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節 虛與委蛇(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88 字 2020-06-15

易寒忙微笑道:「夫人不必害怕,我不是壞人」。

易寒越這么說,這婦人卻越是擔心起來,因為登徒子就經常是這樣的開口白,已經做好警惕,一情況不妙撒腿就跑。

易寒見婦人眼神中透出驚嚇,感覺有些好笑,一會我說出我的身份,你可就不會這個表情了,想來兩人在書信交流中宛如知己,見了面卻反而不似書中交流那般感覺美妙,微笑道:「夫人,我是張彩的先生」。

婦人聞言,好奇的打量著易寒的裝扮,還真的一副儒士打扮,再見他表情溫和,絲毫沒有半點登徒子的好色猥瑣,加上能叫出張彩的姓名,也就信了幾分,說道:「原來是先生,請問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呢?莫非是張彩這個孩子犯錯了」。

婦人的話卻讓易寒有些訝異,怎么感覺都不認識自己了,莫非她不確定自己就是那個與她互通書信的人,說道:「夫人借張彩之手互通書信的人就是在下」。

易寒的話卻讓婦人感覺一頭霧水,疑惑問道:「先生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沒有給你寫過書信」。

這下輪到易寒糊塗了,那與自己互通書信的人是誰,難道張彩在欺騙自己,可絕對沒有這個可能,信雖是張彩代筆的,可他一個孩子絕對沒有這樣豐富的思想,再者說了,信中的真情流露豈能有假,問道:「夫人,你是張彩的母親嗎?」

婦人點了點頭,「我是張彩的母親」。

易寒又問道:「張彩的父親是不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戰死沙場」。

婦人點頭道:「先生,張彩都跟你說了,確實我知道他沒有父親在別人有父親心里不是滋味,可我也」卻立即哽咽說不出話來。

易寒最怕女子落淚了,忙道:「夫人,你先別這樣,我有一事不解,可否請夫人隨我再找學文廟走一趟,找張彩問清楚一些事情」。

婦人掩臉點了點頭。

回來學文廟,卻找不到張彩的蹤影,誰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不過通過別人的證實卻可以肯定這個婦人就是張彩的母親,可她卻否定與自己互通過書信,這讓易寒一時摸不清頭緒,來只好找張彩問清楚了。

失魂落魄的返回院子,卻突然見張彩從西廂的屋子里走了出來,猛的心頭一顫,莫非與我互通書信的卻是這個神秘的夫人,驟時易寒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起來,暫時別想那么多,先確定事情的真偽再說。

張彩興致勃勃的走出院子,易寒突然從背後喊道:「張彩!」

張彩回頭見是易寒,拍了拍胸口,「先生,你剛才差點嚇死我了,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易寒一臉嚴肅道:「我倒要問問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個混蛋居然聯合外人來欺騙自己,虧自己一直對他悉心教導。

張彩心里有鬼,嘴邊卻從容應道:「先生,我就四處走走」。

易寒盯著他手中的書信,問道:「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哦,我剛才在門口見到母親,這是她寫給你的書信,沒遇到先生,就打算似往常一樣等明日下課之後再交給先生」,直到現在張彩卻還想隱瞞,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否則說不定以後他就見不到夫人了。

易寒卻道:「我剛才見過你的母親,你母親跟我說他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信,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張彩一驚,眼神閃爍,卻在思考如何圓謊,易寒不想浪費時間,干脆低聲問道:「這些信是不是西廂屋子的夫人所寫」。

見先生都說出真相了,張彩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點了點頭道:「先生,是夫人讓我這么做的,我只是聽命行事,懇請先生不要對別人說」。

易寒拉著張彩的手,「我們到安靜的地方說話去」。

在易寒的逼問下,張彩終於說出了實情,「先生,請幫我隱瞞這件事情,我很喜歡跟夫人在一起」。

易寒心中暗暗道:「你小子真敢想,年紀輕輕的就有此妄念,我跟在她的身邊也有些日子了,別說摸到她的人,就是連人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低聲問道:「張彩,這夫人長的什么樣子」。

張彩搖了搖頭道:「先生,我形容不出來,你想象一下瑤池里的仙女就差不多了」。

如此說來卻還是一個絕色美人,絕色美人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輕易露面,否則啊,立即引起轟動,想來她是為了避免惹上麻煩,才用輕紗遮臉,有才有貌,這樣的女子可真是鳳毛麟角,天下少有,再加上她的身份尊貴,這等女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妄想的,卻不知道這夫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就是給她駕馭虎馬的馬夫,從邏輯上講應該不太可能,自己與她同住在一院,何須借張彩之手用書信交流這么麻煩,你既然欺騙我,那我就干脆逗一逗你,調戲美女可是易寒的愛好,對著張彩道:「你想繼續跟夫人在一起也可以,不過今日的事情你要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張彩道:「為什么啊?先生,不如我帶你過去,說不定夫人肯見你」,他覺得夫人居然肯給他寫信,見先生一面應該是沒有問題,只是凶姐姐那關有點難過罷了。

易寒心中暗暗發笑,我還用的著你來領路,我就住在她的隔壁不遠,卻緊緊捉住張彩的手,一臉認真道:「張彩,先生的幸福就全在你的手中了」。

這卻讓張彩有點受寵若驚,想想,夫人和先生都很好,湊成一對也不是件壞事,應道:「先生,我為你保密就是,不必如此」。

易寒心中冷哼,保密?你們合伙來戲弄我,若非我想找回三分顏面,豈會與你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