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觀聽完一訝,「有這個道理嗎?」
易寒笑道:「怎么沒有,這禮法不適合我,那就必須改,改到適合我為止」。
、玄觀輕輕一笑道:「你可知道你會對你的敗壞你的名聲。」
易寒淡道:「同道中人說不定會佩服我敢於挑戰世俗倫理的勇氣,至於那些衛道士就不必理會了,我易寒娶妻關他們屁事。」
玄觀道:「還有一事,你忘記了,你忘了你是西夏王夫,也就是說你是有婦之夫,倘若你光明正大的迎娶我,對整個西夏是一種極大的侮辱,這又該怎么辦呢?」
易寒笑道:「原本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與望舒商量之後,她提醒了我。」
玄觀點了點頭,「她怎么說?」
易寒笑道:「望舒可以將我休了,那我就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了,我是自由之身,我想娶誰就娶誰,也不存在對西夏的侮辱了」。
玄觀一愣,「休了你,你跟她鬧翻了嗎?」
易寒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和望舒好著呢,這是她提出來的主意」,說著將望舒的手腕說了出來。
玄觀贊道:「果然是絕頂聰明的女子,這樣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更難能可貴的是她那份寬廣的胸襟,貴為一國之主卻肯如此付出」,說完著易寒說道:「易寒,你能有這樣的妻子真是天大的福分」。
易寒笑道:「望舒贊你,你贊她,倒是讓我感覺怪異了,你們都是世間少有的奇女子,好女子,更注定是一個好妻子」。
玄觀道:「這樣也好,讓祖奶奶和母親歡歡喜喜的,我也不想和她們鬧僵,弄得不開心」。
易寒道:「玄觀,你即將要嫁人了,怎么沒有表現出半點歡喜來?」
玄觀嗔道:「我心里很高興,好了吧」,說著著易寒,「能與你相遇,我的人生已經豐富了。」
易寒輕聲道:「你不要什么都不追,什么都不求,該是你的,你還是要追求的,就算給我一個機會來回報你的深愛。」
玄觀沒有說話走到易寒跟前,踮起腳尖,緩緩的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個吻,溫潤哄暖易寒心頭。
「我去找望舒說說話」。
易寒點了點頭,著玄觀的背影,她終於要成為自己的妻子了,從第一次遇到她到現在,兩人經歷了許多坎坷,終於要有個圓滿的結局,易寒想風風光光迎娶玄觀,為了就是讓這個結局更完美一些,心里深深道:「玄觀,你是我的摯友!」
易李兩家選好了良辰吉日,正在積極籌辦婚事,這一日望舒告訴易寒她要回西夏了,這些日子易寒沒少陪她到街上逛,望舒說她很開心,但是她必須回去了,雖然她很不舍。
易寒知道,她要回西夏解除兩人的夫妻關系,這樣一來他才能娶玄觀,一想到這里覺得望舒有些可憐,他沉默不語,氣氛一下子變得特別傷感。
望舒笑道:「寒郎你不必如此,你該這么想,我早一點回到西夏才能早一點回到你的身邊,而且你能娶玄觀為妻我也很高興,我真心很高興,有玄觀陪伴,日後我在大東國的日子就不會寂寞了」。
千言萬語最後還是必須分別,易寒沒有說太多的話,他所能做到的就是派人護送望舒安全回到西夏,隔日一早一切准備妥當,易寒親自送望舒上了馬車,他只說了一句話:「一路走好,我等你回來」。
望舒微笑道:「你不必送了,好好做你的新郎官」。
馬車走遠,馮淑賢忍不住哭了起來,「我感覺望舒好可憐!」
易天涯卻不悅道:「哭哭啼啼干什么?又不是生離死別」,其實他的內心也有些傷感,望舒千里迢迢來到大東國,也沒住上多少日子,享受與丈夫相聚的歡樂就必須離開了,而且這一次的離開不是為了自己,卻是為了易寒,連他都感覺自己虧欠望舒太多了,更別說易寒了,只是這個混小子起來卻很平靜。
易寒轉身笑道:「母親不必哭泣,沒有分別那有相聚,下次望舒到來,她就永遠也不走了」。
望舒離開之後,易寒也忙碌起來,兩家人定下來的良辰吉日漸漸近了,裝飾府邸,派送喜帖,准備酒席,而麒麟將軍要娶天下第一才女李玄觀的消息也漸漸傳播開來,在所有人想來也只有麒麟配的上李玄觀,這無人敢窺想的第一才人終於要名花有主了,才子佳人,門當戶對,真可謂是天作之合,
當然失蹤了之後的麒麟將軍再次出現,也是一件讓人感覺一件興奮的事情,他們似乎見了大東國未來的局勢,但是對於華東王府和華中王府來說卻不是一個好消息,麒麟回歸,那代表了他們要必須面對一些東西,易寒與李玄觀的婚事是大東國當前最沸沸揚揚的事情。
樣子這場婚事應該會非常的轟動,因為大東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收到了請帖,不能抵達的也必奉上一份厚禮相賀。
易寒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光是這發放喜帖就是一件十分考究的工作,更別提其他的繁瑣小事。
忙碌中的易寒忘了一件事情,有些不好惹的人,他可還沒交代清楚,例如林黛傲,又例如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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