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節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92 字 2020-06-15

屋內,望舒讓張彩一個人練字,滿懷期待的閱讀書信,只是了幾眼,好奇的朝張彩去,張彩卻凝神練字,絲毫沒有察覺在望舒在著他。

望舒回頭,認真端詳信中的筆記之後,才繼續閱讀下去,完之後憤憤不平的自語道;「好色之徒!」

「夫人,什么?」張彩聽到聲音,奇怪的朝望舒了過來。

望舒應道:「沒有,你繼續練習」,這次的回信,易寒仗著自己的信任和友好,居然勾引自己夜晚三更幽會,這居心已經很明顯了,信雖然對自己寫的,但是易寒根本不知道是自己,這讓望舒感覺他實在是花心濫情,望舒是知道易寒在大東國有紅顏知己的,但是她卻不知道易寒對待感情是這樣一個隨便的態度,一個寡婦和一個孩子,難道想玩玩就跑嗎?至於承擔起責任,他連對自己都不負責任,又怎會對一個只是書信交流的婦人負起責任。

這封回信讓望舒十分難受,她甚至有點激動想當面責問清楚,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就是一份責任,他承擔的起嗎?

每次完易寒的信,她就立刻回信,可這一次只是思考著,完全沒有下筆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彩練習完了,問道:「夫人,你的信寫好了嗎?」

望舒回神道:「這一次不回信了」。

「哦」張彩應了一聲,他心里有鬼,先生已經知道真相的,不知道先生在信中說了什么難聽的話,讓夫人心情起來不太好。

望舒突然道:「張彩,你代我給你先生傳句話,我准時赴約!」

張彩雖然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卻點了點頭道:「好的,夫人,那我先走了」。

張彩離開院子,易寒早早就守候著,突然竄了出來道:「信呢?」

張彩又被嚇了一跳,埋怨道:「先生,你又嚇著我了」。

易寒卻不管他嚇著沒有,繼續問道:「信呢?」這才是最關鍵的。

張彩應道:「沒有信!」

「沒有信?」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是生氣了吧,怎么這么容易生氣,我只是輕微逗一下而已,措辭沒有半點猥瑣下流,就算生氣也該回信將我罵個痛快」,不太相信的問道:「真的沒有信?該不會是你私藏起來吧」。張彩不悅道:「先生你真是以小人之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信是沒有,不過夫人讓我給你傳句話,她會准時赴約」。

易寒聞言有些驚訝,他只是挑逗撩撥一下,可沒有想這夫人真的會赴約,想想也知道三更半夜的,一個婦人怎么會與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私會,再者說著這夫人可是神秘的連真面目都不讓自己見,這會倒搞不清楚對方葫蘆里賣得什么葯,問道:「你沒有泄露我的身份吧?」

張彩好奇道:「先生,你有什么身份可以泄露啊?」

易寒恍悟張彩根本不清楚自己與那夫人另外一層的關系,「我是說你沒有泄露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吧」。

張彩猛搖頭,「我不敢說,怕夫人以後不肯見我」。

易寒心中暗忖:「你小子原來是擔心這個,我還以為你顧及我呢」,只聽張彩道:「其實先生和夫人湊在一起也未嘗不是件壞事,雖然先生你配不上夫人」。

易寒莞爾一笑,心中暗暗道:「你以為我這方面的念頭,就算這夫人長的再如何絕色,也絕對沒有可能的,只是學文廟的日子有些無聊,找了樂子消遣一下罷了,當然也是為了出一口氣,他可不願意白白似個傻子被別人戲弄,若是這會能離開泉城,他早收拾包裹走人了,那里還會在這里逗留。

易寒道:「是是是,我配不上,我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好了吧,不用你來提醒我,我有自知之明」。

張彩笑道:「先生,你可教過我做人不能太小了自己」。

易寒笑道:「可我也教過你做人要量力而行」。

張彩糊塗了,因為他發現這樣很矛盾,易寒笑道:「好了,快回去吧,回去在慢慢想」。

張彩離開之後,易寒大大方方的走進院子,他本來就住在這里,自然無需躲躲藏藏的,朝西廂瞥了一眼,屋門還是緊閉著,似防賊一般,哭笑不得,一方面與自己暗通書信,一方面防備自己似防賊一般,來這夫人真不知道回信的是自己,像這樣大門不邁那里會知道自己在學文廟臨時當起了先生,至於唯一有交流的張彩卻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先生,對於自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連自己也住在這院子都不知道。

神秘,實在是太神秘了,回去吧,見面是明晚的事情,到時候她不好輕紗遮臉,自然要露出廬山真面目,我佯裝不知,偏偏喊一聲張彩娘,她如何回應。

夜深,屋內粉光瀉影,在地上印上一個托腮思索,軟玉溫香的倩影。

望舒一臉沉思,那雙似像秋水一般明澈眸子恍恍,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那瑤鼻小而挺翹,透著春天的溫柔,使人一見生情,由情而憐,由憐而愛,世間男子可要祈禱不要見到她,不然不知道要徒增多少苦相思。

拓跋綽走了進來見主人悶悶不樂,問道:「主人,可是又餓了?」

望舒卻也不應,一動不動的,拓跋綽也就不再出聲打擾,一旁靜候著,突然望舒道:「拓跋綽,我想到院子里走一走」。

拓跋綽道:「主人,你的身子虛弱,恐怕不能受風」。

望舒站了起來,「在屋子里悶也要悶壞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

望舒走出屋外,第一眼既然是朝東廂望去,只見屋內亮著燈光,尾隨身後的拓跋綽暗暗思索:「莫非主人擔心被他窺見,還是有另外的深意」,問道:「主人可是怕外人瞧見了」。

望舒疑惑道:「誰?」

拓跋綽指了指東廂道:「那個姓易的」。

望舒道:「我遮上輕紗了,就算被他撞見也是不怕」,她這會倒真想易寒出來,偶遇撞見,卻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驚喜還是惶恐,還開心還是煩惱,啊!自己倒把他想成一個無情郎了,突然說道:「我不想見到他!」

拓跋綽應道:「我知道怎么坐了,主人你盡管一個人漫步,我保證他走不出屋子」,說著匆匆離開,望舒剛要喚住,卻突然住口,心想:「隨她去折騰吧」。

原本打算出出怨氣,那里知道自己先沉不住起了,這不是自尋煩惱嗎,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見了面,傾訴思念之苦,這會也不必隔屋思念。

玉宇無塵,月色橫空,望舒裊裊婷婷邁著小步踏過花草芳徑,她腰肢柔又嬌,又因為受風感覺寒冷,身體微微發抖,似那垂柳一般嬌弱,不知不覺步兒有些緩。

走了一會,夜闌人靜之下望舒驟然感覺強烈的孤單,回想起每一個青春年華的夜晚就這樣一個人渡過,莫名的傷感襲上心頭,她一臉傷戚,讓人了忍不住將她擁抱呵護。

隨著傷感加深,心中對易寒的幽怨瞬間爆發,淡白梨花的臉容有些氣憤,只是她生起氣,添些怨來,卻也俏的動人。

望舒突然轉身朝易寒住處走去,她要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就這樣著他,不應不答,他如何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