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節 化身(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261 字 2020-06-15

雲觀月依然沒有多言,不過她的表情已經給了陸盈平足夠的安慰。

當易寒走到小喬的身邊,喊她的名字時,小喬才迷糊的醒了過來,這些日子她也很疲憊,等著等著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小喬輕輕道:「少爺,你回來了,怎么樣了?」

易寒笑道:「雲仙子已經願意幫忙了。」說著朝雲觀月望去,小喬目光也望了過去,是一個不染芳塵美麗的女子。

雲觀月卻是打量著昏迷的寧雪,易寒並沒有對寧雪丑陋的臉容做任何的遮掩,寧雪的美麗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心中。

雲觀月走到寧雪的跟前,向易寒問道:「她就是你愛的人嗎?」

易寒堅定的點頭,雲觀月聽完,凝視著寧雪這一張丑陋的讓人不會再想第二眼的臉,據她所知,男子愛一個女子,往往是愛她的美色,眼前的女子別說美色,甚至連正常人都不如,可易寒對她的愛依然沒有變,這是真誠的愛,這是不為色相所迷惑的愛,同樣站在女子的角度上,易寒的品格得到她的認可。

雲觀月替寧雪把脈,武道醫理一脈,雲觀月雖然不是個大夫,但是她卻能夠通過寧雪的脈象而了解她身體的狀況。

從雲觀月走進寧雪的跟前時,他就很緊張,他真害怕雲觀月會說出類似無能為力的話來,只聽雲觀月輕聲道:「傷的很重?」

易寒緊張問道:「有救嗎?」

雲觀月回頭朝易寒望去,見他緊張的神態表情,溫和一笑,點了點頭,在雲觀月點頭的一瞬間,她能到易寒表情的變化,他五官所表現出來的驚喜歡愉,他目光流露出來的萬分感激,這一些無形的東西傳遞到雲觀月的身上,讓她感受人與人之間神奇的情感交流,也讓她的內心莫名的感覺愉悅。

她很樂意做這一件事情,卻不是懷著幫助易寒的目的。

易寒恭敬道:「雲仙子,那就請你治好寧雪的傷勢」。

雲觀月又回過頭去凝視著昏迷不醒的寧雪,她雖然昏迷著不省人事,可卻有一個人全心全意的愛著她,為了治好她而不顧一切,多么讓人羨慕啊,雲觀月輕聲道:「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治好她表面的傷疤」。

易寒喜道:「沒有關系,只要她能醒過來,似個正常人活著就可以了」,易寒的口吻對寧雪的容貌絲毫沒有半點在意。

雲觀月道:「好,把她背到我清修的山洞吧」。

易寒道:「山洞寒冷,她這會身體虛弱,會不會凍著她了」。

易寒無時無刻表現對寧雪的關切,讓雲觀月心中感覺微微有些醋意,以前她從來不知道吃醋是這種滋味,倒也新鮮奇妙,冷冷道:「你信不過我」。

易寒見雲觀月又表現出喜怒無常的一面來,生怕惹惱了她,忙道:「沒有,沒有,我只不過是想把細節做得更好一點」。

雲觀月莞爾一笑,自己要殺他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半點畏懼,可這會卻被自己吃醋的一言嚇得十分緊張。

易寒雲觀月輕輕一笑,卻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想法。

雲觀月見易寒愣愣站在,越感覺自己對他的了解還是太少了,自己對他的印象只不過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著易寒似個孩子一般沒有主見的模樣,雲觀月輕輕道:「還愣著干什么?」

易寒連忙恍悟,將寧雪背了起來,那身上流露出來的興奮喜悅讓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到。

雲觀月先朝門口走去,易寒立即背著寧雪跟上,小喬突然喊道:「少爺,那我呢?」

易寒剛才思索如何將小喬安置,雲觀月出聲道:「盈平,照顧好客人」。

陸盈平聞言,興奮道:「是!師傅。」師傅已經很久沒喊她的名字了,這兩個字從師傅口中說出來是那么的親切。

再次返回山洞,山洞幽暗,易寒心想:「雲觀月怎么能在這種地方呆下去,不嫌孤獨冰冷嗎?」

深入洞中,空間變得開朗,其實山洞的內部有一塊空曠的地方,上面是直探星空的,在這幽暗的山洞里,淡淡的月光顯得格外的明亮,已經基本能辨洞內景物。

滿地冰岩,設有石座石床石盆石碗,易寒記得這是雲觀月的卧居之所,這個內心深藏的火焰一般熱烈的情感的女子卻住在這樣一個到處充斥著冰的地方。

心中負擔害怕放下之後,易寒感覺有點冷,輕輕的抖了抖身子,這會他還依然**著上身,只穿一條長褲。

雲觀月回頭道:「很冷嗎?」

易寒佯裝正常道:「不會,你忘記了,我可是這這里住過幾天幾夜」。

雲觀月輕輕一笑,「把她放在石床上吧」。

易寒背著寧雪小心輕放的讓她平躺在石床上,他的舉動是一個體貼的丈夫。

突然易寒感覺輕柔的東西,披在自己的身上,柔柔軟軟的枕貼在他的肌膚之上,雖不保暖,那柔卻透著另外一種暖意,充斥著屬於雲觀月身體的幽香,是雲觀月那件白色的長裙。

易寒驚訝的回頭,只見雲觀月身上只是一件連體的紫色褻裙,一雙瑩白而修長的腿下面只一雙布鞋,這種半裸露身體的裝扮很奇怪,可引人無邊的遐想,卻又可以讓人不帶一絲的邪念。

雲觀月的表情很自然很平靜,淡淡道:「借給你,我不冷」。

易寒感覺自己披著雲觀月白色的長裙很奇怪,但是他卻不能拒絕雲觀月的好意,而且這件起來輕薄不暖和的白色長裙真的可以讓易寒感受到暖意,輕柔的觸感,淡淡的幽香就似在擁抱著雲觀月的身體取暖,雖然現在她離自己有幾丈之遠,而且越來越遠,當身上感受到的暖意卻一點也沒有減弱,易寒喊道:「雲觀月你要去哪里?不先醫治病人嗎?」

雲觀月的聲音傳來,「我先沐浴」。

易寒表情怪異,這些塵世之人到底有多喜歡沐浴,難道就為了勾引凡俗男子對仙子出浴的遐想嗎?心中不悅道:「你才不是個仙子呢」。

那邊水聲飄盪而來,易寒卻守在寧雪的身邊,輕輕的撫摸寧雪的手,喃喃道:「寧雪啊,我真想你快點醒過來,無論你內心有多少痛苦悲傷都讓我來為你承受,都讓我為你擔當好嗎?」

說著想起跟寧雪在一起的每一個日子,他沉浸於美好的回憶中,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

想到傷感處,易寒的表情也變得傷感,一想她縱身跳崖的悲慘聲,易寒頓時驚的回到現實,卻凝視著寧雪滿是傷疤,丑陋的臉容,露出笑容輕聲說道:「寧雪你還是跟當初一樣美麗,記得嗎?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的美色傾倒,像個色胚子一樣嘴邊留著口水」。

「沒想到以前你是個惡俗的人」,雲觀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易寒見她雪白如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沾上晶瑩的水珠,一頭長發濕潤貼肌,心中怪異,在這冰天雪地的環境下,她也不感覺到冷,問道:「雲觀月,你不覺得冷嗎?」

雲觀月淡淡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