笑道:「就讓我承受所有的罪孽,我已經做好墮入十八層地獄的准備」。

易寒愛憐的將她擁抱在懷中,「你如此善良,做了那么多善事,閻羅王如何肯懲罰你」。

蘇洛輕輕道:「百善難抵一惡」。

易寒有些生氣的朝她的臀兒拍去,朗聲道:「你可以不可以不要這般理智」。

臀兒一陣火辣辣的,蘇洛用怪異的目光著易寒,嗔怪道:「你倒是越來越放肆了」。

易寒訕笑道:「對啊,我是越來越放肆了,卻是你縱容的,以前我就是在背後偷瞄一眼都得提心吊膽,這會卻可以光明正大的撫摸」,說著掌心印在蘇洛豐潤彈性的臀兒上,嘴邊笑道:「你長的嬌小,臀兒卻十分挺翹,可是生育兒女的好胚子」,本性難移,言行舉止又變得十分放盪。

蘇洛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哼道:「你又想方設法來戲弄我了,這樣做真的讓你感到愉悅嗎?」

易寒認真的點頭,蘇洛卻沉下臉,冷聲道:「可我不高興!」

易寒她生惱的動人涅,捧著她的臉頰,歡喜道:「姐姐,你越來越動人,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蘇洛好笑道:「我本來就是女子,你要我散發出男人味,我也辦不到」。

易寒一臉大度道:「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辯駁,就讓著你」。

蘇洛嗤笑道:「哪一次對弈,你不是哭喪著臉央求我讓著你」。

易寒笑道:「那是少年時的好強心理,再說我當初懷揣的可是征服你的雄心壯志,老被你壓在頭上,又如何妄談要征服你,自然要讓你感受到我的強大,所以我想勝你,是想勝你這個人」。

蘇洛笑道:「要不要再對弈一次。」

易寒灑道:「放馬過來,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勝我一輩子」。

蘇洛微笑道:「這一次我同樣也不會讓你」。

易寒溫柔的將她摟的更緊一些,輕聲道:「不讓就不讓,輸了自己的妻子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蘇洛細若蚊音道:「我是你的先生卻不是你的妻子」。

易寒佯裝驚訝道:「先生能自己依偎在學生的懷里嗎?」

蘇洛氣憤道:「我才不稀罕呢,每一次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著不悅的掙扎要站起來。

易寒忙哄道:「可是我稀罕啊。」卻死活不肯松開手,女子只是女子,再高貴端庄的女子也是女子,切不能懷揣著高貴不可褻瀆的心里,你不敢褻瀆,就永遠無法拉近之間的距離。

蘇洛也不掙扎了,打情罵俏明明沒有什么意義,人卻為何樂此不疲呢,因為他們會從中獲得快樂,快樂總是讓人向往,並樂於其中。

蘇洛輕聲道:「我滿身污穢,要回藕園沐浴一番,更換干凈的衣服」。

易寒好奇道:「哪里污穢了?」

蘇洛惱道:「多嘴,沒聽見我說滿身污穢嗎?」

易寒道:「蘇洛你該不會認為做這種事情是污穢的,是羞於啟齒的,其實」

蘇洛打斷道:「我不聽你的花言巧語。」說著站了起來動身。

蘇洛先返回母親的住處,張管事匆匆迎上前來,「大小姐,你去哪里了,我剛才尋不著你」。

蘇洛淡淡問道:「張伯,有什么急事嗎?」

張伯道:「老夫人醒了」。

蘇洛喜道:「真的?」對著易寒道:「你先門口候著」,說著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屋子去。

易寒能感受她的愉悅,心情也跟她一樣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