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節 糾纏連連(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41 字 2020-06-15

再說易寒這邊,原本沒有把寧霜將他困禁起來當做一回事,但是兩三天過去了,明天就是要成親的日子,心里卻有點著急起來,寧霜該不會想把他囚禁起來不讓他去成親吧,依寧霜的性子,自己成親,她又怎么會當回事,可為什么非要把自己囚禁起來。【/文字首發,書

說起來,在諸多紅顏知己中,最不在乎自己花心濫情的就是玄觀和寧霜,只不過玄觀是那種心胸寬廣的不在乎,寧霜卻是根本都不在乎。

這兩三天與寧霜調**,談談愛倒也是不錯,讓他一點也沒有受委屈的感覺,不過呢,談情說情歸談情說愛,這正事還是要做了,決不能因此而耽誤了,今日無論如何也必須讓寧霜放了自己。

寧霜今天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還沒有過來,拂櫻當日也只是來了自己一眼,什么話也沒說就走了,若自己行動自由就不會這么被動了。

寧霜這會跟拂櫻呆在一起,寧霜輕輕問道:「明天他就要成親了,你心里有什么打算,繼續關著他,不讓他去成親嗎?」

拂櫻垂下眼睛,似在思考著什么,久久沒有回答寧霜的問題,寧霜也耐心的靜靜等候,沒有再出聲打擾拂櫻的思緒。

拂櫻終於出聲了,「放了他吧,讓他回去成親」,說著站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她需要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的調整自己的心情。

寧霜追問道:「你舍得嗎?」

拂櫻突然停了下來,站了一會,沒有回應半句就走出房間。

拂櫻離開之後,寧霜輕輕笑道:「真是個傻丫頭」,她與拂櫻年紀雖然相仿,但是從心智閱歷,拂櫻又怎么比的過從小就在陰謀詭計中打滾的寧霜,拂櫻是個冷傲的人,冷傲的什么事情,什么東西都不會在意,可是在關於易寒這件事情上,她又表現的極端的在意,就好像她所有在意的東西都放在這一件事情上面。

莞爾一笑,自語道:「我們的花花公子該等得有些著急了」,說著也離開房間,朝囚禁易寒的密室走去。

剛走到密室門口就聽見易寒大喊大叫的聲音:「我要方便,我憋不住了」。

寧霜走進密室,嫣然笑道:「你不是隨便習慣了嗎?那就請隨便吧。」

易寒聽見寧霜的聲音,心中一喜,笑道:「你終於來了」,一語之後訕笑道:「這種事情怎么能開玩笑,弄的滿屋子的臊味,影響到你怎么辦?」

寧霜笑道:「我又不住在這里,怎么會影響到我呢?」

易寒反問道:「這幾天的晚上你不是一直陪我睡在這里嗎?」

寧霜淡笑道:「今天晚上我不在這里睡了」。

易寒好奇道:「為什么呢?」

寧霜道:「因為你晚上都不在這里了」。

易寒驚喜道:「你打算放我走了」。

寧霜輕輕搖頭,微笑道:「不是,我打算將你換給地方,讓你睡在地下可好?」

易寒一臉疑惑表示不解,只聽寧霜淡淡笑道:「就是准備將你活埋了」。

易寒莞爾一笑,篤定道:」你不舍得的」。

寧霜佯裝出一幅驚訝的表情,「我自己都無法肯定的事情,你怎么如此篤定?」

易寒決然道:「跟你直說了吧,我就認為你不敢動我一根寒毛」。

寧霜若有所思道:「好像我還真的對你特例的寬容,那我還真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壞了我一貫的行事作風」。

易寒道:「好啦,快放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寧霜故意問道。

易寒大聲道:「我成親的日子!」

寧霜道:「你不出現,不就成不了親了,這很簡單嘛」。

易寒無語了,朗聲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你現在馬上放了我,等我了卻了這樁心事之後,有什么事情我們再慢慢談」。

寧霜嫣然笑道:「你要了卻的心事還多著呢,這不,現在你就有一樁心事必須盡快了卻」。

易寒問道:「你是說拂櫻?」

寧霜淡淡道:「難道不是她嗎?」

易寒道:「你現在先放了我,這種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不必你來操心」。

寧霜走了過去,輕輕問道:「你尿急了嗎?」

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對於一個男子說出這樣粗鄙的話來,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一件事情,偏偏她的語氣是這么的自然隨意,易寒表情怪異的著寧霜,這種話從自己嘴巴出口很正常,寧霜說來就讓人感覺怪怪的了。

寧霜笑道:「你這么著我干什么,要吃了我還是要殺了我?」

易寒悶悶道:「不急了」。

寧霜笑道:「可別憋話了,我又不是不在你身邊,這會可以幫你嘛」。

易寒沉聲道:「不必了,你放了我,我自己解決」。

寧霜道:「可我還想再關你一會」。

易寒氣的一肚子火,大聲道:「還要關多久啊,我向你投降了,你馬上放了我,咱們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寧霜輕輕搖了搖頭,目光著易寒,嘴上發出「嘖嘖」的聲音,這副姿態就似非常不認同自己眼前到的這一幕,「堂堂的麒麟將軍怎么就被人折磨的如此的狼狽,你,滿上污穢,蓬頭散發,好多天沒有洗澡,很是難受吧」。

易寒聞言,精神快要崩潰了,心中暗暗咒罵寧霜這個女魔頭。

寧霜笑道:「你心里在咒罵我,是吧,為什么不大膽說出來呢,讓我聽聽你是怎么罵我的」。

易寒冷冷應道:「不敢!不過你若誤了我的大事,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寧霜佯裝怯怕,「哎呀,那我可真是好擔心」。

易寒冷笑道:「你不是最討厭別人把你當做女子待嗎?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無論言行舉止就是個男子嗎?我會讓你認清事實的真相,你只不過是個注定被男子占有身子的女子,你注定被男子壓在身下嬌喘連連」。

易寒的話可真是觸動了寧霜心里的禁忌,是的,她一直將自己當做一個男子,玩弄女子,玩弄男子,易寒是個特例,也是自己的軟肋,易寒太了解她了,所以一語激怒了她,寧霜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目光卻很溫柔,這意思她動怒了。

寧霜突然笑道:「倘若我將你當做一個女子待,將你壓在身下,你會有什么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