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節 一瞥(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537 字 2020-06-15

也就是這個人是易寒,換做其他男人,四個美人在側,那雙賊眼四處瞧望,可就不是現在這個和睦融洽的場景了。

易寒生怕招惹是非,一直安靜吃飯,沉默不語,幾女調侃了他幾句,發現他沒有回應,也覺無趣,卻彼此愉聊起來,當著易寒的面也不避嫌。

這會易寒豎起耳朵仔細聽,希望能聽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只聽木槿道:「這些天小姐的胃口好像大了許多,一人吃兩人的飯」。

鳶尾道:「大概是這些天累過頭了,吃的也多了」。

海棠笑道:「好了,別說小姐的是非了,讓有心人聽見了,傳了出去,壞了小姐的名聲」。

易寒知道在說自己,埋頭扒飯。

幾女輕輕一笑,海棠道:「大護衛,你不會說出去吧」。

易寒也不應,搖了搖頭。

總算一頓飯吃完了,這美人艷福有時候也難消受啊,四女收拾清洗碗筷,易寒又愣著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

易寒走到海棠身邊,「海棠姐姐,現在小姐應該有空了吧,不如你現在帶我去見她,我也好回去交差啊」。

海棠站了起來道:「好,你跟我來吧,我去問問」。

來到拂霧閣前,海棠朗聲喊了一聲。

齊家千金的聲音傳來,「什么事情?」

海棠道:「昨日老爺派來給你傳話的人要見你」。

齊家千金道:「帶他進來吧」。

海棠低聲對著易寒道:「一會目光不要朝小姐身上,她不喜歡男子著她」。

易寒心中暗忖:「有什么了不起,還不讓人了」,表面卻老實的點了點頭。

海棠推門進屋,易寒也跟著走了進去。

閣內是一布局雅致的廳堂,幾處簾子綉上色彩斑斕的圖案,增加些閨閣的秀雅之氣,一張茶幾,放著青花蓋碗,旁邊還有一個碟子,來是盛放水果糕點用的,桌子周圍幾張錦墊圓凳,整個廳堂充滿書香秀氣。

海棠站著,易寒也就跟著站著,並沒有坐下來。

腳步聲一側被門簾遮掩住的內屋傳來,聽著腳步聲輕而巧,卻讓人感覺應該是一個纖纖淑女,,一只瑩白的手掌揭開簾子,揭開了美人出閣的序幕,果不其然,一個身穿雪白衣裙的女子走了出來,身形纖美修長,腰肢筆挺,未見其容先見其姿,已經能感受到大家閨秀的這份知書達理,喜行不言色。

這身段這姿態確實當得起美人二字,卻不知道這容貌如何,易寒早就忘記了海棠的囑咐,目光朝齊家千金臉容飄去,一瞥之下卻微微一訝,這齊家千金竟輕紗遮臉,只見她一雙眸子和並未遮掩的瑩白膚色,卻難窺全貌。這都在你自家閨閣之內都這般神秘,或許是這齊家千金保守,秉持禮法,不讓陌生男子見了自己的容貌。

易寒所能見的只是她的一雙眸子,只好將焦點放在她的那雙眸子之下,這雙靈動的眼睛,卻透著淡淡憂郁的秀氣。

突然發現對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易寒收斂心神,目光從容,什么女子他沒見過,再大的陣勢也唬不住他,只不過有點神秘罷了。

齊家千金出聲道:「什么話?說吧」。

海棠剛要離開,易寒卻已經應話了,「請小姐確實了人選之後,前往王府詳細商量下一步」。

齊家千金目光一眨,從她的眼神中能出她的訝異,垂目思索了一會之後,應道:「好吧,你回去說,我明日就到」。

易寒原本打算來個先睹為快,那里知道事情的結果卻出乎自己意料,這齊家千金居然輕紗遮臉,讓他毛也沒見,這會卻再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易寒和海棠離開之後,齊家千金坐在錦凳上,目光透著疑惑,思索起來。

易寒和海棠走了出來,海棠道:「早知道是傳這些話,你早跟我說,我給你傳話就好,也不用白白等了一天」。

易寒應道:「大人之命,我不敢違背」。

海棠無奈道:「你實在在呆板木訥過頭了」,一語之後卻笑道:「也好」。

易寒疑惑問道:「好什么?」

海棠盈盈笑著著易寒,「你猜啊」。

易寒搖頭道:「我猜不出來」。

海棠輕輕搖頭,「真是塊木頭」。

易寒道:「話已傳了,我該告辭了」。

海棠忙道:「哎哎哎,別著急啊,也讓我們姐妹給你辭個別」。

易寒苦笑道:「不用這么隆重吧」。

海棠卻道:「應該的,難得遇上一個知心又老實的。」

易寒離開齊府,幾女還站在門口遠遠的朝自己揮手,只感覺人生真是奇妙,昨日一早他還不認識她們,可今天,卻已經是半個朋友了。

易寒走後,瑞香嘆息道:「就這么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到」。

海棠笑道:「不要著急,你不知道他是老爺身邊的護衛嗎?說不定老爺那天回來了,他也跟著過來」。

下次易寒若是與齊子明同時踏入齊府,他可就不是貼身侍衛了,卻是易將軍了。

易寒給樹上的漢子松綁,放他下地,漢子誠懇而委屈道:「大俠,放了我吧」。

易寒笑道:「我這不是放了你嗎,委屈你了」。

漢子忙道:「不敢,只要大俠你不記仇,我一定會吸取教訓的」。

易寒呵呵笑道:「言重了,我不會為難你了,昨日只是一個誤會」。

漢子聞言,眼神冒出怒火,一個誤會就把老子綁住樹上一天一夜,不過表面卻不敢發泄。

易寒呵呵笑道:「兄弟啊,想讓你幫個忙?」

漢子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平靜道:「大俠請說」。

易寒道:「能不能勞你帶我進入王府」。

漢子驚訝的著易寒,「這是要羊入虎口嗎?還是有什么陰謀」。

易寒道:「你不必驚訝,帶我進王府就明白了,現在就算我解釋,你也不會相信」。

漢子心想,「這些日子王府到處都是士兵,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鬧不出來」,應道:「好,那你躲在車簾內」。

易寒拍了拍漢子的肩膀,「有勞了」,卻差點又把這漢子給嚇尿了。

這會心有幽恨,若是知道了易寒的真實身份,怕是另外一番受寵若驚的感受了。