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節 正主(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64 字 2020-06-15

三女竊竊私語起來,易寒耐心的等候,反正他現在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這要見別人所不能見到的事情就必須用常人所沒有的耐心。

鳶尾聽到屋內的動靜,知道小姐已經又完了一卷,走下走廊,朝易寒這邊走來。

易寒正好奇莫非這鳶尾想帶自己進去了,心頭一喜有些激動,可是鳶尾只是走到他旁邊附近抱起一捆紙張,易寒這才知道自己想太多了,見鳶尾抱的吃力,主動上前幫了她一把,真為難這些嬌滴滴的女子了,竟干這種應該男子來干的粗重活,也是大概為了避嫌吧,與齊家千金近身接觸,總是女兒家好一些。

鳶尾發現這捆紙張輕的離奇,回頭一才知道是易寒雙手幫助自己承擔了大部分的重量,淡淡道:「你放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易寒知道對方不想自己隨她進屋去,「哦」的一聲,手上的力道一卸,只聽鳶尾「哎呀」一聲,重力驟然壓在身上,嬌軀一時有些承受不住,整捆紙掉了下來,鳶尾有些生氣的著易寒,埋怨道:「都是你,好端端的幫倒忙」。

瑞香走過來說道:「鳶尾,明明是你不小心,怎么怨起他來,他也是見你搬的有些吃力,所以才上前幫忙的」。

鳶尾反唇相譏道:「你都知道我搬的有些吃力,卻怎么站著不來幫忙」。

瑞香一臉無辜道:「人家也累了嘛」,說著悄悄的朝易寒望去,剛好與易寒目光相交,立即垂下頭來,心頭小鹿亂撞一般怦怦直跳。

易寒見這個瑞香頂多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少女,顯然是情愫初萌,算了,我這個大叔還是不要禍害無知少女了,目光冷冷,瞬間給人感覺冷漠了許多。

瑞香見周圍安靜了好久,其實上只是過了一瞬的功夫而已,又悄悄的朝易寒瞥去,見他挺拔如山崗,不露聲色,卻感受到一種從未感受到別樣的魅力。

易寒要是知道這小妮子心里是這么認為的,非得吐血不可,這就是人常說的弄巧成拙。

易寒閱歷豐富,又在風流情愛場中淫浸這么多年,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已經磨礪臻化,豈是毛頭小子可比,或放盪不羈,或端庄正直,都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鳶尾朗聲道:「還愣著干什么,小姐在屋里等著呢」。

瑞香恍神應了一聲,忙隨鳶尾進屋去,一直縱觀全局著這一幕的海棠咯咯嬌笑起來了,海棠的性情讓她常與人接觸,懂的也就更多了,同齡女子不明白的東西,她心里可清楚的很,很顯然瑞香已經動了芳心,確實眼前這個男子比府邸的其他男子要優秀許多。

兩女進去,易寒走到海棠的身邊,問道:「姐姐,我已等了好久,我還有公務在身,不知小姐什么時候才可以見我」,他裝出一副自己有急事的模樣。

海棠慵懶道:「等著吧」,見易寒露出無奈的表情,又道:「又不你傳話於我,我替你轉告,現在你就可以離開,要知道我家小姐是名門閨秀,與你見面總是不太方便。」

易寒見海棠目光閃爍,似在試探自己,應道:「大人說要當面傳話,我不敢違背,請姐姐見諒,我就再多等一會吧」。

海棠輕輕道:「那就不知道小姐什么時候才歇下來」,繼續消磨易寒的耐心。

這個一個漢子站在院子門口朗聲喊道:「海棠姑奶奶,又送來了」。

海棠聞言,一臉幽怨道:「怎么還有啊」,說著匆匆朝院門方向離開,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囑咐道:「你這里候著,不要亂走,否則除了亂子誰也保不住你」。

易寒心中冷笑,恐嚇我,大爺我是嚇大的,臉上卻露出順從的表情,點頭道:「好的,你放心」。

海棠見他一副忠厚可信的模樣,也就沒有懷疑,迅速離開。

院前,那些漢子在海棠的指揮下將紙張從馬車搬到院子來,閣樓內瑞香抱著一捆廢棄的紙張朝廚房走去焚燒掉,鳶尾在屋內幫忙著整理。

每個人都在忙碌著,只有易寒一個人愣愣站著無事可干,現在他心里真的有點後悔了,搞什么先睹為快啊,簡直就是沒事找事,這會除了耐心等待,想抽身而退已是不能。

眼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肚子里的兩個包子已經消化干凈了,這一整天只吃兩個包子,不餓才怪。

那齊家千金的變得很快,她的快,這四個美婢就也忙碌起來,剛才三女愉聊只不過是曇花一現,她們都忙的抽不出空閑來,卻也沒有給易寒倒一杯水喝。

易寒是又餓又渴,終於鳶尾走了出來說道:「書今天就能到此為止」。

所有人聽了這句話都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來,包括易寒這個外人在內。

不知不覺堆放在院子中的紙張居然讓這齊家千金完了一半,海棠吩咐幾個下人把院子里的紙張蓋起來之後就可以休息了,其他三女做飯的去做飯,歇息的歇息,倒都把易寒給忘在腦後了。

易寒有些憤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等了他一天居然把他給忽略嗎?

著冷淡淡的院子,閣樓的大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掩上了,讓易寒感覺自己的遭遇十分凄慘,一門之隔卻是********啊。

正在他猶豫是該佯裝老實繼續等待,還是應該暴露真面目老虎發威的時候,鳶尾端著飯菜從走廊右邊走了過來,屋檐前雖然亮著燈亮,畢竟天黑了,視線不甚開闊,卻沒有瞧見易寒,忙碌的早就把院子里還有一個男子給忘記了。

易寒立即上前攔住,「姐姐,小姐有空了沒有,我已經等了整整一整天了」。

鳶尾猛的被嚇了一跳,尖叫一聲,現在不是白天,這身尖叫聲在安靜的院子里響起,顯得格外的刺耳。

易寒反而被她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之後,嘴邊忙道:「是我是我,你干什么?」

鳶尾待清楚是易寒,舒了口氣,埋怨道:「你干什么,嚇死我了」。

易寒心中不悅,應道:「那你是膽小」。

鳶尾不服氣道:「我不膽小」。

易寒又道:「那就是你做了許多虧心事,所以才害怕」。

鳶尾氣憤道:「我沒做虧心事」。

這個時候幾個人的腳步聲傳來,大概被鳶尾的尖叫聲給驚擾到了,幾女到易寒,海棠驚訝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易寒無奈道:「那就要問你了,我已經等了一整天了」。

海棠露出歉意道:「對不住了,我忙的暈頭轉向,把這事給忘記了,早些時候我想和小姐說這件事,可是小姐太累了,卧在大炕上很快就睡著了,所以我就沒有打擾」。

易寒終於了厚此薄彼的不好滋味了,再也忍不住了,表情有些惱怒。

海棠見易寒表情,輕聲道:「要不你明日再來」。

易寒聽了這話,心里的怒氣頓時就要爆發,老子等了一整天,你讓我明日再來,早些時候你怎么不說這話,現在他就賴在這里了,打死也不走了。

這時閣樓的屋內也傳出聲響,一聲輕柔的女聲傳來:「發生了什么事情」,語氣疲憊慵懶透著一點不悅,任誰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驚嚇醒來,都不會有什么好心情。

今天她太疲憊了,身心極度費神,剛一停下,卧在炕上歇息,垂下眼睛就立即睡著了,被鳶尾的尖叫聲驚醒,披上衣服就走了出來,走到門口便聽見幾女的交談聲,當中似乎還摻雜有男子的聲音,卻不知道是那個男下人,她極少走出閨閣,這府邸的男下人一個也不認識,她是齊府的小姐卻不認識府內的男下人,說出去怕是沒有人會相信,可這卻是事實。

易寒心中一悸,正主終於來了,隨著碧若的出現,他心頭的怒氣也煙消雲散,生怕幾個美婢又隔在中間阻礙他的好事,朗聲道:「小姐,齊大人吩咐我來給你傳句話,我已經等了一整天了」,卻不知道為什么要加上最後這句話,難道是潛意識的心存報復。

那里知道這齊家千金比四個婢女更沒有人情味,干脆應道:「我困了,要歇息了,你明日再來吧」。

易寒生怕齊家千金沒有聽清楚,重復道:「小姐,我已經等了一整天了,幾位姐姐可以作證」,說著朝幾女望去,希望她們能為自己說句話,那里知道四女統一保持沉默不語。

這齊家千金卻懶得再應易寒一句,只聽輕微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卻是返回內屋去了。

易寒愣住了,這是他遭遇過最離奇的事情之一,用不用這么傲慢冷漠,還有沒有把我當個人待。

四女也有些無奈,這早在她們的預料之中,小姐無論如何是不會在夜晚和男子見面的,見他也挺可憐的,等了一整天卻徒勞無功,海棠道:「我早跟你說了,不如明日再來,你還以為我在刁難你」。

易寒露出委屈的表情道:「我肚子餓了,有飯吃沒有?」

瑞香忙道:「有有有,對著呢,讓你吃個飽」。

海棠笑道:「跟我來吧」。

要接近女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們心存同情心,當她們站在施惠者的角度,她們也就沒有對你有任何的提防心。

鳶尾著幾女帶著易寒離開,也微微露出笑意,輕輕搖了搖頭,推門走進屋子,「小姐,我給你送飯來了」。

屋內的女子坐在炕上一臉思索,卻沒有睡下,身穿貼身的長衣長褲,外披一件袍子,整個人透著閨閣的女子幽情,這便是大家閨秀。

三女領著易寒前往偏廳,三女似伺候大少爺一般給易寒端來飯菜,易寒見了香噴噴的飯菜,早就忘了三女在場,狼吞虎咽起來,三女見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會感覺和易寒一下子親近起來,沒有半點生疏。

海棠見易寒吃的急,說道:「慢點吃,我們都吃飽了,又不跟你搶」。

易寒「嗯」的一聲,卻又迅速夾菜塞進口中,瑞香問道:「你說你是老爺身邊的人,那你任什么職位」。

易寒胡扯道:「貼身侍衛」。

從沒有和易寒說過話的木槿開口道:「我們該先問問他叫什么名字」。

木槿暗示易寒該自我介紹,易寒卻只顧著吃,海棠忍不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突然抬頭朝海棠望去,愣了一會,海棠重復道:「你吃壞腦袋了嗎?我問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道:「易中天」,說著又低頭吃著飯菜,這會卻斯文了許多。

海棠嘻笑道:「易中天你別裝了,剛才我們全在眼里了」,說著淡淡道:「你們這些做侍衛的就是舉止粗魯,一點都不懂得文雅這兩個字怎么寫」。

瑞香道:「海棠,你不要戲弄他了」。

海棠反唇相譏:「怎么,你心疼了?」

瑞香氣憤道:「我不和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