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節 倫亂(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31 字 2020-06-15

柔兒並非什么都不怕,她還是怕易寒的,倘若易寒真正發怒,但是易寒的性子又比較隨和,特別是對女子格外的寬容,要激怒他是一件困難的事,盡管柔兒所作的行為荒唐之極,但是站在易寒的角度上,柔兒的性子本來就如此,他將柔兒的行為成是一種玩笑。

柔兒見易寒閉上眼睛,又在他的耳邊故意說了幾句挑逗的話,有些人嫵媚是天生的,似柔兒就是這一類人,她無所顧忌的心性,她敢於做任何事情的膽色,將她的嫵媚發揮的淋漓盡致。

易寒有反應,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而淪陷,這也要歸功於他在寧霜那里嘗試到了更深更撩撥靈魂的挑逗,柔兒比起寧霜這個閨中老手還是有差距的,這種差距是經驗上的差距,並非天賦的差距。

易寒打定主意,對於柔兒的行為不理不睬,柔兒見易寒閉著眼睛不理睬她,心中自然不悅,「好,你閉上眼睛不我,那我就非要讓你我」。

心中有了主意,在房間了搜索一會,又折騰了一會,弄來了兩根細小的木枝條,兩端都削的鈍圓,又走到易寒的身邊。

易寒見柔兒許久沒有動靜,說道:「玩夠了嗎?」對柔兒說明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這些是沒有用的。

柔兒嫣然笑道:「易先生,才剛開始呢?」說著手指撥弄易寒的眼皮,強行讓他的眼睛睜開,易寒由於雙手被束縛了,眼皮只能被柔兒強行掰開,突然柔兒將木枝條塞在易寒眼瞼之間,讓他的眼睛閉不下去,另外一只眼睛也如法炮制,這會兩只眼睛都只能強行睜開著,想閉上眼睛也不能,易寒苦笑不得,這妮子鬼點子實在是多,讓他感覺都無可奈何了。

見柔兒穿著一身貼身的內衣褲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驚嘆女子美麗的**曲線的同時,易寒又感慨真是女子十八變,不知不覺,柔兒已經從一個小女孩成為一個美麗動人的少女,她身體成熟具備有誘惑男性的一切條件。

那隱藏在抹胸下微微凸起的丁香小乳,雖不甚碩大渾圓,但卻透出一股少女純潔的芳情,突然易寒咳咳一聲,自己怎么胡思亂想起來了。

易寒剛才撇向自己胸脯的一瞬,並沒有瞞過柔兒的眼睛,因為她一直集中注意里在打量易寒,關注他每一個言行舉止,心中暗喜,同時有些不服,眾星捧月的女子總是驕傲的,柔兒喊道:「易先生」。

易寒望去:「什么事情?」

柔兒沒有回答,美麗的眸子眨了一下,嘴邊露出了微笑,雙臂卻伸到了後面,抹胸系帶一解,那包裹女子**部位的抹胸如柳絮一般盪飄落下,一對溫潤的丁香小乳頓時閃入易寒的眼幕,易寒表情目瞪口呆,柔兒的肌膚白皙瑩剔如溫玉雕刻而成,纖細的身段,胸前一對顫巍巍的小乳嬌嬌挺拔,以圓潤的幅度連著平坦窄小的纖腰,這是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易寒為之著迷驚嘆的同時,內心深深的自愧,有一種負罪感,他感覺自己是有徹底的偽君子,他想閉上眼睛,卻發現眼瞼之間有股阻力,讓他比不上眼睛,眼神往往是人內心最真實的反應,易寒想閉上眼睛掩藏自己內心的真實,但是他沒有成功,卻被柔兒捕捉到他喜歡的真實念頭,

柔兒內心竊喜著,但是**著上身卻又讓她情不自禁的感到害羞,盡管是她主動自解裙帶。

柔兒垂下眼睛,似美麗的花朵閉合,暫時收斂自己的光彩奪目,同時卻透紅一種溫柔的美麗,細長的睫毛輕輕蹙動,更添一份生機,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貝齒咬著嘴唇,俏首低垂,這一些列的神態都是展現出女子嬌羞的一面。

她的雙臂緩緩的上揚,剛遮住自己的胸脯,突然想到什么,又強迫自己雙臂垂下,再次袒露胸脯,本來就是要讓易寒見的,為何要多此一舉遮掩住呢,鼓起勇氣朝易寒去,卻發現易寒閉不上眼睛,就干脆低下頭,著她的下半身。

這會柔兒的心情有些亂糟糟的,自己原本思念易寒想見他和他說說話,同時稍微懲罰他一下,發泄心中的不悅,可沒有想到這個玩笑越鬧越大,到了一種比較尷尬的境地,都到這種境地了,干脆豁出去了,我你眼睛還往那里躲藏。

柔兒彎腰蹲了下來,易寒突然瞥到那白花花的丁香小乳在眼前閃過,立即將別過臉去,再次將目光移動到別處,男性的本能讓他心里想,理智又告訴他不能,許多時候人往往有許多矛盾的心理,本能與理智的沖突。

柔兒彎下身子,褪掉腳下的鞋子,當白嫩的腳丫子**在空氣中時,纖纖腳指,紋理纖細柔滑的腳背,小腳沒有任何污點,清純素淡,加上她腳腕處紅艷的胎記,讓這雙小腳透出俏皮可愛,整個房間氣氛頓時親近活潑起來。

柔兒突然站起又閃到易寒的面前,易寒連忙躲避,目光又移動到她的下半身,待到柔兒那雙**的玉足,嘴唇一陣干燥,小腹中隱隱灼熱起來,這讓他如何是好,易寒心里不停的咒罵自己是禽獸,是畜生,可是沒用,該有的感覺,全部無法抹殺。

就在易寒糾結矛盾之時,易寒突然見柔兒將褻褲褪到膝蓋處,「哇!」的一聲,易寒忍不住驚叫起來,顫抖道:「柔兒,我認錯,是我的不對,我有什么過錯,我一定改,你饒了我吧」,天知道他有什么過錯。

柔兒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想不到易寒居然會如此惶恐,那就是他已經快把持不住了,自己對他的吸引力也得到了足夠的印證,想當初在「萬憮庄」,他可是面對眾女的誘惑而坐懷不亂。

聽到柔兒的笑聲,易寒認為這個妮子玩夠了,輕聲說道:「你先把褲子穿上」,她的褻褲褪到了膝蓋處,大腿處白嫩的肌膚光潔而晶瑩,就似白玉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觸摸,特別是再往上,兩腿交際之處便是女子神秘的幽地,那個地方似個漩渦,透著無窮的誘惑力,深深的神秘感,只要自己抬起頭,就能見一個美麗的少女最**最神秘的地帶,要克制這種強大的**談何容易。

易寒越忍越難受,臉龐漲的通紅,脖子僵硬著,不敢輕易的活動,保持一種靜止的狀態。

突然柔兒蹲了下來,仰著臉著易寒,問道:「易先生,你剛才說什么?」

柔兒的這個動作,讓易寒腦袋頓時一震,她的雙腿並著,將中間的私密地帶給遮住,而她褪到膝蓋處的褻褲充滿勾引,透著欲拒還迎的味道。

動作是清雅,純潔的,可視覺誘惑卻是爆炸性的,易寒感覺壓迫力太大了,周圍充斥著少女的幽香,他嗅到一口就會讓自己變得狂躁,變得粗暴,變得只有**裸的**,他憋住呼吸,這讓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柔兒雖然是在故意誘惑易寒,可她還是羞澀的,美麗的臉頰早就變得紅彤彤,明眸漾出水一般的嬌柔,因為見的窘迫,內心有種報復的快感,青春的小臉透著幾許得意的淺笑,綸巾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長長的秀發從兩肩垂下,發端枕貼在大腿上光潔的肌膚,雖**著,卻能透出一股幽然的柔情似水。

易寒受**摧殘到的是誘惑,他沒有一窺全貌,並沒有見柔兒身上透出的女子溫婉,一個有愛的女子才有這種水般的溫柔。

易寒腦海里理智與**正在搏斗著,柔兒輕聲喊道:「易先生」,這把聲音溫柔夾帶著依戀。

易寒為難道:「柔兒,假若你是在試探我,我承諾你說的沒錯,你在我臉上的寫下的字也恰如其分,我都承認,請你穿上衣服,恢復原來那個清純、美麗、調皮的柔兒」。

柔兒輕聲道:「易先生,我錯了」,說著站了起來。

易寒好奇望去,這一瞥終於全窺她的身體,長長的秀發順滑的垂在胸前,剛好遮住她的一對丁香小乳,一雙纖細晶瑩的小手恰到好處的交叉疊在小腹之下,溝壑之下一抹晶瑩的白,雪白的肌膚,柔順的黑發,黑與白的結合,是一種純凈的美,柔兒此刻似個美麗害羞的仙子被凡人撞見了一般。

美到極致,便反而不讓人生出**,易寒此刻只有對美的驚嘆,這是少女身體最美麗的模板。

柔兒露出一絲淺笑,卻道:「易先生你不要這么盯著我」。

易寒「哦」的一聲,不舍的別過臉去,這會他反而沒有負罪感,只感覺柔兒只是在向她展示美麗,並不存在誘惑,就似在展示她的特長一樣,不摻雜太多的東西。

柔兒迅速穿上衣衫,拿掉撐在易寒眼見的木枝條,剛才所做的一切意義到底是什么,愛與欲的考驗?或者只是毫無意義流水般的過程。

柔兒穿上衣裳端端正正的站在易寒的面前,精致細膩的肌膚,纖細婀娜的身段,女子私密的部位,一切都隱藏起來了,這會易寒反而想念她衣衫底下的身體,人就是這般奇怪,當她**著,你希望見她穿上衣裳,當她穿上衣裳,你又惦記著她**的身子。

柔兒問道:「易先生,你喜歡我,對嗎?」

易寒應道:「我一直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