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節 瘋子(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136 字 2020-06-15

?易寒醒來,後背是一塊冰冷的麻石,發現自己的雙眼被蒙住了,什么也不見,眼前只是一片漆黑,他自然反應的伸展手腳,同時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鎖鏈緊緊的鎖住,整個人被釘鎖起來,動彈不得,他朗聲喊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捉我」。-<>-

沒有人回應他,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回盪著,聞著陰暗潮濕的氣息,他能感覺到自己身處一個封閉的密室,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囚犯被囚禁起來了,他立即否決了是林黛傲下的手,因為林黛傲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地方,這種環境給人一個陰暗糜爛的感覺,到底是什么人,他感覺自己平日與別人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想要至他於死地的人太多太多了。

就在這時,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輕輕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易寒立即朗聲喊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將我捉到這里來」。

那人卻沒有回答,腳步聲在易寒的身邊停了下來,也不說話,只是站著,易寒敢覺到他在注視著自己,注視著自己的全身,帶著一種嘲笑的表情似在注視著一只無力反抗的獵物。

易寒心想,會不會是熟人呢,他想用自己敏銳的嗅覺來判別身邊這人的身份,鼻子剛觸了觸,想要從這潮濕難聞的氣息中分辨身邊這人的氣味時,突然鼻孔被人用稻草輕輕撓了幾下,癢的易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與此同時,鼻孔被硬邦邦的東西給塞住了,這會自己最靈敏的嗅覺也被封閉住了,這讓易寒感覺對方很了解自己,他淡定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人沒有回答,卻繞著麻石緩緩的移動起來,卻不說話,這讓易寒感覺很郁悶,對方不說話,他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腳步聲又停了下來,他又只是靜靜的著易寒,突然易寒感覺到對方正在用鋒利的利器割裂自己的衣衫,慢慢的,就似開膛破肚一般,上衣從中間被割開,朝兩邊掀開,露出**的胸膛,同時易寒感覺到冰冷的利器輕輕的從自己胸膛上的肌膚輕輕的滑過,這種無聲的威脅讓人感覺毛骨悚然,肌膚忍不住輕輕顫抖,主要這個人的技巧太好了,他的動作,他的行為醞釀出來一種詭異寒森的氣氛。

易寒沉聲道:「你嚇不倒我的」,回應他的是利器淺淺的割裂他的肌膚,傳來細小的刺痛,易寒能感覺自己的肌膚滲出鮮血,對方在折磨自己的神經。

易寒輕輕的笑了起來,他想用這種行為來激發對方的好奇心,讓對方發出聲音,可是對方並沒有上當,他依然沉默不語,讓人感覺他是一個幽魂,並不會發出人的聲音。

對方做完了這些之後,並沒有再繼續傷害他的身體,這時傳來衣衫索索的聲響,對方似乎在掏什么東西,接著對方手指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把割裂的上衣掀開到一邊去,讓人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這種未知的恐怖讓人不禁胡思亂想起來,總覺得那鋒利的利器隨時都用可能輕輕的切割自己的胸膛。

突然易寒感覺自己兩邊的**被抹上了清涼濕潤的東西,對方的指尖在上面輕輕的撫揉均勻,讓易寒感覺既酥麻又癢,易寒控制不住笑了起來,身體扭動掙扎,咳笑道:「你干什么?」

對方並沒有理睬他,繼續用帶著手套的手掌在易寒的胸膛撫揉均勻,過了一會之後,易寒發現不癢了,卻感覺自己的胸膛變得麻木起來,同時有種沉重的壓迫感,就似自己胸膛的肌膚變成了兩塊大石頭在壓迫自己的血肉,胸膛的肌膚好像不似他的了,這是一中詭異的感覺,他想現在就算把他胸口的皮給扒掉,自己也不知道。

當你睜開自己的眼睛,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但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感,這是如何恐怖的事情啊,相比**,易寒精神受到的折磨要更強烈一點。

這時傳來唰唰的聲響,對方似乎在用什么東西扎入自己的胸膛,明明能聽到聲音,可是胸口卻沒有任何的感覺,直到這會,他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自己的胸膛留下什么,自己的皮已經被他扒掉了,易寒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因為對方一直沒有回應他,讓易寒也忘記了自己還能開口說話。

「嘶」對方突然從中間又割裂他的褲子,腹下一涼緊接著,雙腿也**暴露在空氣中,對方輕輕一扯,褲子就完全從他的身上扯離,扔到了地上,這會他的下半身是赤露的,毫無遮掩,易寒雖然不要臉,但是赤露下半身還是讓他有種怪異的感覺,突然腹下男子的敏感部位突然滴下了剛才清涼濕潤的東西,剛才胸口已經嘗試了一次,易寒知道這東西的效用,被抹上的部位一會之後就會失去知覺,倘若睜開眼睛突然發下自己下面的東西沒有了,這非但恐怖而且是痛不欲生的,易寒顫道:「不要,有事好商量。」從被捉到此刻,他第一次做出妥協。

「不行!這禍害人的東西必須割掉」,對方第一次回應易寒,聲音是個女子。

聽到聲音,易寒立即激動起來,「寧霜是你,太好了,我很擔心你」。

寧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怎么,你能聽出我的聲音來」。

易寒決然道:「我怎么會忘記你的聲音,你所有的一切已經深深刻入我的心里。」說完舒了口氣,「原來是你,嚇我一大跳,好了,別開玩笑了,我很想你,讓我抱抱你」。

寧霜用很認真的語氣道:「我沒有開玩笑啊,我是真的准備要割掉」,說著輕柔的撫摸易寒的大腿,溫柔道:「你放心,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會疼愛你的」。

這一下撫摸,讓易寒心頭一陣盪漾,可是他的腹下卻沒有任何的感覺,他知道那部位已經被不知名的東西給麻痹了,易寒冷聲道:「你敢下手,我絕對饒不了你」。

寧霜邪惡笑道:「你乖乖聽話,等我做完,到時候你想如何蹂躪我,我都不會反抗」,說完手掌又輕輕的撫揉均勻易寒的腹下,易寒腹下是沒有知覺的,他之所以知道寧霜在撫揉著,是因為她撫揉時,手臂不時觸碰到自己的大腿,只聽寧霜輕輕說道:「等葯效完全發揮,一會你才不會疼,耐心點,別著急,一會的功夫就好了」。

易寒苦笑不得,這時卻感覺寧霜在開玩笑,但是依他對寧霜的了解,往往她溫柔微笑的時候就是她最冷酷凶殘的時候,倘若這會她冷冰冰的,易寒倒放心下來,肯定她不會下手。

說起來,自己當然得罪她了,因為她生死未卜的時候,自己離開了她,對她的死活沒有半點過問,依她有仇必報的性格,或許有可能下的了手。

寧霜俯身易寒耳邊,柔聲道:「易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說著脫掉手套的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龐,易寒心中盪一股柔情蜜意,我的霜兒,突然間卻暗嘆不妙,寧霜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這么溫柔,突然腹下根處一緊,似被利器深入,緊接著傳來又麻又刺的輕微痛楚,易寒心中充滿恐懼,他的腹下已經沒有感覺,這會卻傳來輕微的痛楚,那代表一定是受到很大的傷害。

易寒感覺自己小腹和大腿落下點點熱呼呼的液體,就像在她身上下一場熱的雨,與此同時,「啪」的一聲,似一團柔軟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易寒的腦子非常清晰,他雖然不見,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發生了什么,在寧霜用布條包扎他腹下的時候,他終於確定了這個事實,受不了這個打擊頓時暈了過去。

見易寒暈了過去,寧霜一臉冰冷,冷冷道:「我還比不上你一團東西重要」,表情語氣雖然冰冷,卻近距離的凝視著易寒的臉,檀唇輕柔的印在他的額頭。

寧霜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給嚇壞了,他是被嚇大的,普通的手段還真嚇不了他,可是這身家寶貝就這樣沒了能不感到絕望嗎,易寒不相信寧霜會這么做,可是一切太逼真了,逼真的他不得不信,而且寧霜性情邪惡冷酷,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