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節 陰差陽錯07(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986 字 2020-06-15

回答的是拓跋綽,將易寒踹到河里去的也是易寒,嵐兒回頭一,只見是一個不態清楚涅的人影,嚇了一跳,卻朗聲喝道:「你想干什么?」

掉到河里的易寒不忘大聲喊道:「有什么事情沖我來,不要傷害她」。

「我最討要別人在我跟前唧唧喳喳,你也一起下去吧」,只聽嵐兒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朝河里飛去。

易寒眼疾手快,舉起雙手將嵐兒托住,讓她免於落水,走上岸來,那拓跋綽已經走遠了。

這個時候兩人都知道打破兩人甜蜜的是那拓跋綽,嵐兒憤怒的要找他算賬,易寒卻說算了,自己也捉弄了他一次,有來有去,禮尚往來才不會無禮,再者說了,拓跋綽深藏不露,嵐兒雖然潑辣,可真的要纏打起來,准被拓跋綽打的滿地找呀,他可不想嬌俏美麗的嵐兒臉腫的像個豬頭。

這段插曲最終也沒有釀成爭端來,易寒現在比以前的更開,吃虧是福,何必太過計較,只是嵐兒卻有點憤憤不平,在易寒的安撫之下,很快她的心情又恢復如初,只感覺能跟易寒在一起,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一夜平靜的過去,隔天一早,吃了早飯,一切就緒之後,拓跋綽又來到易寒身邊,表情像往常一般冷淡,昨晚踹易寒一腳的事情似乎根本沒有發生過,他什么話也沒說將川烏草遞給易寒。

易寒什么話也沒說就塞入嘴里,拓跋綽微微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又要強來,那里知道他竟如此的順從,莫非是昨夜一腳把他給踢怕了,心中卻旋即否決這個想法,這個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或許他知道躲不過,不想浪費時間。

見拓跋綽轉身離開,騎上馬,易寒也坐上馬車,驅趕虎馬,尾隨大隊前行,曾沒人見,將嘴里的川烏草吐掉,這拓跋綽雖然冷酷沒有人情味,但就是太蠢了,東西入口就代表吃下去嗎?

聽覺沒有喪失,但馬車之內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好似他駕馭的是一輛空車,走了個把時辰,所見山勢低緩,聽到些雞鳴狗叫聲,也見些村落,易寒知道今日能夠到達泉城,至於什么時候到,那就不太清楚了。

一路上只是趕路,也沒有個人攀談閑聊,卻實在有些無聊,馬車內倒是有一個,但卻是禁觸品,不錯,連跟她說句話也不可以,甚至易寒連她的人影都沒見過,這種怪異的感覺生平還是頭一次。

突然馬車內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感覺雖不是咳的太厲害,嗓子卻明顯沙啞虛弱,易寒暗忖:「還真的生病了。」雖然想關心詢問一下,卻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是假裝失去聽覺,這一開口就露餡了,算了,安心趕路吧,這是我插不了手的,將精力用在辨認道路,驅趕馬車上面,讓馬車行走的平穩一點,盡量避開一些陡峭的路面,這是現在他所能做的。

只是沒過一會,馬車內又傳來了咳嗽聲,而且是越咳越厲害,就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易寒想不予理睬,可是實在無法靜下心來,他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如何舍得讓一個女子這般辛苦難受,偏偏幾丈遠的拓跋綽因為車輪滾動,馬蹄聲密集而沒有聽見,易寒心中暗暗罵道:「平時聽力敏銳,該聽見的時候卻成了聾子」。

「停車!停車!」

就在易寒為難的時候,馬車內傳出虛弱的叫喚聲,嗓子似被堵住了一樣,聲音不甚清脆,但音調帶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這該聽見了吧,然而拓跋綽還是沒有聽見,女子的聲音就似悶悶低語一般,隨著咳嗽聲再次傳來,易寒聽著這可憐的聲音,心都要碎了,堵在他難受,顧不得太多,為了佳人,暴露就暴露了,就在這時見前方路道的中央有一顆石頭,立即有了主意,心中暗忖:「美人,你挨一下」,硬著頭皮,一邊車輪朝石頭碾去。

驟然馬車激烈的抖動搖晃,發出響亮的聲音,這種行為其實在玩火,馬車隨時有可能失衡而翻車,不過易寒心里有數,他敢這么做,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奇怪的是,馬車內的女子倒是鎮定,沒有大驚小叫,只是微微發出不悅的聲音來。

這個情況立即引起拓跋綽等人的注意,他與藍衣男子立即騎馬趕了過來,拓跋綽恭敬的詢問道:「主人,你可有受傷」。

車內傳出聲音:「停車,我有些難受!」

拓跋綽立即朗聲喊道:「所有人停下,休息一下」,隊伍在半途退下來。

拓跋綽惡狠狠的朝易寒瞪去,他又做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易寒佯裝委屈愧疚,心中暗忖:「真的失職的是你這個隨從,老子是給你背黑鍋的」,突然感受到身後一股凌厲的殺氣,易寒知道這凌厲的殺氣是誰散發出來的,拓跋綽雖然又冷又凶,可是他一直沒有殺害自己的心,藍衣男子一路上雖然不聞不問,也沒有刁難自己,卻動了殺機,這會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否則他早就動手了,或許到達目的地,藍衣男子就會殺了自己泄憤。

易寒心中暗暗冷笑:「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突然拓跋綽狠狠的將易寒從馬車上揪了下來,易寒佯裝受到碰撞,吃痛發出慘叫聲來,抬頭,拓跋綽居高臨下目光陰冷,充滿憤怒的著易寒,恨不得把他給宰了,可是她又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下重手傷了他,因為他有一個顧慮,傷了他,誰來駕馭虎馬。

拓跋綽也不說話,他知道現在無論如何怒罵他,這混蛋一句話也聽不到,可是不懲戒,他心里又咽不下這口氣。

這個時候,車簾揭開,一雙潔白的素手暴露在陽光之下,藍衣男子忙上前接過她手中的水壺,剛才神秘女子卻是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喉嚨,她用慵懶而緩慢的聲調道:「拓跋綽,算了。」

拓跋綽本想狠狠的踢易寒一腳,讓他嘗嘗在地上翻滾的滋味,聽到神秘女子的話,這才作罷。

易寒只感覺神秘女子的聲音優美動聽,充滿蠱惑力,就好似綿綿的柔水將你心頭給浸透滋潤,這是他第一次聽到神秘女子的聲音,想不到竟是如此磁性有誘惑力,他沖動的想立即一窺神秘女子的廬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