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節 難纏(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766 字 2020-06-15

易寒發現自己用盡力氣卻無法阻止單臂的雲觀月,情急之下喊道:「若你身上留下傷疤,我會很心疼的」。

雲觀月突然停下,著易寒露出了微笑,眸子透著溫柔,輕聲道:「好,那我就不動手了」。

易寒此刻腦袋已經亂成漿糊,雲觀月說什么話,他都麻木了,懶洋洋問道:「你恢復正常了嗎?」

雲觀月笑道:「什么意思?」

易寒應道:「沒有」,她一臉微笑,應該是正常了。

雲觀月道:「你剛才對我說什么?」

易寒疑惑道:「我剛才沒說話?」

雲觀月表情一冷,「你在騙我?」

易寒哭笑不得道:「我又哪里騙你了?」

雲觀月突然動手朝自己的扎了進去,鮮血立即滲透她紫色的褻裙,可她的表情冷冷的似乎沒有感受到一點痛苦。

易寒驚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著她那鮮血蔓延濕透她紫色的褻裙,而雲觀月一動不動冷冷的著他。

過了一會之後,易寒恍神,表情嚴肅也不說話,輕輕捉住雲觀月那只扎在自己胸口的手,小心翼翼的抽離她的胸口,雲觀月似塊木頭一動不動任他施為,她的目光依然沒有離開易寒。

易寒著鮮血從她飽滿的胸襟涌了出來,心頭抽了一下,十分不忍,他已經完全敗給雲觀月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說錯了什么?

易寒從褲襠里掏出一個瓷瓶,說道:「你別嫌臭」。

雲觀月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堅持要用目光把易寒死。

易寒輕輕的扯開她的褻裙,著那白嫩,晶瑩,彈跳的部位出現五個丑陋的指洞,情不自禁的「嘖嘖」一聲,吐了口水在掌心抹在那傷口上面,然後又倒上傷葯,塗抹均勻,又將她的褻裙拉上,剛才的一系列舉動,他顧著傷口,全然沒有其他的念頭,其實雲觀月的身體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私密可言,他想就,想摸就摸。

「為什么?」雲觀月終於出聲了。

易寒聽到她又提問題,心頭一顫,變得有些緊張,表情嚴肅思索起來,他要謹慎回答雲觀月的問題,否則她又折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來折磨自己。

易寒道:「你受傷了」,他也裝的高深莫測起來,最好讓雲觀月無法理解他的話。

雲觀月低頭著自己傷勢的部位,說道:「我自己會處理」,說著又著易寒,示意他回應自己。

易寒不敢不回答,腦袋快速轉動起來,應道:「你是女子,而我是男子,女子在男子的面前就變成弱女子,女子天生就要受男子保衛呵護的,這是我的義務」。

雲觀月問道:「僅僅因為你是男子,而我是女子嗎?若是別人敢這么做,在未碰到我之前,我就殺了他」。

這句話十分有深意,易寒不敢輕易回答,雲觀月到底想表達什么,或者說她希望自己怎么回答。

易寒選擇了一個比較保險的答案,「雲觀月,我不想到你受傷」。

「為什么?」雲觀月立即追問道。

易寒被她逼問的走投無路,大聲喊道:「我心疼」。

雲觀月突然嫣然一笑,冰雪融化變成美麗動人的嬌顏,來她終於滿意了這個答案。

易寒愣住了,心中暗暗罵了一句「靠」,繞了半天居然就是想聽這三個字,這么動人無暇的身體受了傷害,那個男子不心疼啊,簡直不可理喻。

雲觀月問道:「你胸口還疼嗎?」

易寒呆呆應道:「不疼」。

雲觀月淡道:「一點皮外傷,很快就會恢復」。

易寒心中暗暗嘀咕:「皮外傷!扎的這么深只是皮外傷,你衡量皮外傷的尺寸可真大,差點心都被你挖出來了」,當然這些話他不敢說出來,不是怕雲觀月,只是怕她又犯神經,突然間有個敢想,雲觀月變得越來越難纏了,心中依稀捕捉到一點雲觀月的變化,可是又不透徹。

雲觀月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轉身離開,朝剛才那顆被她砍倒的大樹走去,削起了一塊木頭,動作卻又輕又柔。

易寒著她的背影,突然恍悟,我明白了,她變得更凡俗的女子一樣。

(最近要搬家,可能更新的不多,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