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節 美夢成真(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458 字 2020-06-15

雲觀月也不知道為什么易寒會突然這樣著自己,而易寒只是驚訝的盯著她,卻也沒有說出話來。

這時,兩人都聽到石床上細微的聲響,這絲細微的聲響打破了兩個人之間凝固的氣氛,寧雪是否感受到易寒正與別的女子在你儂我愛而吃醋呢?是否寧雪感受到兩人根本沒有感受到這怪異的氛圍。

易寒與雲觀月立即將目光轉移到石床上的寧雪,她的臉容的肌膚有了細微的顫動,最為顯眼的是她依然清修的眉毛在輕輕蹙動,似乎要努力睜開眼睛。

若不細,寧雪與平時沒有什么兩樣,可是這會兩人都集中精神觀察寧雪身上每一處的細微,易寒驚喜道:「雲觀月你到了沒有,寧雪有反應了,她不再是個活死人」,說著卻連連「呸呸呸,我這張臭嘴」,趴了上去,拉著寧雪的手,著急而期盼道:「寧雪,寧雪你快醒過來,我是易寒啊,你快睜開眼睛我」。

寧雪似乎能夠聽到易寒的聲音,她的雙眉動靜更大了,想要努力睜開眼睛來易寒,易寒一旁不停的鼓勵著,他的心情激動到了一顆心懸在喉嚨口。

過了一會寧雪沒有睜開眼睛,她似乎放棄了,眉毛也不動了,這時易寒轉身回頭問道:「雲觀月,到底怎么回事?」

雲觀月應道:「她昏迷太長時間了,身體靜止太久了,要恢復機能還要需要一段時間」。

易寒聞言,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這才放心下來,朝寧雪去,卻突然見她閉著的眼睛流出淚水,易寒俯身在寧雪的耳邊輕聲道:「寧雪,你為什么哭呢?」

可是寧雪卻不能夠回答他的問題,這會她連睜開眼睛的能力都沒有,又怎么能夠出聲回應易寒呢,她落淚也許是她想立即到易寒,又或許她不敢見到易寒,不知道如何以為這樣的情況來面對易寒,她是想而不想,想睜開眼睛而不敢睜開眼睛。

易寒溫柔的貼在寧雪的身上,柔聲道:「沒關系,我們慢慢來,無論多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直到你睜開眼睛恢復正常」。

易寒坐在寧雪的身邊輕輕道:「寧雪,你以為我無情無義嗎?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愛著你,當初你讓我滾,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你真以為我傲慢的嗎?其實我心里多么想留下來,用盡一切辦法來挽回我們之間的關系,可是我知道你內心很矛盾,很痛苦,我在你的面前只會讓你跟為難,更糾結,我想我離開你,但是我心里還愛著你,這就沒有什么關系了,只要你肯接受我,任何時候我都為你做好了准備,我們之間的裂縫似不可彌補,其實卻不存在的,因為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也有你,愛會讓我們無間,又怎么會有裂痕呢,當你不赴前來趕來救我,我多么希望你不要出現,可是當時我並沒有思考太多,你也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你的眼神,你的表情讓我知道若我在耽擱逗留多一會,你就會勃然大怒,我害怕你生氣,所以我頭也不回,倘若知道你最後會被逼的墜入山崖,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請相信我,我有與你一起戰死的勇氣,至少那一刻你不會感覺凄涼悲傷,知道你會寬慰我在你的身邊與你同行面對死亡」

在易寒喃喃自語的時候,雲觀月安靜的離開,當她走出山洞,感受到明媚的陽光,心頭的黯然頓時消化,心情變得開朗,眼前所到的一樣是充滿活躍的生機的。

雲觀月嫣然一笑,自己竟然也會因為一個男子而變得惆悵,而男女情愛竟是如此的奇妙,雲觀月徐步而行,身邊的感官變得敏銳,陽光是這么的暖,風是這么的柔,芳草的味道是如此的清新,連山石似乎也透著生機,展現它那別樣安靜的美麗。

好久沒樣活著的感覺,內心也不再是一直靜靜的紋絲不動,現在的雲觀月是一個內心輕易的就能起波瀾的女子,她的外表依然道骨風仙,可是她的內心與一個凡女沒有什么兩樣。

葉白衣是個執著的人,他鼓起勇氣來到雲觀月的清修之所,只要能見師傅一面,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當葉白衣的眼幕中出現只著褻裙的雲觀月時,他心悸的心臟靜止了,他激動萬分,他終於到那張記憶中熟悉的臉,他感覺自己已經滿足了,就算結果是死亡也沒有半點後悔,他目光貪婪的著師傅,他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他著師傅的臉,著師傅安靜的風姿,著師傅白色的長裙,突然他發現師傅不再是一身清雅的白色長裙,師傅只著紫色的褻裙,裸露了大片瑩白的肌膚,葉白衣第一反應是閉上了眼睛,師傅在他是心中是高貴的,是不可褻瀆的,葉白衣為褻瀆了雲觀月內充滿內疚。

葉白衣跪了下來,喊道:「師傅。」如果師傅要殺他,他是不會反手的,他的這條命是師傅給的,師傅什么時候想取走,都是她的權利。

葉白衣能感受到師傅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聞到屬於師傅身上的味道,他也做好准備師傅一掌拍在他的天靈蓋,死亡如此接近,可是他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恐懼。

雲觀月徑直走過葉白衣的身邊,沒有他一眼,也沒有想要殺他的念頭,似乎葉白衣就是一塊一動不動的石頭,與周圍的其他景物沒有什么兩樣。

腳步聲越來越遠,葉白衣感受到師傅漸漸走遠了,她並沒有動手殺了自己,葉白衣內心充滿歡愉,難道師傅改變主意了,她一個人太孤獨了,她想似曾經一般,有的時候跟與自己簡單說幾句話,葉白衣想問,想見,想說,可是他依然跪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敢睜開眼睛。

雲觀月站在山崖邊,著景色,嫣然笑道:「原來是這般的美麗」,靜靜著,心也漸漸安穩平靜下來,這種平靜與孤獨的平靜是不一樣的。

葉白衣一動不動的跪著,似成了一尊雕塑,他已經跪了很長時間了,易寒疾步走出山洞,他入神的與寧雪說著話,當他轉身回頭的時候,才知道雲觀月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匆匆尋了出來。

遠遠的卻見葉白衣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心中一驚,忙奔跑過去,待見葉白衣只是跪著,卻沒有死去這才舒了一口氣,他雖然與葉白衣沒有太過深厚的感情,卻一直將葉白衣當做半個朋友,葉白衣幫過他,他不想到葉白衣死亡。

易寒道:「你不是自找死路嗎?明知道見了她,你必死無疑」。

葉白衣道:「這就是我所求的?」

易寒道:「你為什么一定要見她,你已經成為雄鷹,可以展翅高飛,何須留戀她」。

葉白衣道:「你不會懂的,師傅將我撿來,並育養我長大,沒有她便沒有我」。

易寒並不明白葉白衣這句話,人的情感是復雜的,他並無法一一的透徹,或許葉白衣對雲觀月的感情是復雜的,有母親的依戀,有對女子的愛慕,有對恩人的感激,也有對師傅的尊敬。

易寒道:「可惜,你師傅卻是個冷漠無情的人」。

葉白衣不語,似乎默認易寒這句話,其實他與師傅並沒有親近到能透她的內心,師傅在他印象中一向都是冰冷而寡言。

易寒道:「起來,離開這里吧」,說完這一句,易寒並沒有再理會葉白衣。

易寒在山崖邊到雲觀夜那一襲優雅而又動人的身影,褻裙之下那雙修長而瑩白的腿是如此的美麗誘人,雲觀月不應該給人這樣的感覺,可是她卻是已這樣的形象呈現在易寒的面前。

這些天,易寒習慣了她嫵媚誘人的裝扮,他還是很從容的,他朝雲觀月走了過去,輕聲問道:「在想些什么呢?」

雲觀月應道:「沒有,在欣賞景色,感受活著的快樂」。

易寒問道:「你不想尋死了?」

雲觀月燦爛的笑聲傳來,過了一會笑聲才止住,「我活的很生動,為什么要尋死?」

易寒道:「可你當初讓我一劍刺穿你的胸口」。

雲觀月淡淡道:「現在不一樣了,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