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節 真相大白(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230 字 2020-06-15

易寒坐了下來,那婢女立即就給倒酒之後,在張氏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些無關緊要的話緩和氣氛,張氏心中雖然迫不及待想殺了易寒,卻還是充滿忌諱的,畢竟他的身份太過敏感了,只要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身份,事情就不容易遮住,思前先後,還是決定確定穩妥之後再動手。

席間,張氏一直詢問他與方夫人的關系,是如何讓方夫人幫忙的。

易寒佯裝醉酒,斷斷續續的表述,卻也讓張氏聽出個大概來,說他曾經在方府當過方家千金的先生,與方夫人交情很深,所以方夫人才肯相助,這是他臨時編出來的謊言,而方夫人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若是聰明人一聽,自然能出其中破綻,依照方夫人的性格,如何肯為一個教書先生違反自己的原則,出上這么大的力。

只是張氏此刻報仇心切,加上她不是生意人,對方夫人只是有個大概的了解,而對方夫人的為人處事並沒有太深刻的認識,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她認為易寒堂堂一個大元帥又怎么會說謊呢?所以她對於易寒的話深信不疑,易寒正直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而他另外的一面卻極少有人知道。

易寒從張氏的詢問中也感覺到她的小心謹慎,這會想來才恍悟這件事情進行的有些倉促,許多細節都沒有注意,他骨子里不是個奸詐的人,所以並不擅長這種陰謀詭計,有的也只是機智靈敏,張氏已經動了殺心,需勾一勾她,若是讓她再猶豫,思前想後的,謹慎過頭,可就不敢動手了,張氏激動興奮,充滿報復的**這個時機一失可就不再有了。

易寒嘴邊念叨著蘇洛,每一句話都是關於蘇洛的,表現的十分興奮開心,酒也是一杯一杯的下肚,沒一會兒已經很醉了。

一旁的張氏著易寒醉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是越越心動,人在願望差不多要達成的那一刻是最沖動興奮的,心頭那股報復的快感似浪潮一般蔓延她的全身,讓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感覺這件事情非做不可,而且要立刻做,她是一刻也等不了。

張氏暗暗冷笑道:「倒是個痴情漢,只可惜我注定不會讓你如願」,嘴邊笑道:「易先生別說洛兒,說說你自己吧」,說著朗聲吩咐道:「海棠,再去倒壺酒來」。

易寒嘴邊斷斷續續的不時吐出一兩個字來,樣子已經醉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海棠拿來了酒,張氏向她使了個眼色,海棠心領神會,倒了一杯,輕聲問道:「易先生,你醉了嗎?」

易寒這會已經知道張氏動手了,就是不知道她這酒里面下的是毒葯還是迷葯,他大膽的猜測,張氏如此仇恨一個人,絕對不會讓他這么痛快的死去,必定是要折磨他,從中獲得快感,對待仇人讓他痛快死去,那是一種憐憫。

明知這酒不對勁,易寒還是硬著頭皮,豪氣道:「我沒醉!」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沒過一會兒,易寒整個人就醉的不省人事。

見易寒醉倒,張氏問道:「可有人知道他到我這里來了」。

海棠道:「我是悄悄的將他領來,這是夫人平時用餐的地方,別人也不會認為夫人會在這種地方設宴款待他,就算知道夫人和他見過面,夫人也可以一口咬定他是離開了」,是的,這屬於張氏的私人居所,自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一個男子領到這里來,就算設宴款待也不應該是這這種地方,而在外人眼中,她與這易先生無冤無仇,相反易先生還是她的恩人,她又怎么會有謀害之心呢?

易寒能知道這段隱秘,卻是為了探清自己與蘇洛的關系,費勁千辛萬苦才獲悉的。

張氏哈哈大笑道:「易守正,我不能親自手刃你,今日我就拿你的兒子開刀。」說著沉聲道:「先將他綁起來」,心中對易寒還是有很大的忌諱的,

海棠應道:「夫人放心,我下了雙份的葯量」。

易寒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身處一個四周封閉的密室里,**的後背能感覺到冰冷的石床,剛要動發現雙手手腳被鐵鏈鎖住,甚至連腰部要被箍上一圈環形鐵條。

一雙凶光閃閃的眼睛在打量他,見他醒來,冷冷道:「你醒了?」

易寒聽到聲音,佯作驚訝道:「老夫人,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

張氏微微笑道:「是我把你帶到這里來的」。

易寒震驚道:「為什么將我帶到這里來,還用鐵鏈將我捆鎖」。

張氏睜大著眼睛著他,眼神中充滿興奮、仇恨、惡毒、過了一小會才輕輕道:「自然有原因了,說來話長,不知道你聽過「父債子還」這句話沒有?」

易寒朗聲道:「什么意思,易寒不懂,請夫人明說」。

張氏突然咆哮道:「不准對我這么大聲說話,也不准你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說著淡道:「海棠,給他點苦頭吃吃」。海棠掄著棍棒突然出現,用力的朝易寒身上敲打了幾下,倒是力弱無法對易寒造成太大的傷害。

易寒佯裝痛苦道:「老夫人,易寒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請讓易寒明白」。

張氏笑道:「對,在我面前要卑微一點,我會讓你明白的,因為你的父親」。

易寒一臉疑惑道:「因為我的父親,難道老夫人認識我的母親」。

張氏咬牙切齒道:「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易守正這三個字,就算他死了,我也無時無刻不在詛咒他在地獄受盡萬般折磨」。

易寒沉聲道:「我父親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讓老夫人如此痛恨他,莫非我父親當年將老夫人你始亂終棄」。

張氏聞言,哈哈狂笑了起來,這樣一個老婦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來,實在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始亂終棄,他還不配,倒是我讓他以為他對我始亂終棄,一輩子良心不安」。

易寒問道:「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