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節 交換(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389 字 2020-06-15

在雲觀月火焰一般熱燙的**撩撥之下,易寒也從一開始的被動轉化為主動,本來自然界就是雌雄交歡,就是由雄性來掌握主動權,進攻、侵略、霸占,滿足自己**的釋放,而雌性處於被動,承受,嬌喘承歡。

如上一次一般,兩人進行了最原始,最粗暴的交合,而當中卻沒有摻雜人類男女間特有的情感,只有**,只要雌雄的交合。

雲觀月的衣衫還沒褪下,只是扯下了一部分,方便易寒的進入,這種直接變得沒有美感情調,同時這樣也刺激兩人變得瘋狂起來,不停快速的沉浸著那一個動作,就似要攀登無盡的高峰一般,雲觀月的腰肢柔軟,彈性十足,顫動幅度非常之快,她的身體就是為了演繹人類最高境界的結合而生的。

易寒漸漸感到吃力,雲觀月似一個無底洞,不停的索取著,而這種高頻率的動作,非常耗費體力,汗水滲透全身,讓他整個人起來就似剛從河里上岸一般。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一聲高亢,達到了頂峰釋放出來,他的雙手無力的壓在山洞的牆壁上,支撐自己有些疲憊的身體,剛才兩人糾纏,不知不覺已經從外面進入洞內。

那種強烈的刺激突然消失了,那種一直充斥著身體的快感突然消失了,雲觀月變得很暴躁不安,她扭動的腰肢,發現進入自己身體堅硬中透著溫柔的東西軟了下來,甚至這已經不能讓她感到滿足的東西正緩緩抽離她的身體,她雙臂緊緊抱住易寒不然他離開自己。

易寒一驚,發現雲觀月眼神中的欲火並沒有退,剛才的激烈,換做一般女子早就發瘋吃不消了,可是雲觀月還要,她還沒有滿足,易寒不禁有些膽寒,第一次在做這種事情有了怯意。

雲觀月抱住易寒,火辣的檀唇又親吻易寒的臉頰,可是易寒的心神並不在此,加上他剛剛才釋放,雲觀月的熱情並不能夠刺激到他。

雲觀月感受不到體內的東西變得堅硬,她突然蹲了下來,雙手撫上易寒的臀部,檀唇親吻著易寒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在她不停的刺激下,易寒漸漸有了反應,感覺到那敏感部位再次昂起,雲觀月竟歡喜的檀口一舒,雙唇滑過易寒脆弱敏感的肌膚,吞噬入口中。

並非沒有人給易寒做過這種事情,只是卻遠遠沒有雲觀月這么熱情這么主動,雲觀月是心甘情願的,這讓她的舌頭不知疲倦,靈動的攪拌挑撥著。

雲觀月感受到那東西已經漲大深深抵住自己的喉嚨,立即將易寒放到在地,易寒的後背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感覺透骨的冰涼,而同時他的腹下敏感部位很快被溫潤濕滑包裹住。

他怎么可以敗北,男子的自尊心讓易寒再次與雲觀月激烈糾纏起來,他托起雲觀月的臀兒,狠狠的刺入,就似要貫穿她的身體一般,每一次都是深而緩重,雖然節奏不快,但是這種刺激絲毫不比剛才快速的抽動要查,讓雲觀月感覺易寒要緊緊捉住她的靈魂,肆無忌憚的蹂躪。

雲觀月成了一池柔水,可以任人欺凌,潔白的牙齒咬緊嘴唇平撫身體的快感,鼻息發出宛轉的呻吟,這張高貴純美的臉此刻的表情是放盪妖嬈,這種強烈的視覺差別,令人呼吸停滯,讓一個仙子變成盪婦,難道不是極大的滿足男子的獵奇心與滿足感嗎?

易寒心中不停的喊道:「讓你放盪!讓你放盪!」他的情緒變得狂暴,要將雲觀月蹂躪,讓她變得老實安靜,變得柔弱無力反抗。

隨著時間的推移,易寒的後背被雲觀月捉出一道道的指痕,而雲觀月白嫩彈性的臀兒也被易寒捏的烏青,大腿處無數次的碰撞,已經發紅,在強烈的快感面前,這些輕微的痛楚已經變得麻木感受不到了。

易寒將雲觀月抱起,粗暴的抬起她的左腿,而他另外一只手掐住雲觀月的脖子,身下似在戰場上手持兵器,充滿殺戮的暴躁狠狠的刺入敵人的身體,那種務求一劍穿心的霸道凌厲。

雲觀月嚎叫著,哭泣著,似個瘋子一般,她感覺體內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撕裂分割自己的身體。

易寒大呼一口氣,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筋疲力盡了,無力的卧坐在地上,現在就算在他身上刺一件,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身體已經麻木的不屬於自己。

雲觀月在易寒松開她身子的時候,就一動不動,身體慣性的癱軟在地上,緩緩的閉上眼睛,她終於肯安靜下來了,就像一個沉睡了的仙子一般。

易寒已經沒有力氣去雲觀月怎么樣了,他太累了,太累了,原本他就需要休息,加上剛才暴風雨一般的糾纏,他身體已經疲憊到極點,必須休息,很快他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易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石床之上,巡視一圈卻沒有發現雲觀月的身影。

他想要站起來,剛剛挪動身體,立即發現身體酸痛無比,緩了口氣,還是咬牙站了起來,

走了一會之後,聽到水聲,循著水聲來到一處潭子,潭子之上飄盪的濃烈的絲絲白氣,潭子中心水波輕輕向四周漾了開來,依稀可見一個身影在水中沐浴,濕潤烏黑的長發溫柔垂在她的後背上,圓潤窄小的雙肩露出水面,沾染上點點水珠,給人一種溫潤的美,易寒知道必是雲觀月無疑,想起剛剛莫名其妙的就與她交歡,心頭一陣茫然,易寒靜靜的凝視著,並沒有出聲,他不知道現在雲觀月是冷漠無情,還是處於熱情如火的狀態,他不知道說什么。

雲觀月有雙修長優雅的手,她的手撩起手指擦拭自己肌膚的動作,輕輕舒展,十分幽雅,就似潭子中一朵溫情的花朵。

依雲觀月的本事,她不會不知道易寒已經醒了,可是她卻沒有絲毫忌諱束縛,沐浴中。

過了一會,雲觀月轉過身來,身體大部分浸在水中,她慢慢的朝岸邊游了過來,豐滿的雙峰在水波的盪漾下若隱若現,這一份曲線玲瓏的肉感,有些勾人誘惑,柔美的水波盪漾著她以她為中心,極具唯美。

雖然誘惑,可是這一些易寒見過的次數並不少,他更像雲觀月現在是什么表情,他朝雲觀月美麗的容顏望去,雲觀月臉無表情,就像易寒根本不存在一般,或者把易寒當做一塊不會說話也不會動的石頭。

雲觀月在離易寒所站不遠的地方上岸,易寒用很冷靜的目光再次到雲觀月片無衣縷的模樣,玲瓏婀娜的身姿被水滋潤過後,優美的形體如水一般的柔美,皮膚白嫩、細膩芳香,不同部位的差別就似一朵形狀各異的花兒,透出一種幽情。

雲觀月抬起雙臂,手指插入貼在臉頰濕潤的發絲中,梳理著往肩膀後面撩去,貼在後背,讓她的容貌起來端庄娟秀,雲觀月穿上連體的褻裙,白色長衫披在身上。

輕衣皎白如雪,絕美的容貌,有若天仙降臨。

易寒道:「雲觀月」。

雲觀月著易寒,一副冷淡自若的表情,似乎剛才那個放盪糾纏他身體的女子並不是她,淡淡道:「我不是叫你不准再踏足塵臻山庄,你為什么還要來?」

易寒道:「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我就來了」。

雲觀月淡道:「我說過,你若踏足塵臻山庄,我一定殺了你,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失信過」,說著手指尖按在易寒的胸口部位,只要她一用力,易寒就會立即斃命,細長俏巧的手指,雪白的指甲,沒有一點雜聲,這樣唯美,卻是成為了可以殺人的工具。

易寒上半身的衣衫早就不知道丟棄在那里,這會他依然**著強壯的身體,雲觀月手指輕輕的插入易寒的胸膛,易寒的肌肉在雲觀月的手指面前好似脆弱的如棉絮一般,絲毫沒有半點阻力。

手指插了進去,慢慢的流出鮮血,順著易寒的胸膛流到小腹,在鮮血的反襯下,易寒的肌肉更顯強壯有力的美感,雲觀月平靜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目光變得有些迷戀,淡淡的紅暈飄上她潔白的雙頰,一瞬間起來變得美艷妖嬈。

她沒有再插深進去,抽離手指,側過身去,著這一池再沒人攪亂,平靜無瀾的潭子,輕輕說道:「這是

一池最骯臟,最污穢的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