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節 應世報(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30 字 2020-06-15

就在這時,眾女齊聲喊道:「統領!」聲音透著興奮和驚喜,就好像這統領來了,就注定了結果。【文字首發書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壞了,這么快就來了,這會想溜也溜不掉了」,只好硬著頭皮面對了。

望舒和拓跋綽聽到聲音也朝眾女望去的方向望了過去,遠遠的就聽到馬蹄朝這邊奔馳而來的聲音,待來人靠近了些,卻見是一個紫衣女子,騎在馬背上的樣子是那么的英氣勃勃,待清楚她的模樣,望舒和拓跋綽表情一訝,這個女子長的居然是如此的美艷,美艷的入骨,美得立即就能勾走男子的魂魄。

易寒這會卻站在望舒的身後,縮了起來,他可不想跟席夜闌在這種環境下見面,所以並沒有去注視來者是何人。

脫俗勒馬急停下來,著個個被打的腫成豬頭的手下,眸子射出冷芒瞪著站在最前面的拓跋綽,冷聲問道:「是你干的?」

拓跋綽自然也能感受對方散發出來的凌厲,但卻毫不懼色,應道:「不錯,是我干的,她們」

脫俗打斷道:「你若能勝過我,我自認技不如人,否則你就認倒霉吧」,說著挑了一把長劍到拓跋綽的身邊,倒是頗有風度。

脫俗的這個舉動讓拓跋綽內心有了幾分敬佩,拿起劍淡道:「來吧!」

脫俗驟然出手,她是三仙子之一清香白蓮最優秀的弟子,只是一擊就是想分出勝負,拓跋綽雖然是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只是年紀不大,若與脫俗相比還是不如。

拓跋綽立即感覺到這一擊的犀利之處,對方並沒有想取她性命的意圖,可是這一擊就想刺中自己的肩胛,讓自己完全失去抵抗的資本。

為了化解脫俗這一擊,拓跋綽用幾招才把危險化除,此刻她內心暗暗心驚,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她年紀輕輕就成為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在西夏已經算是最拔尖的高手,生平極少遇到對手,這一刻遇到的卻是一個比她要更厲害的對手,這如何讓她不震驚,這些想法在腦海稍現即過,眼下可容不得她想太多,因為對方又是一擊朝她刺來。

易寒在聽道脫俗的聲音,頓時一訝,望了過去,真的是脫俗,這個發現可真的讓他驚訝萬分,整個人愣住了,也望著喊話。

望舒也出了拓跋綽遇到厲害的對手了,情況似乎不敵,正緊張的關注兩人的爭斗。

易寒見脫俗朝拓跋綽身上刺去,這一次拓跋綽是躲無可躲了,必然中招,回神喝道:「住手」。

脫俗聽到易寒的聲音,條件反應的朝易寒望了過了,因為易寒曾這樣喝過她,這些聲音這語氣已經印在她的血肉中了,在到易寒的一瞬間,脫俗眼神中露出驚訝。

拓跋綽見對手走神,這種良機她豈容錯過,剛要回擊,卻只見脫俗都不自己,口中喊了一聲「松手!」,手中的兵器被對方挑落,鋒銳的劍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肌膚能感覺道劍傳遞過來的冰冷。

這個厲害的紫衣女子並沒有著自己,卻是冷冷的望著易寒,這讓拓跋綽感覺很好奇,自己才是她的對手,自己才是她要對付的人,卻為何望著易寒。

易寒被脫俗冷冷的目光的有些心顫,若是他的仇人要殺他,他倒是不怕,他害怕的是脫俗眼神中了恨意,偏偏又沒有半點殺氣。

所有人都感覺到氣氛的怪異,大家的沉默不語,靜待事態的發展,望舒見脫俗眼神中的恨意,似乎察覺到什么,轉身朝易寒望去,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易寒應道:「是舊人」。

易寒希望脫俗能先開口說話,脫俗卻只是冷冷盯著他,也不說話,易寒醞釀了一下情緒之後,出聲道:「是誤會!你先把人給放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釋」。

脫俗輕輕冷笑起來:「你憑什么讓我放人」,說著劍尖輕輕的朝拓跋綽的脖子一抵,鋒利的劍刃割破肌膚,流出點點鮮血。

眾娘子軍聽到兩人的對話,感覺這男子和統領似乎認識,關系應該不簡單,可彼此之間又好像不是那么友好融洽。

易寒道:「都是我的錯,我來代替她」,說著指著拓跋綽。

拓跋綽聞言心中有些感動,他居然為自己代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拿我來要挾別人」。

脫俗轉身朝拓跋綽冷冷去,冷笑道:「我要宰他何須拿你來要挾,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你給我閉嘴,再敢出聲,我就刮了你的舌頭」。

拓跋綽素來霸道潑辣,今天終於遇到一個比她還要霸道潑辣的女子。

眾娘子軍聽了這句話感覺真是解氣,剛剛還囂張的不可一世,這會卻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易寒道:「拓跋綽你不要說話,她說的到做的到,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要知道脫俗以前可是動不動就要取人性命,若不是自己幾次大發雷霆,警告她不能這么做,說不定這會脫俗早就成了人見人怕的女魔頭。

易寒問道:「你想怎么樣才肯作罷」。

脫俗冷道:「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憑什么插手,他打傷我的人,那我就要讓她吃點苦頭」。

易寒道:「他是我的侍衛,若說有錯也是我的錯」。

拓跋綽聽見易寒說自己是他的侍衛,表情一訝,不過心里卻沒有反感。

脫俗淡道:「是嗎?那我就先宰了他,再宰了你」。

易寒苦笑道:「只宰一個不好嗎?」

「不好!」脫俗立即口氣堅決應道,說著轉過臉朝拓跋綽去,冷冷道:「你自以為傲有一張俊俏的臉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那今日我就要毀了你這張臉」,這句話在對拓跋綽說,卻讓易寒感覺是說給自己聽的。

脫俗的劍緩慢的從脖子移動到拓跋綽的臉頰,經過的地方留下一條血痕,拓跋綽傲然道:「盡管來吧。」她並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脫俗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從她的耳際向下慢慢刮過,易寒見此立即走上前喝道:「你給我住手」。

脫俗被易寒一喝,手上停頓了一下,卻繼續刮傷拓跋綽的臉,剛才她說過了,「若能勝過我,我自認技不如人,否則你就認倒霉吧」,這人打傷了她的手下,她必須為自己的手下討回個公道,卻不能因為這人是易寒的侍衛而徇私,簡單點來說她並不是在報復易寒,來的是誰她都是這么做。

望舒突然拉住易寒的手,低聲道:「她勝了,她有資格這么做,你沒有理由阻止她。」

拓跋綽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脫俗轉身對著眾娘子軍道:「你們解氣了嗎?」

眾女齊聲應道:「解氣!」

脫俗道:「那你們先回去敷傷吧」。

眾女心中感覺統領太憐憫了對方,不過剛才她們也到了這一切,雖然與那個男子認識,卻依然沒有賣他人情,這已經足夠了。

眾女互相攙扶著離開,脫俗收劍入鞘,拓跋綽應該慶幸易寒在場,若不是在易寒的面子上,依脫俗的狠辣,可不僅僅在她臉上留下傷痕這么簡單,似她以往的做法就是閹了,不過也幸好沒動手閹了,不然割不出東西來,那可真是奇事了。

望舒查拓跋綽的傷勢,還好,刮的並不深,及時治療也許不會留下傷疤。

易寒這邊去與脫俗對視起來,早些時候易寒有些示弱,不太敢與她對視,畢竟自己理虧內疚,可這會兩人的目光卻針鋒相對。

只聽脫俗淡淡道:「輪到你了」。

易寒朗聲應道:「我怕你不成,要動手就過來,別磨磨唧唧了」。

脫俗冷聲道:「你還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說著入鞘的劍突然又出鞘朝易寒刺去。

易寒靈敏躲了過去,說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易寒嗎?」

脫俗冷笑道:「好,那我就你都學了些什么本事」,這些年她落下,平日除了統管訓練娘子軍和練習武藝,就沒有分心其他,若是恨和思念也算的話,那就是這三件事情了。

兩人纏斗了一會,易寒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被脫俗割的破破爛爛的,朗聲道:「你來真的?」

脫俗冷道:「那你以為是在開玩笑,招!」說著又是一招刺來。

望舒和拓跋綽易寒躲躲閃閃很是狼狽,緊張起來,望舒道:「拓跋綽,你快去幫忙,易寒好像不敵」。

拓跋綽卻道:「主人放心,這紫衣女子手下留情,若是她真的想痛下殺手,易將軍這會已經敗了」。

易寒只感覺屁股一涼,只聽脫俗哈哈大笑起來:「你若只是這本事,那今天你就注定被我扒的赤條條了」。

望舒表情怪異,只感覺兩人不是在做生死爭斗,這紫衣女子倒好像在調戲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