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節 陰差陽錯04(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78 字 2020-06-15

易老實卻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禍兮福所倚,是禍是福,未到結果怎么說的清楚,兩位就不要爭對錯了,一切隨緣,一切隨緣」。

易寒微微一笑,他倒不是真想和嵐兒爭,只不過在打情罵俏罷了,對著嵐兒道:「在到京城前,你一切都要聽我的」。

嵐兒笑笑的著他,「就依你又如何」。

不知不覺就到了太白樓,這太白樓坐落於濟寧河北岸,也在城區中心,自然不遠,只見門口賓客絡繹不絕,多是文人墨客,富公商賈。販夫走卒幾乎不見,如此來,這太白樓檔次不低,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易老實對著易寒道:「我們先將虎馬栓在馬廄,我再給你們安排房間住下,其余的等用過晚餐我再細說」。

拓跋綽淡淡道:「易老實,今日你就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已經在濟寧耽擱了有些日子了」。

易老實點頭哈腰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一定不會延誤出發時間」。

拓跋綽微微的點了下頭,徑直走進這太白樓。

嵐兒不順眼拓跋綽囂張傲慢的神態,問道:「易大哥,他是誰啊,這么頤指氣使。」

易老實淡淡笑道:「雇主的隨從,姓拓跋單名一個綽,這拓跋可是大姓,相當於大東國的名門望族」。

嵐兒輕蔑道:「一個仆人而已,拿著雞毛當令箭。」

易寒笑道:「你又來了,你管他呢」。

嵐兒幽幽道:「我他不順眼嘛,心里討厭,難道要裝的很喜歡」。

易老實插話道:「嵐兒姑娘也是個直率,愛恨分明的人。」沒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有利有弊,卻也難以說好是不好。

嵐兒問道:「易大哥,那雇主是什么來頭」。

易老實道:「實不相瞞,我連雇主什么模樣都沒瞧見,嵐兒姑娘,你也不要再問了,我們去把虎馬栓好,立即上一桌酒菜可好?」

嵐兒笑道:「可終於說到正題了,我可是忍了大半天了」。

易寒莞爾一笑,也確是餓壞了她了,不想再耽擱時間,說到:「易大哥,你領路吧」。

將虎馬栓好,在易老實的帶領下走進太白樓,這太白樓在大東國也頗有名氣,易寒卻是第一次見識,整座酒樓,坐北朝南,八間三層,斗拱飛檐,雄偉壯觀,隱隱透出古跡遺風,經歷史風雨依然屹立不倒,見此樓似見古人風采。

易老實領著易寒穿過前面的廳堂,來到後院,原來這太白樓內有天地,似江南地區的青樓一般,前有會廳,後有小院居閣,當然這後面的院子卻不是什么人都能住進來的,易寒暗忖,想必付上不少的銀子,才能在後面住下。

走了一會,深入院內,只見松柏掩映,花木扶疏,方石鋪地,花牆環繞,台階曲折,顯得古朴典雅,突見前面一樓屋,牌匾寫著「詩文豪傑」四個大字,字體豐碩,道勁豪放,卻是前人遺寶,門庭的上釉的梁木上嵌刻一副聯字,處處透著詩文儒雅之氣,由此感覺到大東國文化底蘊的深厚遠久。

易寒有種種**想要走進樓屋,一窺前人遺蹤,感受同立一地,卻不能相會的奇妙感覺,易老實卻道:「這個地方是禁地,切不可冒然闖入」,說著低聲道:「屋外有厲害的高手守著,說著領著兩人從繞到一處,來到一列整齊並著的廂房。

易老實笑道:「這些廂房大多都空著。」指著其中一間,「我就住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說著笑道:「你們是住一間,還是分開來」,他卻是在開兩人的玩笑,那里嵐兒被他這么一說,臉立即紅了起來,低聲道:「分開吧」,她也不知道這話怎么就直接出口了,總感覺與易寒住在一屋有些難堪。

易寒訕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剛想說半夜不要來找我,想到她是個正經端庄的女兒家,這些話對青樓女子說來,她們會哈哈大笑,可對嵐兒說來就太過貶低她了,讓她臉面無顏。

嵐兒挺起胸膛決然道:「就分來來!」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其實住不住在一間屋子,只要易寒安排,她就順從。

易老實總感覺怪怪的,問道:「你們還未成親?」

易寒笑道:「我們是私奔的,我是個江湖莽漢,她卻是個大家閨秀,門風不合,又不舍分開,只好如此」。

嵐兒心中惱易寒又胡亂編瞎話了,什么江湖莽漢,什么大家閨秀,想要解釋,可她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本來她與易寒的關系就處於一種非常神奇,又自然而然的狀況。

易老實朝嵐兒豎起大拇指,「嵐兒姑娘勇氣可佳,讓我佩服不已」,一個女子為了愛人敢拋棄安逸生活,去走一條茫茫未知的道理,卻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嵐兒一臉窘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好,只得惱怨的瞪了易寒一眼,這人滿嘴胡話,也不知道那句才能當真。

易寒卻習慣如此,不是他不想誠懇待人,恰恰他對待朋友是誠懇真摯的,但是他確實無法表明身份,一旦表明身份可真就寸步難行,而簡單的一個謊言就可以免去許多麻煩,何樂而不為呢?他的謊言又不存有惡意,言語有欺而心不存欺,權宜之道罷了。

放下行李,易老實領著兩人到前廳享用了一頓大餐之後,各自返回屋內,天也深了,明日一早啟程,也是該休息了。

易寒到嵐兒房間察了一番,吩咐她一旦發生什么突發狀況,就立即大聲高喊,自己就在隔壁會立即出現,讓她放心安睡,養足精神。

嵐兒心里想問他,晚上是否要留下來睡,見他絲毫沒有透露出這方面意思的口風,也就沒有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讓一個女兒家如何主動說出口來,心里惱他不識趣,推搡著他到屋外,「我要更衣休息了,你快走!」

易寒莞爾一笑,卻輕輕掩上房門。

嵐兒見易寒真的走了,心里有些惱恨,更衣熄燈,躺在床上,生了一會悶氣,卻抵不住一天的疲勞,很快進入眠甜睡。

卻說易寒也准備休息,這是傳來敲門聲,「易家兄弟,打擾一下」。

易寒應道:「來了」,打開房門道:「我還未休息,不打擾」,眼前卻不止易老實一人,拓跋綽也在,心中暗忖:「他來干什么?」

易老實道:「拓跋公子有些事情要詳細囑咐你。」

易寒道:「進來說吧」。

易老實道:「那你們談,我先走了」。

易寒有些意外,怎么易老實走了,我與拓跋綽有共同語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