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節 本質(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734 字 2020-06-15

易寒聞言一訝,只聽林黛傲傲然道:「你敢擦,我為什么不敢給你」。

易寒愣了一愣之後,應道:「好吧」,反正他都是要娶林黛傲的,她的**部位自己遲早要的。

一會之後又重新端來熱水,林黛傲顯得很從容,見易寒站著不動,道:「來啊,還愣著干什么?」

雖然易寒端來水,但是他認為林黛傲只是故意在戲弄自己罷了,她並不是想真的讓自己這么做,聽到林黛傲的督促,問道:「你確定!」

林黛傲輕輕一笑:「有便宜你不占嗎?你不是很好色嗎?這不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嗎?」

易寒沒有回答,走到她的身後,幫她褪下外衫,只穿抹胸的她,除了遮掩住飽滿的胸脯和平坦的腹,大部分的肌膚暴露在易寒的視線中,她的脖子細長而光滑,如白玉一般瑩潔,她的肩胛圓潤,手臂纖細柔長,她養尊處優,所以她的肌膚兵的如少女一般,當目光落在她飽滿的胸襟時候,突然發現林黛傲目光在盯著他,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只聽林黛傲淡淡道:「盡管,個夠,怕什么?」

易寒道:「你可以讓我閉上眼睛。」

林黛傲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開始吧,擦完我要休息了」。

易寒手指輕輕的解開她抹胸的系帶,在松手的一瞬間,抹胸輕輕的滑落,高傲的挺立著的一對飽滿的酥乳頓時暴露在自己的眼幕之下,蓬勃著透著女性生命氣息,頂端兩顆細的粉色花蒂微微地向上翹起,在暈紅燈光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這讓易寒身體立即有了反應,天性中女性對男性的誘惑力,這是自然法則。

林黛傲道:「夠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該可以干活了」。

易寒苦笑一聲,怎么反而是自己不自然了,撇去腦海中的**,將眼前的一切當做美麗的景色,擰干毛巾從林黛傲的脖子往下擦拭,為了擦拭她身上的汗跡污穢,易寒必須使上些力道,卻不能敷衍過關。

隔著毛巾的手掌終於推移到了她動人彈跳的胸脯,隔著毛巾觸摸到那團雪白細膩,盡管如此,他還是能感受到綿軟酥滑,溫暖豐潤,這如脂如玉部位就是女性最驕傲的象征,男子天生就是被其降服。

林黛傲原本從容自若,反正她豁出去了,但是隨著易寒手掌的揉搓,酥麻的快感從胸脯傳來,讓她有些受不了,白皙的臉蛋微微露出紅暈,冷而淡定的眸子變得嬌弱透著媚絲,身體有了感覺,表情也就發生變化。

易寒擦拭林黛傲的胸脯,只感覺似在擦拭一顆粉嫩的桃兒,愛不釋手,終於林黛傲受不了,哼道:「你夠了吧,別忘你是來干什么的」。

易寒恍悟,自己竟迷失其中了,忙離開那敏感的部位,輕輕擦拭她的腹。

迅速給她穿戴上抹胸,卻不知道為什么舒了口氣,又連忙給她更上衣衫。

端著水就要離開,林黛傲突然喊道:「慢著!」

易寒轉身回頭,「還有什么事情嗎?」

林黛傲沉聲道:「見我身子的男子只有兩個結果」。

易寒問道:「什么結果?」

林黛傲道:「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或者成為我的丈夫!」

易寒道:「我以前摸過的時候你怎么不」。

林黛傲冷笑道:「以前能一樣嗎?」

易寒道:「你設套讓我鑽?」

林黛傲冷笑的著他,卻沒有話。

易寒道:「好吧,我選擇成為你的丈夫」。

林黛傲心頭一顫,有些激動,表面上卻依然平靜,淡淡道:「這是由我來選擇的,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易寒期待問道:「那你怎么選?」

林黛傲了他一眼,又低頭思考起來,易寒急道:「這還用思考嗎?」

林黛傲道:「我心中的丈夫,必須對我真誠,不會欺騙我,你不符合」。

易寒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選擇讓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嗎?」

林黛傲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難道習慣了驕傲,習慣了這樣的口吻,還是想激將易寒出來,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就這么出來了。

易寒朗聲道:「我是真的要娶你的,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

林黛傲大聲打斷道:「夠了,不要再了,你現在給我出去」。

易寒見她情緒突然又激動起來,生怕刺激到她,立即閉嘴,轉身離開房間。

易寒走後,林黛傲感覺自己真是犯賤,好好的,為什么要與他鬧僵了呢,為什么要這些話來氣他呢?她也不知道。

隔日,易寒卻似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早早就來服侍她洗漱起床,至於昨晚的事情一點也沒有提起。

用過早餐之後,易寒問道:「你腿上的傷勢好些了嗎?」

林黛傲淡道:「你著急了嗎?著急了可以現在就走,我從來沒有強迫你留下來,大門敞開著」。

易寒道:「等你傷好了之後,我再走」,著又走了出去。

林黛傲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忖:「你多受些委屈,我就會更心甘情願,否則我無法服我自己」。

易寒又悉心照料了林黛傲三日,他詢問了瓶兒,瓶兒原本傷勢好些了,易寒心里也就放心下來,他明白那些傷雖然似傷,但一不心可能因為感染而釀成大病根,而成親的日子臨近了,他也不得不回去了,在此之前他要給林黛傲吃一個定心丸,才可以放心的離開,他這些日子的行為無非想證明一點,他易寒對她並不是虛情假意,是真情真意的,他口頭上沒有那些動人的情話,一切只是用行動來表達,用行動來化解她心中的懷疑。

走到屋門口,剛要敲門,手卻突然退下來,這一次的意義不同,他不是以為林黛傲的下人身份走進來,卻要以易寒的身份來與她講話。

他輕輕的邁進屋子里,朝內卧走去,想要自然而然的給她一個擁抱,突然見一幕,林黛傲褪下褲裙,手里拿著一塊尖銳在瓷片割著自己還沒痊愈的傷口,易寒喝道:「你干什么?」著沖了過去搶過她手中的瓷片,扔到地上去。

林黛傲見是易寒,大吃一驚,怒道:「你怎么沒有規矩,誰叫你不敲門就進來的」。

易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指著她血跡斑斑的大腿責問道:「你在干什么?」

林黛傲心中有鬼,用惱怒來掩飾自己,喝道:「放肆!還不快滾出去!」著拉上褻褲,將證據給掩蓋住。

易寒非但沒滾,反而將她身子掰轉過去,在林黛傲厲聲喝道:「你要干什么?」的時候,卻被易寒壓倒在床上,臀兒翹著面向她,突然感覺臀部一涼,褻褲卻被易寒一手給扯下,一瞬間她有種羞恥萬分的感覺,只感覺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臉紅耳赤,無地自容,全身是那么的不自在。

易寒並沒有注視她臀隙那深深的溝壑,目光所及卻是那些血跡斑斑的傷痕,這一道道傷痕就似割在他的心頭一般,痛的他喘不過氣來,他聲音溫柔到了極點卻又顫抖著,「你傷害自己就是為了報復我嗎?」

林黛傲感覺十分的難堪,感覺她壓迫自己的力道了許多,用力掙扎,轉過身來,拉上自己的褻褲,怒吼道:「你這個無恥人!」並朝他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可是突然卻見他的眼眶紅潤,那雙眼睛充滿溫柔和憐愛,一瞬間林黛傲便融化在他那雙眼睛里,她啞口無言,她能感覺到易寒的傷痛與不忍,全是因為自己,猛的將易寒緊緊抱住,「我怕傷好了,你就離開我,所以我才這么做」,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冷漠,所有的防御,所有的隔閡在一瞬間全部崩潰。

易寒輕輕的撫摸她的秀發,輕聲道:「我來給你敷葯」。

林黛傲乖巧的點了點頭,當塵俗的一切事情拋之腦後,只剩下兩人的時候,一切又變得真真凈凈,事物的本質有時候會被雜物所蒙蔽。

當易寒取來葯的時候,林黛傲卻紅著臉猛搖頭,她感覺將私密部位毫無瀕的袒露在易寒的面前很羞恥。

易寒道:「我要娶你為妻,遲早會被我見的。」這會他的心情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一切都是為了林黛傲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